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司徒靖恆正要開口拒絕,點寒推門進來道,「高侍衛求見。」
楊靜弓了弓身,「那就請辭幼將軍跟隨小人先去寫方子。」
辭幼冷著一張冰山臉,向司徒靖恆微微欠了欠身,便跟隨楊靜出了門。
司徒靖恆整了整臉色,「讓他進來。」
片刻後,高峰便走進門來,向司徒靖恆與夙薇涼行禮後,開門見山,「稟王爺,因為有人日夜堅守,西廂房倒是沒有再死人,但是,夢魘的事……」
「如何?」
高峰一到,夙薇涼便知道是西廂房的案子,便豎起耳朵來听。
「夢魘還是控制不了,好多小主都受不了那種夢,到了夜晚都不敢安睡。」高峰面有難色,沉吟了一下又道,「現在人心惶惶,屬下唯恐出事……」
「所以我說過了,趁早把那鳥地方給解散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夙薇涼站起身來,小手揮舞了一下,稍微有些激動。
這件事情再鬧下去,當初自己陷害墨詩妍的事就會曝光。那個時候,欺君罔上,借刀殺人,栽贓陷害,這罪名加起來,十個頭也不夠砍的。
你妹的,到底是哪個無良混蛋在後面指使,要將墨詩妍的事翻出來?
「王妃娘娘?」見她忽然爆發,高峰轉過臉,有些驚異地看著她。
「那個……已經死了兩個,瘋了一個,按這趨勢下去,其他人離瘋也不遠了!我強烈要求解散西廂房,除此以外,你們還有別的方法阻止?」夙薇涼呼出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盡量鎮定道,「難道與士族就沒有別的辦法搞好關系,非要這種無意義的聯姻?」
司徒靖恆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她這麼緊張西廂房的事,難道是在吃醋?
想到有這種可能,司徒請恆的心里像是有一百匹俊馬奔騰而過,氣勢十分恢弘。就連聲音也微微顫抖起來,「你為什麼一定要解散西廂房?」
他這本是個十分簡直不過的問題,但是由于帶上了顫音,讓夙薇涼听來卻是帶上了另外一層意思︰你為什麼一定要解散西廂房?是不是這件事情和你有關?怕東窗事發所以才要出此下策?
所以夙薇涼沉吟了一下,面不改色地解釋道︰「王爺,您現在已經有三十一房小妾了,難道為了跟士族打好關系,打算要把把有士族的女兒都娶來作老婆嗎?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這個回答听進了司徒靖恆的耳朵,自動歸納為她真的吃醋了的表現,當即心下一陣春心蕩漾,極力沉著臉色道︰「你們,都先出去吧。」
夙薇涼被他的臉色弄得一陣心悸,舌忝了舌忝嘴唇,順手將剛才為了看病而取下的面紗帶上。
點寒與高峰對望了一眼,皆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夙薇涼,緩緩退了出去。
「那個……」見司徒靖恆面沉如水,夙薇涼稍微有些忐忑,猜不透他到底是個什麼想法,「解散西廂房只是我的個人建議,你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
「不是本王不願意,西廂房的案子還在查,死的兩個人不能白死,這意味著這整個西廂房都是有嫌疑的。如果解散,凶手也跑了。死了女兒的這兩個家族已經在鬧了,本王……既然是她們的夫君,當然是有責任查清楚這件事。」司徒靖恆認真地解釋了一下,接著向夙薇涼走過去。
夙薇涼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你不用擔心……」司徒靖恆極盡溫柔。
「我擔心什麼?」夙薇涼莫名其妙。
面紗被扯開,夙薇涼不由得睜大了眼楮。「你……」
嘴唇被他輕啄了一下,夙薇涼對這忽如其來溫柔弄得一時轉不過彎來。「你……」
難道不是在商量很正經的凶殺案嗎?把外人都趕出去,難道不是要單獨審問一下?忽然用這種**眼神看著老娘是要鬧哪樣?
「本王說過了,只寵幸你一個人,不再納妾。會對你很好的。」司徒靖恆托起夙薇涼的下巴,在粉唇上輕輕舌忝抵著,笑道,「夙薇涼,恭喜你,你就要回復美貌了。」
司徒靖恆的吻十分溫柔,柔軟的唇,溫熱的的舌,吻得夙薇涼一陣意亂情迷。但是……總感覺有哪里不太對勁?
感覺到帶著體溫的手掌撫上自己胸前的柔軟,夙薇涼猛然一個驚醒,叫道︰「你干嘛?」
司徒靖恆頓了一下,被她的一驚一乍嚇了一跳,隨即萬分無辜地道︰「本王寵幸你啊。」
「啊?!」又驚又恐,這這這……夙薇涼心下一陣亂跳,「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啊?」
「快?」司徒靖恆十分不解,「咱們都成親快三年了,本王才要寵幸你,這也算快?」
他還是頭一次這麼慢的,竟然還能被批判快?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成親十年才能寵幸?
「那個……」這麼一說,夙薇涼倒是有些語塞,但轉念一想不對啊,「拜托,我是夙薇涼,我用這個身體才二個月。我答應跟你談戀愛也是今天……三個時辰之前的事,這難道還不快?」
「本王不管,這一點都不快。」司徒靖恆一邊說,一邊開始為自己寬衣。
「你你你,你做什麼?」夙薇涼驚慌失措,老娘不是還沒有同意嗎?怎麼就月兌上衣服了。
「本王在更衣啊,你難道不用月兌嗎?」司徒靖恆一邊說,一邊luo著上半身開始扯夙薇涼的衣服。
「那個……」夙薇涼正在掙扎,忽然一個天旋地轉,就已經被壓在了床上,接著嘴唇就被堵上,司徒靖恆熟悉的氣息鑽進鼻腔,男性的軀體將自己緊緊壓住。
司徒靖恆一路向下,舌頭停留在夙薇涼雪白的脖頸。夙薇涼嘴唇終于得到了空隙,用力想推開司徒靖恆結果以失敗結束,「那個,等等……」
「不等……」
「司徒靖恆!」夙薇涼掙扎著扭動了一體,想改變兩人緊密貼合的狀態,但是——她似乎在這種時候特別嬌弱,司徒靖恆依舊壓在她身上,沒有半點改變。
于是她很沒氣勢地吼了一句很腦殘的問題,「司徒靖恆,你到底想干嘛?」
某王爺想干嘛,都這種時候了,難道還需要問嗎?
「本王想撕了你的衣服。」
多麼干脆利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