「絕哥。」南宮紫突然望著穆念瑾。
「你愛白小姐嗎?」
穆念瑾微微一頓,隨即道「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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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南宮紫送回了基地,穆念瑾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阿紫!」蕭寒一看到她,馬上跑過來將她抱得緊緊地。
「蕭寒……」南宮紫鼻子酸酸的,紫眸也染上了一層霧氣。
蕭寒抱緊了她,好怕她會從他面前消失。
天知道,他剛剛有多擔心嗎?
「他們有沒有傷害你?」蕭寒擔憂的問道。
「沒有。」南宮紫不想他擔心,所以撒了個圓謊。
蕭寒挑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那股力道好似要把她吸入自己的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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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南宮紫趴在床沿,蕭寒替她敷藥。
她全身上上下下都布滿了可怕的傷痕,每一條都觸目驚心。
「疼不疼?」蕭寒心疼死了,那些人渣竟然這樣子對待他的阿紫,他絕對會讓他們死得很難看。
「不會。」南宮紫微微一笑,這種傷算不了什麼,她以前到森林實習打游擊戰的時候,比這種傷口來得更加重的,她都試過。
不過,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很好。
南宮紫也累了,靠著床沿睡著了。
蕭寒看著她的睡顏,心滿意足一笑,將她抱起,擱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又將空調調高,才步出房門。
「義,她人呢?」那抹聲音猶如撒旦一般,毫無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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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奈被幾個黑衣人推倒在地,她的膝蓋重重地撞上了大理石地面,發出了一道擊碎的聲音。
此刻的伶奈,已經早無當初的耀眼和明媚,只像是個從監獄里出來的女囚犯。
封頭垢面,身上的名牌短裙染上了厚厚的污跡,臉上印著幾道深深的五指印,全身都布滿了鞭打的血痕,全身血跡斑斑,皮開肉綻,要是被小孩看見,恐怕都會做上幾個晚上的惡夢。
「伶奈純木,我蕭寒這一輩子都還沒打過女人,你絕對是空前第一。」蕭寒冷笑著走向她。
男人優雅的步伐逼近,卻讓伶奈渾身一顫。
她終于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狠厲。
但是,她似乎不知道,這只是男人狠厲的一面的,前奏。
「你是如何對阿紫的?讓你的人強*她?」蕭寒蹲下,縴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地捏住,好似要將她凝碎。
「義,把她的人統統丟到鱷魚潭喂鱷魚!」蕭寒對義說道,但眼楮卻是冷冷地凝視著伶奈。
伶奈渾身發抖,這男人是魔鬼,魔鬼。
「你剛剛怎麼對阿紫,我奉還給你,如何?」蕭寒甩開她的下巴,如踫到了垃圾一般。
「讓所有的兄弟好好地*她,將她*成一條母狗為止!」蕭寒冷聲道。
「不!蕭寒!你不能這樣對我!」伶奈害怕地大孔大叫,雙眸睜得大大地,臉色蒼白得毫無一絲血色。
「那我該怎麼對你?」蕭寒回過眸,冷厲一笑,那抹笑讓伶奈害怕至極。
「你不該替南宮紫報仇!她是不詳的女人!你愛的是白茵茵!穆絕的女人!」伶奈大喊道。
白茵茵?蕭寒微微皺起眉頭。
——對,你愛的,是白茵茵……
伶奈的瞳孔展現了一抹不尋常的紅色,讓蕭寒的眸子離不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