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我們找個地方一起吃飯吧!我請客,就當是恭喜你們夫妻倆得了兩匹好馬——」凌莫剛剛好也想多看看冷染,這麼難得的契機,當然要抓住了。
「不好意思啊,不巧我們晚上約了人,要去朋友的家里拜訪呢。」她覺得今天天氣這麼好,晚上就該找喜歡的人們一起分享這樣的喜悅。
她實在是對這兩只電燈泡無感,所以既然那個背後的人說不會再為難劉達洪箏了的話,這個時候也可以去看看他們倆了。
「這就實在是有點遺憾了。」凌莫一臉惋惜地拉著韁繩,看向冷染,目光還算是很得體。
成穆安獎賞一般地,微微松了松她腰間的手,笑得一臉的快意。
自己的老婆拒絕得真是太上道了,他也不想和凌莫這個男人一起吃飯。
于是乎一說起這個,加上成穆安刻意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驚呼還得準備上門拜訪的禮物,就跟兩只電燈泡告別了。
他面上是滿臉的遺憾,心里都快笑出花兒來了。
夫妻倆趁著時間尚早,直接開車回了家洗了個澡,途中還給劉達打電話說自己要去他家。然後很自然地,晚上冷染和成穆安就手挽著手一起去打秋風了。
本來劉達也稍微有點顧慮的,但听冷染說自己遇見了那個人也交了手,加上那個人承諾了不會再為難他們夫妻倆,也就絲毫不放在心上了。
不是他膽小,只是不想要自己的老婆再有絲毫的閃失,畢竟洪箏還懷著孩子,到時候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這個時候那個背後的人既然也已經現了身,他也想知道那到底是何方神聖。他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就算是現在不報仇,也遲早會報仇的。
申銘什麼下場,他很滿意,這個幕後的人,他也不會輕易放過。
冷染特別去買了很多上好的干紅棗,而成穆安則是買了些高端的補品去的洪箏家。其實這個時候去看看懷著寶寶的洪箏,他也想自己老婆跟著沾沾喜氣,什麼時候也給自己懷個寶寶。
冷染的肚子一直沒動靜,他也不好催,但是心里面還是很著急的。再怎麼說,是他和她之間愛的結晶,他很期待,加上自己這年齡。再看劉達這幸福的現狀,在各種羨慕嫉妒恨之下,自然是很急。
因為有練習做菜,這一次洪箏做的都是川菜,當然劉達也有下廚,生怕把自己媳婦兒給累著了。
飯桌上,冷染說著這些日子發現的事情,還有那天跟那個神秘的男人對打的事情,四個人都是一臉的凝重。而坐在一邊的小百只是吃著自己的飯,不作聲。
這一次劉達是帶著全家搬過來了,連帶著少言寡語的小百,這個孩子也只有趴在自己媽媽的肚子上感受妹妹的活動時才會現出傻傻的笑容。
因為那一次的經歷,幾個大人說話也不避諱著他,相反覺得他是一個勇敢的小孩。
听到他們說起這個,也不過是在心里暗暗下著決定,一定要在危險的時候好好保護媽媽和妹妹。
冷染依然避開了自己被那個人抱了不說,只說那個人身手很不錯,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成穆安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覬覦自己的老婆了,何況到現在連自己情敵的身份都不知道。
洪箏覺得那個人太過可怕,看著冷著一張臉說起那個人的冷染,不覺感嘆這極品美女就是招人愛。招上了這麼個男人,肯定是不得清淨了。
「兄弟,我看我們得想想辦法逼那個人現身了,不然他一直都在暗處,我們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劉達忍了這麼久,想想還是覺得不甘心。
如果不是因為暫時想要保護自己的妻子,他早就開始準備讓自己可以信任的幾個心月復去查了。
即便是知道查了也不會有什麼線索,但是他就是不服輸!
「其實只要他敢再現身,我就有辦法!」成穆安相信現在科技的發達,不管是再心思縝密的人,他遲早都得露出自己的破綻。
而那個人的破綻,很明顯的就是冷染。
「說來听听!」冷染很感興趣,她也一直很不喜歡被動,在大部分時候都是。如果成穆安知道她現在的心思的話,說不定還會調戲一句,說什麼她連在炕上都是不喜歡被動的。
整個就是一女皇性格……
「冷染你先留指甲吧,然後想辦法取得他身上的組織。呵呵,不管是皮膚組織還是哪怕他身上的衣服的組織,我都有辦法查到這個人的線索!」成穆安說得很有自信,如果兩個人再動起手來,冷染不可能完全近不得那個男人的身。
科技發達就是好,他手下的一批人,掌握的信息網根本就不比那個凌莫所掌握的信息網要差。
冷染看了看自己那被修剪得基本上都沒有冒頭的指甲,又興味地對著成穆安曖昧一笑,然後甜甜點頭。
成穆安一愣,本來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細細回想,立刻就滿臉的不自然。
他可沒有忘記,一個月前他還在跟冷染說,讓她最好別留指甲。因為每次這個丫頭在炕上一忘情就會拿自己尖利的指甲抓自己的後背或者是別的地方,他很痛的好麼……
而且尤其是新婚夜那天晚上,他強行佔有她的時候,她的確在後面是沒有再反抗了,可是她痛的時候指甲也是狠狠地掐進他背後的肉里面的。
雖然在那種極爽的時候被她指甲抓著也有種說不出的刺激和快意,但是事後很疼的好麼!
現在自己又要冷染蓄指甲,算是在自掘墳墓麼?
想到這層,成穆安的嘴巴微微抽了抽,給了冷染一記眼神,繼續說道︰「到時候我們繼續不動聲色,然後把無聲無息地讓那個人落馬!」
這樣的話,就反倒是他們這邊在暗了,反攻的時候,一定會殺那個人個措手不及!
「這辦法不錯,不過讓弟妹以身犯險你舍得麼?況且,我很想知道你到底能用什麼樣的方法能夠引出那個人。」劉達覺得那個人簡直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怎麼可能輕易地被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