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心說完後,已經滿眼怒意,胸口起伏不定。
南澤面無表情,淡淡的道,
「心心,你需要冷靜一下。」
說著又要去牽她的手。
夏心心往後退了兩步,努力保持淡定,
「我很冷靜,可我想知道向郢在哪,他怎麼了?」
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終于,還是南澤先開口,
「他很好,只是——」
听到「只是」二字,夏心心的心開始懸吊吊起來。
只听南澤繼續說道,
「你爸醒了,說開車撞他的是向郢,案子快要開庭審理了。」
听了這話,夏心心第一反應就是驚訝,隨即是感動,
「阿澤,你的意思是,向郢怕我為難,所以才把我送到美國醫院來?」
南澤看著她,遲疑了一秒,最後點點頭。
夏心心听到這消息整個人都比較興奮,所以沒有發現南澤臉上的遲疑,她興奮的走到南澤面前,牽著他的手說道,
「阿澤,我們回去好不好,向郢她是怕我為難,可這次是我爸挑起事端,我不能袖手旁觀。」
南澤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說道,
「心心,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休息,不適合長途跋涉。」
夏心心立即打斷他的話,
「阿澤,你還在為我剛才的沖動而生我氣嗎,剛才是我不對,可是我真的需要趕快回去——」
南澤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心心,既然向郢決定把你送到這邊來,就是不希望你參與這件事,你應該很了解他,不希望被別人打斷計劃,他這麼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辦法,等他把事情處理好了,自然會來接你,如果你現在貿然去找他,可能會讓他更加為難,你說是不是呢?」
「他都這樣為你著想,你是不是也該為他著想呢?」
夏心心听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南澤見她猶豫,繼續道,
「你放心在這待著,等案子結了,我再送你回去,好嗎?」
說著,就趁夏心心思緒飄忽不定時,拉著她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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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郢跟著眾人回了老宅,也許向寒遠被一群人勸服了,暫時沒有找向郢麻煩。
第二天,向郢便趁空去找老太太,向老太照舊如常的是在祠堂念佛。
向郢不敢貿然進去打擾,又听說老太太最近念經的時間拉長了,便轉身去找了向雅,想叫她把事情說清楚。
敲了敲向雅的門,不在,便給小妹打了電話,結果說是在去公司的路上,向郢心里頭一直惦記著夏心心,因為絲毫沒她消息,便更加擔心,要了向雅他們公司地址便跟去了。
路上,向郢特地翻了翻近日的一些爆料,發現最近騰空出來一個很陌生的名字,軒轅澤。
只能說那些個發報道的人太有才,不然這誹謗也不會這麼深入人心,連他看了都覺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文章里寫的一對狗男女抓出來。
可他知道,夏心心根本不可能如報道里寫得那樣。
很快,他就在一邊開車一邊看新聞中,到了向雅口中所說的tinlong,也就是最近剛崛起的一家大型上市公司,天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