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疑的抬起頭看了向郢一眼,接觸到他疑惑的眼神時,又反射性的低下頭,
「還能怎麼,還不就是——跟女人那個時差不多的那個那個。」
向郢思索了半天,依舊沒弄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咬字重復著她的話,
「跟女人的那個,到底是哪一個——」
半晌,只見他咽了咽口水,臉色極為難看著她,不可思議的說道,
「夏心心,你,你懷疑我是同|性|戀?」
向郢在確定她的意思之時,有些哭笑不得,此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跟她解釋這事了,他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想到那方面去的。
這種可能都被她給想到,到底該說她是太呆頭呆腦,還是該多說她是太在意自己?
夏心心如此聰明伶俐的一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使人昭昭的。
不過可喜可賀的是,至少她現在這樣,說明她是很在意自己的。
若是不在意,怎會去在意?
不在意他這人,會去在意他所做的事?
雖說現在她所在意的那事太叫人啼笑皆非,左右不是。
他第一次知道,夏心心還會有如此有才,如此有趣的時候。
這時,在他說出「同|性|戀」三個字的時候,夏心心一下子就收回了她的手,然後準過身去,不再說話。
向郢終于明白了她今晚是怎麼回事,于是走道夏心心跟前,很耐心的問道,
「為什麼會突然這樣想?」
夏心心見他走到自己身前,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怯生生的說道,
「哪里突然了,實際上,今天金綏凌風他們早就叫我去了那里等著,你們所在包廂有攝像頭,我在另一邊一直看著你們。」
好哇,原來一直監視著他呢。
向郢其實已經不生氣了,可他依舊不動聲色,淡淡的問,
「然後呢?」
就算如此,她最多也只是看見他們喝喝酒,不可能會想到那個方面去的。
「還還有什麼然後啊,你們談話那麼****,我才不願去回想。」
向郢緊緊盯著她,他們的談話****嗎,他從不覺得啊。
不過轉念一想,女人的世界完全跟他們想象的不同,很多時候,女人都會突如其來就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就跟現在的夏心心一樣。
他們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講,也許會在某個不經意間,就被她們給誤會了。
他跟朋友關系好,她身為他的妻子,有時候見到他們的行為過于近乎,或許真的會多想也不一定。
這種關系就如他們男人喜歡花錢做投資,而女人則喜歡花錢買衣服包包一樣,彼此都知道,卻無法理解。
況且,站在向郢角度考慮一下就很明了,女人,本來天生就是一種叫人難以捉模的物種。
了解了她變得奇怪的前因後果,向郢霸道的走到她跟前,夏心心還想往後退,卻被他伸手一把拉住,
「原來你就是為這事,一直連話都不肯跟我說一句,剛剛還拒絕我。」
夏心心低下頭,小聲的道,「不然你要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