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心和夏媛在外面聊了一會,也了解了最近幾年,夏家的狀況。
怪不得她現在都沒有听說過,還有夏這個家族,自從夏承良那件事之後,夏家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想要再成長起來,恐怕不僅要付出時間上的等待,**上更要承受一些打擊。
沒過一會,夏心心二伯四叔就從病房出來,找到了他們倆。
夏心心見他們過來之前,似乎在談論著什麼,臉上似乎還帶著遺憾的表情,四叔一邊搖頭一邊說著什麼,二伯臉上表情凝重。
夏心心猜他們應該是在談論夏承良的病情。
「心心,剛才我和你四叔在你爸病房里想了很多,但應該都沒機會跟他講了,現在想把這些都給你說了——」
見二伯欲言又止的樣子,夏心心便知道他有話說,雖然對他們以前的事沒什麼興趣,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心心,我們借一步說話。」
夏心心有些不明所以,到底有什麼重大的事非要搞得這麼神秘。
如果可以,之前的事她根本連想都不想去知道,但見二伯臉上有些許為難,想必對他們來說,的確是一些重要的事。
她現在只從向郢那里知道了一點關于夏承良以前的事,都是一些涉及犯罪的事情,所以她知道,二伯有這樣周密的想法其實也不為過。
由于基本都是關于夏承良的事,所以夏媛不方便跟去,而且夏承良這也需要留一個人在這,最後夏心心跟夏承輝夏承峰去了一間茶樓,只留下夏媛一個人在這。
茶樓里,三人都各懷心思。
雖然知道不怎麼禮貌,但夏心心剛一坐下,就率先開口,
「二伯,四叔,其實剛才我跟媛姐姐聊了許多,都是一些關于以前的事。」
夏心心想了想,繼續說道,
「那個時候我還小,什麼都不懂,現在我雖然嫁人了,但我爸躺醫院里,現在——算是就剩我一個人了,二伯,四叔,你們有什麼話都直說,也別擔心我能不能承受,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所以你們盡管說就是了。」
她知道這兩位長輩肯定又是要給她說一些,什麼夏承良以前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搞這麼神秘。
其實她很不願听,就她現在所知的夏承良那些事情,已經讓她快接受不了,現在她不知道這兩位又會給她什麼更大的打擊。
只是,該來的遲早都會來,反正夏承良現在還躺醫院里,要是知道她還做了什麼其他傷天害理的事,她知道以後,就算念在夏承良已經成為植物人的份上,也不至于會有殺人的沖動。
夏承輝原本就一臉愧疚的進來,听見夏心心這番話之後,便知道她想說什麼。
其實她也把她爸想的太沒用了,他哪有這麼多經歷去犯事兒啊,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走上那樣一條路。
夏心心這麼說,反倒讓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其實他只是想對夏心心說夏承良犯事兒之前,其實是找過他幫忙的,現在听夏心心這麼說,他其實挺欣慰,她能成長得這麼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