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郢也學著她的樣子,慵懶的用手撐著迷人的臉頰,笑道,
「你當我是睡客,睡了就走?」
想了想,又接著說道,
「可我還沒睡你啊,走了多不值。」
夏心心給他的話氣的七竅生煙,他誰呀,憑什麼給他睡,她又沒有求于他。
現在開始,就算有求于他,她也不會讓他睡!
「你——對,說的就是你,出去!」
夏心心起身站在床邊,指著那滿臉堆笑的向郢,說道,
「這里是我的房間,讓你白白睡了一晚上已經很便宜你了,你現在就走。」
向郢挑眉,說道,
「這麼快就要我走了?那你人,這是要給我睡了嗎,說實話,其實我本沒這打算的,不過既然你一再要求,我也不好再拒絕。」
向郢說著,躺在床上的身子動了動,看樣子似乎要馬上對夏心心發起攻擊的樣子。
夏心心嘴角抽搐,怒斥,
「無恥!」
向郢見她快要抓狂的樣子,樂呵呵的說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人不無恥——就枉我這中年吧。」
他都結婚這麼久了,況且都差點在爸爸的人了,也算是月兌離了少年這詞吧。
向郢說完,立即翻身而起,走到夏心心跟前。
他每走一步,夏心心就往後退一步,直到夏心心**到一個角落無路可走時,她才帶著點懼意望著他。
向郢伸手將她捁在牆角,然後臉慢慢朝她靠近。
「向郢——」
這時,夏心心的聲音才軟了下來。
听見夏心心充滿妥協而又無奈的語氣,向郢的臉,剛好停在距離她眼睫毛三厘米處。
她彎彎卷翹的睫毛忽扇忽扇,那雙明媚的大眼楮水汪汪,帶著點懼意,看得他心直癢癢。
「怎麼,原來還知道我叫什麼。」
說實話,他一直不喜歡她老是向郢向郢這麼叫他,听上去一點也不親熱。
人家妻子叫老公不是哈里,就是達令,她卻連名帶姓。
向郢沒有進一步靠近,夏心心便見風使舵,趕緊說道,
「誰會不知道大名鼎鼎的你,你可是大人物,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剛才不小心的冒犯吧。」
嘴上雖這麼說,她可心里卻不這麼想。
還人不風流枉中年,少年中年都風流了,看你暮年怎麼辦!
夏心心盯著向郢,由于說了句口是心非的話,雙眼不自覺的眨了眨。
向郢看著她,笑道,
「我挺喜歡你那樣冒犯我。那頂高帽子,你還是收回去得好。」
夏心心看著他一臉得意的笑,知道好言好語也是不管用的,又怒斥到,
「無賴!」
話音剛來,剛才兩人的距離立馬從剛才的三厘米,縮短到兩厘米,一厘米,叮!零距離!
兩唇相踫,夏心心被抵在牆角,只能雙手在向郢身上亂抓。
向郢捏住她不安分的雙手靈巧的舌在這時探進夏心心喉嚨,吮吸她甜美。
他的吻總是有一種神力,每次都叫夏心心從最初的抗拒變為承受再到最後的享受。
感覺到夏心心不再抗拒,向郢這才不舍的松開她。
「我明明听見你回家去了,我一直在家里等你,怎麼這麼調皮,跑這麼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