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縴在這里算是一等一的美女,長得嬌艷欲滴,也聰明伶俐,懂得看客人臉色,知道隨機應變,當然也只有像她這樣的,才能拿出來伺候向郢這等人物。
她一早看出這位大財主有心事,經另外兩位帥哥一說,她也能比較了解個大概了。
男人在家里面受了氣,出來找女人,這種事她也屢見不鮮了。
只是這位不同,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是惱怒,而是哀傷,看樣子,他是很愛他家那位的。
雖然這位大財主在全市大有名氣,可他的家務事卻格外低調。
縴縴對外面那些事的所知,雖然比那些姐妹們多點,但對這位大名鼎鼎的向老大家里的那位,卻知之甚少。
只不過她深知一點,這位向老大對他家那位,愛得很深。
情到深處,才會忘記掩飾。
越想掩飾,越掩飾不了。
向郢萬萬沒有想到像這里的人,竟然有能猜測出他心思的。
剛才喝了酒,神經一松懈,眼神里盡是對夏心心的思念和傷感,而他自己竟渾然不知。
「好一個縴柔嬌媚的縴縴,怎麼到這里的?」
向郢沒發現,他說這話時那漫不經心的神態,完全就是敷衍。
「都已經在這了,說那些還有什麼用呢,倒不如我多陪您喝幾杯,我們說些開心的,也好替您解解愁。」
向郢盯著縴縴瞧了好半天,才收回視線,輕笑一聲,說道,
「借酒消愁愁更愁,我還會那麼笨跟你喝酒?誰說我愁了,我好得很。」
縴縴听了向郢的話,也不禁笑了起來,
「向先生,你可真幽默。」
這時,金綏和女伴唱一個話筒,凌風和他女伴唱一個話筒,唱得好好的,金綏突然轉過頭來瞧那兩人,調侃道,
「喲,這小美人可真有本事,竟能跟我們向老大說說笑笑,這是要收回去的節奏?」
然後又沖著凌風說道,
「苦瓜大爺都笑了,你還不笑。」
凌風和他女伴听了金綏的話,都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收不收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他說了算的,可還得——某人說了才算的。」
金綏懂凌風指的誰,還不就是剛才向郢不讓提的某人,瞬時笑得更加厲害了。
向郢只是瞥了一眼拿他尋開心的兩人,什麼也沒說。
縴縴察言觀色,見向老大又不開心了,給他倒了一杯酒,
「向先生,你看他們都陪姐妹們唱歌,你不同我唱,難道還不陪我喝兩杯?」
向郢二話不說接過酒杯,卻沒有說話。
「既然來了這里,那都是來尋開心的,向先生為什麼還要愁眉苦臉,讓他們倆在那尋笑話呢。」
向郢扭頭望著這個聰明的女人,說實話,要是夏心心有她一半的聰明,那他肯定不用這麼累了。
到底誰在尋他們倆的開心,她夏心心就是看不破。
只是,她要是聰明起來,肯定會想盡辦法,讓他得不到她的。
其實,她這樣傻一點,也挺好。
向郢沖著縴縴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說來听听。」
ps︰今兒六更,評論區說「亂、差」那人,芳草天!(哈哈,各位寶貝知道這是啥意思不,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