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得了吧你,你以為現在是在講股票啊,你說哪一股漲,就一定不會跌嗎?」
夏心心不悅的皺眉,說道。
喬林听見她這樣說,扭頭看著向郢,
「郢,我發現她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倒像個小氣粗魯的野丫頭,你說是不是。」
夏心心見他又去向郢那告狀,也湊到向郢跟前說道,
「向郢,我感覺你這‘朋友’雖有錢,但銅臭味比你更重,你說是不是!」
那杯著重強調,實在可憐的冰已經被他們倆捏得變形,只是兩人都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你們倆說夠了?」
坐他們倆中間的向郢這才終于發話,向郢出馬,一個頂倆,兩人果然安靜了許多,
「該我說了吧。」
向郢朝他們倆看了看,然後盯著夏心心的手,
「心心給他吧,我喝你的。」
要是讓他們倆繼續折磨鬧下去,肚子餓是小,她被佔便宜是大。
他們倆的手可真是一幅灰常刺眼的畫面,即使倆人的手連踫都還沒踫到。
喬林手放在杯子上半段,夏心心的手放在杯子下半段,半點交集都沒有。
夏心心猶猶豫豫的松開了手,喬林則趁機將冰奪了過去。
「還看什麼,把你的冰給我。」
向郢語氣略帶不悅的說道。
夏心心听了向郢的話,順勢將自己杯子遞給向郢,卻見向郢臉色有點奇怪。
這才意識到什麼,趕緊舀了一勺放他嘴邊。
夏心心一系列動作神態被向郢盡收眼底,心里頭又開始樂呵起來。
正要繼續享受夏心心貼心的伺候之時,夏心心卻收回了手。
只見夏心心將原本要喂向郢的冰送到自己嘴里,然後又舀了一勺,狗腿了送到向郢眼前。
這時,只听喬林將杯子往桌上一砸,
「難喝!」
夏心心見狀,優哉游哉的一邊喂向郢一邊說道,
「難喝就給我,我喝。」
喬林再也不說話,默默的端起杯子。
夏心心心里頭得意,伺候了向郢喝冰水,又給他夾了浮雲丸子,還貼心的吹好放他嘴邊,絲毫沒有半點馬虎。
向郢只管享受的張嘴,閉嘴,咀嚼,咽下,再張嘴,再閉嘴仿佛流水線上的機械,規律無比。
喬林握著已化完的冰水,再看向夏心心,說道,
「你們倆不是從小一塊兒長大嗎,怎麼,沒一起吃過飯啊?」
夏心心和向郢正吃得歡,听見喬林這話,她無比奇怪的說道,
「干嘛,打听這干嘛?這是我們的私生活,你無權過問。」
向郢發現,剛才喬林說的沒錯,夏心心現在真的和這鬧市區很融合,今晚的她似乎又變回了當初那的樣子,歡喜,霸道,小氣,要強。
可她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並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向郢不禁猜想到了她之前在孤兒院的時候。
她能有這些喜好,恐怕都是在那時養成的,至于是和誰一起,向郢不願再繼續想下去。
現在最最重要的,是她開心!
並且是,和他在一起時,她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