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芋兒在那里稍微有點無助的叫媽咪,小小的她也很不理解,怎麼媽咪說生氣就生氣了呢。
給冷染打電話,因為也不想回住處,怕看見羅伯特。主要是剛剛凌莫的行為已經嚴重刺激到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要是這個時候再看見他的話,難免會控制不住自己那本來就很糟糕的情緒。
另一邊好好地享受了一頓美食的羅伯特一听手下說歐戀星和凌莫不知道鬧了什麼別扭,立刻就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道歉時機。歐戀星這邊給冷染的電話打不通,也只好郁悶地坐車去一條美食小吃街準備吃吃喝喝來發泄了。
羅伯特的人可是一直都盯著她,自然他也直接準備了一下就趕過去了。
凌莫這邊還要安慰因為媽咪走了而哭泣的芋兒,所以在各種手忙腳亂之下還真的顧不上去找她。本來是他處在優勢的,現在看樣子馬上要被羅伯特反超了。
其實歐戀星也知道這是心結,需要解開,可是她真的無法面對羅伯特這個帶給她一切噩夢的男人。
當這個人驀然出現在她吃得正歡的時候,抬頭木然地看著桌子對面的他,她連嘴里的東西都忘了咀嚼。直到他展現了一抹帶著歉意的微笑來,她才受驚一樣地松開了手中的筷子。那筷子掉到地上的聲音驚醒了她,那會兒她還真的差點站起來就跑。
不過,只要一想到跑了也沒有用,也就硬生生地忍住了。這會兒可沒有人來救她啊!她怎麼就忽略了,即便是凌莫再壞,也是可以發脾氣講道理的。可是落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上,講道理他會听嗎?
以前他生氣或者是怎麼樣都只會按著她一遍遍地親,話說她身上哪個地方他沒有親過看過?
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有破之外,她都可以算是他的專屬玩具了。這是她比較深刻的感受,不過她唯一很感謝他的就是,他一直都留著那最重要的東西。
在和他相處的那幾年,她也是見過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甚至還有不小心撞見過他很粗暴地在大大的席夢思上面壓著一個正哭著的女人做那種事的時候,當然,那是在她爸爸死了之後,她崩潰的很長時間的其中一天而已。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那個女人似乎還是個有著東方面孔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他從哪個地方找來的,雖然她當時是看見了,不過她來得無聲無息,加上那個女人的哭聲太大,她離開得也很快。
所以……他沒有發現,其實這也是歐戀星不會讓自己喜歡他的原因,更是當時她一定要離開那個地方的原因。她怕這個男人有一天對自己失去了耐心,然後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吃干抹淨了再像廢物一樣地扔掉。
那會是一件太過恐怖的事情,她都已經失去了葡萄園,失去了家,更重要的是失去了唯一最親的那個人,這最後一點點的清白都失去了的話,那她還活不活了?
「你到底想要什麼才能放過我?如果是我的一輩子,我恐怕給不了,當然如果只是像你以前的女人那樣的一段時間,我想我已經給了你。或者你要的是和她們一樣的,還有我的身體的話,我也奉陪,只要你肯行行好,高抬貴手放過我!」
她不知道他到底和冷染談了什麼,只知道自己既然給她惹了麻煩,她又不能夠解決的話,自己就要負起這個責任來。
其實清白什麼的,她現在看得也不重了,就像是冷染說的,憑什麼男人可以到處找女人,女人卻不能到處找男人呢?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其實是來跟你道歉的!如果早知道自己會愛上你的話,當初我就不會那麼對你!本來我已經決定放你走,可是我欺騙不了自己的心,所以還是不能夠接受你愛上別的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是稍微醞釀了一下的,也生怕會嚇到她。
「安斯艾爾先生,你這話說得很有歧義喲!我可沒有愛過你,什麼叫愛上別的男人?」她沒想到他竟然是來道歉兼表白的,不過她可不會相信他就轉性了。所以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只當他是耍花招準備接著玩自己的。
甚至她也只當自己是他最好玩也最喜歡玩的一個玩具,所以歷時這麼久,他似乎都沒有玩膩。
「不,我知道你是對我有感覺的,我們好歹同床共枕了好幾年,你不可能對我完全沒有感覺!」也不知道這些男人的自信都是哪里來的,就憑她之前對他的逆來順受麼?
一開始,那也只不過是為了她的父親而忍氣吞聲罷了!
「把我的身體調/教得那麼的敏感也算是所謂的同床共枕麼?你敢說你從來都不是對我玩玩而已,又讓我怎麼相信你的那些行為?」這個變態的男人,純粹就是想要毀了自己而已,又怎麼可能對自己有什麼感覺。
他什麼時候又有過像現在這樣溫情的時候,溫柔的時候倒是有,也只不過是在她崩潰的初期,他溫柔地抱著她安慰她而已。
「對,一開始我的確是只把你當做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東方女圭女圭一般的女人。可是後來我是真的愛上了你,你想想看,以我的性格為什麼會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也听了你的哀求不踫你。」他覺得這話容易惹來別人的注目,干脆還是用意大利語說的。
「可難道那叫不踫麼,跟踫了區別不過就在于膜沒有破罷了!」她說話也大膽,不過這句話是刻意用了意大利語說的,也當是跟從前在意大利差不多的對話模式。
「我為我對你所做的事情道歉,並且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你那樣了!」他舉手算是在發誓,一言一語都很誠懇。
「你以為我跟你之間還會有以後嗎?」她冷冷地回答,語氣里面充滿了不屑。
「會的,因為我來天朝為的就是還你的葡萄園。我覺得那本來就是屬于你的東西,這麼多年以來也沒有住過其他的人。我也希望你能夠看在它是你父親最後的念想的份上,回去重新打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