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他現在也不去猜,但是誰要是打他兄弟的主意,他只能說這個人真的是活膩了!
極其精準地幾槍滅掉了那幾個劉達叛變的下屬,又觀察起了劉達身邊的人,他們見那邊開槍,本來還以為是毒梟的人又來了,但是當其中一個倒下那個瞬間,他們才發現那幾個人的槍是指著自己這邊的。
看來也只有這麼幾個人是叛變的,成穆安也就放心了,但是目光還是盯著到處的動靜。
那毒梟幾乎是想玉石俱焚一般,又派了人要過來殺劉達,被劉達和他的屬下解決。最後似乎大勢已去,那毒梟冷笑一聲,大聲質問道︰「你要升官就升官,我到底礙著你什麼事兒了,為什麼要劫老子的貨!」
「我沒有劫你的貨,你為什麼又會以為是我做的?」劉達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離開這里也有三個月左右了,怎麼就劫了他的貨呢?
這一次在成穆安的幫助之下,還算是順利地搗了這毒梟的巢,甚至連這毒梟也都被弄死。但是劉達和成穆安已然猜到這一次的行動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那麼單純,也幸虧當初沒有信任劉達的上級。
這邊的一切都搞定的時候,成穆安本著保險起見的心態給冷染打了個電話,確定兩個人很安全,也就放心了。
「兄弟,你打算怎麼辦?」成穆安這個時候還是想問問劉達的意見,這麼一件事明顯就是針對他,可是想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先不要打草驚蛇,我想知道到底是誰,非要置我于死地。」竟然連他的下屬都收買了,要知道這一次他帶在身邊的下屬都是以前的舊部,好歹也都是有些感情的。
若不是為他們收尸,他另外的那些下屬也不會相信他們竟然戴著手套,舉著那毒梟的屬下的槍,想要對自己這邊的人動手。
對于他的想法,成穆安也是贊同的,現在的確是不宜打草驚蛇。劉達勒令手下的人不許把那幾個人叛變的人說出去,自己回去述職了,而成穆安則自己先回了暫住的別墅。
他猜想,這其中不管是誰在搗鬼,但劉達的那個上級始終是月兌不了干系的。
但是具體會是個怎樣的情況,這一切還得等劉達回來再一起想想怎麼回事。
而冷染听了他的分析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而抱著好久不見的兒子的洪箏能夠理解他說的話,但是對于這種事情上面,她還是有點不懂。不懂為什麼好好的,就會有人非得要置劉達于死地。
「大嫂,你想想看,大哥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在不知道情況以前,也只能先往這方面想。
「劉達他這麼個木愣的人,就算是不會說話也不會得罪什麼人而招來殺身之禍。他做的最嚴重的事情,不過是把我以前那個未婚夫送進警察局而已!」這樣一想,她立刻想起那個壞男人以前跟自己吹噓過他黑白通吃,混得那是相當的好。
估計這輩子唯一一次灰頭土臉,就是被劉達的屬下押著送到警察局吧。
如果他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記恨劉達的話,那麼說起來也是有可能的!
「你以前的未婚夫是個什麼樣的身份,告訴我,我讓人去調查一下他!」成穆安也覺得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時隔七八年,難道他真的沉得住氣布局了這麼久,等了這麼久來報復劉達麼?
可他又是如何的神通廣大,竟然連劉達的上級都能夠控制得了。
「他叫薛希淳,倒也不是什麼權勢很大的人,不過他們家生意做得很大就是了。」洪箏想了想,終于還是把這個人的名字給想起來了。想想她這麼健忘的人,這個人還能想起名字來,看來當年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做生意的?這樣看來倒是不太容易既和官扯上關系又和毒梟扯上關系,他家里是做什麼生意的你知道麼?」對于洪箏知道的事情,成穆安自然是要追問到底,冷染也根據他們的對話,自己在腦海之中分析著這其中有可能的聯系。
「剛開始以為只是木材吧,後來才知道他們家做建材也做家具。在內地的市場也還是不錯的,所以他們家就跟暴發戶似的很有錢的。」記得那個時候她跟那個男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光是听他在吹噓自己家里的生意了,偏偏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拜金的女孩子。
「這怎麼能和毒梟扯上關系?」冷染說出了自己的疑問,表示光是听到這些,那個薛希淳的嫌疑也都可以排除了。
「不,我覺得有必要查一查,順便查查這個人和劉達的上級有沒有什麼聯系。」成穆安向來都是不想冤枉別人,但也不會輕易地相信一個人是無辜的那種。再說他相信這世事難料,所以凡事都得細致地去調查或者去思考才能夠下結論。「那你把我的生父也查查吧,他那個時候也讓我求劉達幫忙,可我什麼都沒跟劉達說。萬一我生父以為是劉達不幫忙而懷恨在心,所以保險起見,你也查查我生父……」說著她又把自己生父的資料也給成穆安提供,只求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念著要劉達的命。
「好。」成穆安點了點頭,對著洪箏懷中的小孩子微微一笑,準備起身找地方打電話讓下屬去查。
「叔叔,你能教我功夫打壞人麼!」洪箏懷中沉默已久的孩子終于開口,在毒梟窩那段時間他被嚇壞了。雖然那些人並沒有虐待他,但是因為那毒梟以為自己的貨是被劉達的人劫走的,所以對他罵了那麼幾句。
他的聲音女乃聲女乃氣的,倒是不像表現得那麼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