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夏心心勸回去了固然是好,可他與夏承良的事情,可沒有到此結束。
向郢清了清嗓子,眼神冷冷的撇過病床上的夏承良,然後回到另外幾人身上,說道,
「我並不是來找夏心心的——」
剛才說話的夏承輝听見向郢這話,先是一愣,接著狠狠瞪了夏媛一眼。
夏媛收到夏承輝的怒視,表示十分無辜。
這明明就是叫她啞巴吃黃連啊,怎麼這妹夫這麼狡詐,剛才他明明就問了夏心心去哪了,那不就是說他是來找夏心心的嗎,怎麼現在又說不是了。
「這麼大一個人躺這,難道我的眼楮是瞎的,還會把她當成夏心心不成?」
又說道,
「夏心心固然會回去的,她家是向家,不是你們那,也不是這醫院。」
說到夏心心時,他顯然在內心自豪了一番,即使夏心心能夠回去**屁事沒有,但他現在就是得意。
向郢說完冷漠的一轉身,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說道,
「你們把這個人看好點,他可厲害著呢,做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現在還能安安靜靜的躺在這,可不容易。」
他這麼說,只是想讓他們覺得,夏承良身上做背負的債,是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抹掉的。
現在他可以暫時放過他,但不代表會一輩子放任他。
他要是能一輩子這樣躺著也好,要是醒過來,老賬新賬就一起算!
夏承輝和夏承峰听見向郢的話之後,相互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等到向郢走後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夏承峰走到夏承輝面前,忍不住說道,
「二哥,這向家人果真是與眾不同。」
喜怒不形于色,說話做事都叫人措手不及。
夏承輝見向郢走遠了,才說道,
「剛才听見他是來找心心的,一下子松了警惕,是我的疏忽——」
他竟然忘記了,就算向郢是來找妻子的,但他與夏承良的恩怨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忘記。
還好他最後只是說了兩句,要真在這個時候追究起來,那這夏承良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心心嫁的這人,真讓人猜不透他心底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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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心雖由于幫助那老太婆,而耽擱了原先的航班。
但老太婆的孫子做了手術之後,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夏心心只是勸慰了老太婆幾句就離開了醫院。
她告訴了老太婆,等她孫子出院後,她改怎麼去找本市管事的人,不用報任何人的名字,也許會多等一會,但一定會幫助他們的。
還有他那兒子,夏心心說,他如果真在這城市里娶妻了,按照法律來說,他已經犯了重婚罪,是要坐牢的。
這些都是他們的家事,夏心心也只是給老太婆一個叮囑,要是想暫時安頓好她孫子,可以找政府,但要解決她兒子的事,勸她還是多考慮一下,兒子是她養出來,舍不舍得讓她坐牢這些都不該是她過問的事。
差不多安頓好老太婆的事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
夕陽像一團燒紅的火焰,也像她現在追求遠方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