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貓抱著滿爪的零食點頭,它確實有一點點想念某個女人,但是只有一點點,這一點點還是因為想念她小丫鬟做的點心。
扣扣憤憤的咬了一口雪果,噶崩脆!
做寵物真是非常煩!不僅要會賣萌,撒嬌,還要時時做好替主子當借口的準備!
容奕到了國子監的時候,除了學生夫子們很意外,就連許祭酒也覺得驚訝。
一般來說,容奕對于國子監六藝院比都是漠不關心的,今次能當一個論判已經是給足了面子,可現在又來了,不禁有些激動又有些疑問。
容奕在眾人的目光中,還是清淺雅淡,走到了台上,坐在這里的位置上,不管下面的人投以什麼樣的眼神,都如同一座高山穩穩坐落在此,只見雍容華貴。
他的如此鎮定自然,反而叫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倒覺得自己風度堪憂,漸漸地也收了議論聲,只是眼神還是不住的往這個風華絕代的紫衣公子身上飄去。
遠遠地,只能看到他額前那一輪雪月在陽光下閃著清輝般的光。
當書藝的比試開始,所有參賽的人都全部上場的時候,這如同玉做的人兒眸底才有一絲淡淡的漣漪。
那些或緊張,或歡樂,或得意,或平淡的面容里,沒有那一張熟悉的容顏。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修長的手指搭在扶手處輕輕地敲著,靜靜的看著下面所有比賽的人入座。
許祭酒站在台上,望著下方到場的學生,眉頭緊緊皺起,轉頭朝著司丞問道︰
「我記得還有一名參賽學生的
司丞拱手道︰「祭酒,的確還有一名學生,她就是明王府的聖羽郡主明玉瓏
經御藝一戰後,整個書院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這位新晉郡主的名字。
她怎麼還沒有來?
若是說臨陣逃月兌,許祭酒等人是不相信的,當初在壽旦上,明玉瓏就以一幅畫震驚了當場所有人,她的技藝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比賽有比賽的規矩,許祭酒道︰「頒布比賽考題之前,她還沒有出現,就以棄權論取
司丞道︰「好的
直到書藝比賽試題宣布的那一刻,依舊沒有明王府的消息傳來,雖然覺得有點可惜,司丞還是宣布了明玉瓏自動棄權的消息。
這句話在學生中掀起了一陣波浪,但是很快的,就被比賽吸引了過去。
而容奕則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朝著樓下走去。
司丞看他來的驚訝,走的也有些莫名其妙,這比賽才剛剛開始,什麼都沒有看到呢。
只許祭酒抬起眸子掃了他一眼,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復雜的光。
走出了廣場,容奕朝著周圍喚了一聲,「去明王府看看明大小姐出了什麼事?」
曲清的身形出現在他的身周,低下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憤然之色,
「世子,你上次不是說再也不管明大小姐的事情嗎?她今天沒有來參加書藝比賽,可能不過是昨天沒有蓋好被子,或者又剛好明王府有什麼事情發生。你今日來這里沒有看到她,就不應該再去明王府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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