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這麼急著把我當成情敵來戒備,我剛剛說的不過是我一個人的感覺而已。穆安向來處處留情,在他風流的性子定下來之前,我也沒有想過和他在一起。」說到這里,易薇拉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捉模的笑容。
不過就是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我想你並不知道,就連這蜜月期,他都能夠趕著去會一個極品美女。呵呵,這會兒兩個人應該在軍事部不遠處的旅館里面做他最喜歡的事呢!」
說著這話,易薇拉的臉上明顯帶著嘲諷,說得煞有介事,又不忘觀察冷染臉上的表情。
冷染依舊是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心里卻已經開始半信半疑了。根據這幾天以來和成穆安的相處,她當然知道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除了各種急切的把自己壓在床上蹂躪,再無其它!
這個成穆安最愛做的事情,怎麼眼前這個叫易薇拉的女人也知道?可她才不會憑她幾句話就相信,既然是情敵,當然得有選擇性地相信了,雖然她內心里也沒怎麼在乎這事兒。
「這位易小姐,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我知道我老公長得英俊,身份又顯赫,很多女孩子愛慕他是正常的,你既然愛他,還要給他安上一個風流的名頭,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關于這位軍長大人的性格,冷染的確是不太了解,但是他不在的時候,她也有問過家里的佣人甚至是來建小木屋的短工。
而他們對成穆安的評價也都沒有什麼出入,他很早就接受他父親的各種訓練,又在最為嚴苛的特種部隊帶過幾年。七年前進行反恐活動的時候立了特等功,而升職。
可以說他一路走來,也沒有靠他的父親,都是自己不斷地立功,才爬到這個位置。至少知道了這些,還尚且能夠覺得這個男人也全然不是那麼可怕。
「我是真的心疼你,所以才告訴你這麼多,要是以後被穆安傷到,再傷心就來不及了。」易薇拉說得十分的偽善,笑容滿面之下,卻是憤恨得不行。
「哦?易小姐的心疼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不過不勞您費心,以後如何,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正說著話,滿臉戒備看著易薇拉滿臉自信地打開隨身的小挎包,試圖從里面拿出什麼。
「放心,我不會沖動地拔槍對你。你不是說凡事要講證據嗎,那我就把證據給你看!」她似乎明白冷染在戒備什麼,頗有深意地一笑,說著便拿出幾張照片。
冷染眉毛一挑,隨即不以為然地看了看她手里拿著的照片,已然猜到這個女子和安妮肯定是有什麼關系的。
淡然接過那幾張照片,只見照片上的大背景是一間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門口。照片之中背對著鏡頭的成穆安正一臉戒備地轉過頭來,而他身前站著一個長發黑衣
女子,雖然只能看見背影,但也大致猜得出這是個身材火辣的美女。
從照片的角度來看,二人身影有些交錯,成穆安似乎正拉著那女子的手。但冷染的目光卻莫名集中在這個女子身上,這個背影有些熟悉,似乎腦中有那麼些片段就要呼之欲出一般。
頓了頓,還是沒有抓住腦海之中閃過的畫面,她臉上顯出了幾分焦急,有些慌亂地去看下一張照片。可是這幾張在酒店內拍的照片,都看不到那女子的臉,就是有一次稍稍側了一下臉,都被成穆安的左肩擋住了大部分。
易薇拉細細觀察著她的表情,以為自己的計劃算是成功了,便緊接著開口道︰「總不能非要拍到捉奸在床的照片,你才相信我的話吧。」
「易小姐,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和成穆安之間的婚姻。這幾張照片可以留給我嗎,我想你今天來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那我就不送了。」冷染心中另有打算,隱隱覺得,那照片上的女人跟自己的過去有關。
不然為什麼光是看見背影和側面,她心里的反應都比看見成穆安那一張臉的時候來得強烈呢!
而面前這個跳梁小丑一般的女人,她是真的感謝,但是再廢話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她倪冷染向來就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見冷染這麼片刻之間便恢復了冷靜而淡然的神色,易薇拉臉上的得意僵在那里片刻,隨即冷哼一聲便站起身,留戀地看了看這大廳之中的擺設,才轉頭對冷染傲慢說道︰「既然知道根本留不住穆安的心,就趕緊跟他攤牌離婚吧,要是有什麼經濟上的困難,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隨手在茶幾丟下一張名片,易薇拉扭頭就往外走去。冷染不發一言,只是玩味地抱起手臂目送她以妖嬈的步伐得意地扭出去。
暗嘆這覬覦成穆安的女人要麼跟安妮一樣沖動,要麼就跟易薇拉一樣智商太低。不知道留下一張名片,反而很容易被自己反咬一口麼?
還是說,她當自己和安妮一樣沖動?
沖動?她腦中閃過一個主意,低頭看向茶幾上的幾張照片以及易薇拉的名片,勾起一抹算計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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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穆安沒想到竟然那麼快就打發了煉火,也沒想到這個姑娘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結婚的消息,在對信得過的幾個手下吩咐了些後續的事情之後,于易薇拉走後的當天夜里便趕回了這屬于自己的海濱別墅。
冷染沒想到他這麼快回來,但也警覺地淺眠,在他進入自己房間還未來得及伸手開燈之時便對他出手。
這黑燈瞎火更是給了她便利和理由,而成穆安只是防守,還急急小聲道︰「老婆,是我!」
可這也沒有讓冷染停手,她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身手與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差距。甚至她都沒有吭聲,想讓這個家伙干脆把自己當賊來對付使出全力好了。
「冷染,是我啊!」成穆安早聞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了,怎麼會不知道這人是她,干脆大聲地想讓她停手。
相信修養了這麼幾天,冷染也恢復了自己的身手,甚至要是再不幸一點,都可能已經恢復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