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惹不得 第149章 拖住晴雪

作者 ︰ 左護法

皇上都了話,晴雪若再阻攔就不像話了,只好青著臉將她迎了進來。夙薇涼明明是滿面春風進來的,但一進內閣立刻換上了一副苦悲的模樣,甚至還吸了兩下鼻子道︰「聞得皇後娘娘病倒,又不見客,涼兒只好等娘娘好些了再來。這湯是涼兒親手褒的,若皇後有胃口了,可以嘗嘗。」

這話不旦說得晴雪在心里冷哼了一聲,就連司徒珞塵對她親手褒湯的事也很是驚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又陪自己坐了一段時間,什麼一流的技術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褒出補湯來?

大家雖然心里有數,但也都不說破。皇後娘娘半躺在床上,雖然身體虛弱,但也沒有頹敗到不要救藥的地步。夙薇涼給了青湖一個眼色,將那湯放在一旁的桌上。

「妹妹有心了。」楚合悅淡淡地應了一聲。

司徒珞塵已經月兌了皇袍,換了一件家常大紅色的對禁長袍,張揚而意氣。只淡笑道︰「娘娘身體還在恢復,你來得正好,與她說會兒話,也好解下煩悶。」

「是。」夙薇涼不動聲色地移了一步,將楚合悅的視線牢牢阻住,擋住了司徒珞塵的身影。

青湖看了一眼晴雪,頗有興趣地道︰「晴雪姐姐,妹妹聞得你泡茶技術一流,我家娘娘又最喜喝茶,今日有空,不如教一教我?」

晴雪聞言,還未來得及開口拒絕,就听夙薇涼叱道︰「放肆。皇後娘娘跟前,不候在一邊服侍……」

「妹妹,這丫頭也是一片心為你,晴雪,你帶她去吧。好生教著。」楚合悅聲音有些虛,雖然一臉溫婉,但眼中的氣勢去絲毫未減。

晴雪的臉色極為不好,但也只等領了命,帶著青湖下去。

司徒珞塵在一旁笑道︰「你們倆姐妹聊一會,朕看見這筆墨,又有這些書,倒是想起了當年與皇後一起看書的情景,手癢難耐。不如寫幾句詩給你們評評?」

楚合悅聞言笑笑,道︰「皇上才智過人,哪里還需要我們評。」

夙薇涼苦了臉,「我可是不懂什麼詩啊詞啊的,看著就頭疼,可比不得你們這些才子才女了。我們浮去國的女子那都是騎在馬上拼箭術的,我可沒有作過詩,別算上我。」

幾句話逗得皇上皇後都笑了起來。

司徒珞塵隨意地抽出那書架上書,慢慢看了起來。

夙薇涼臉上帶著淺笑,親自伸手將楚合悅蓋在腿上的被子緊了緊,順代移動了自己的身體,再次阻隔了楚合悅和司徒珞塵的視線。

夙薇涼與楚合悅隨意聊起來,順便跟著用了膳。接著一整個下午都在房中與皇後娘娘拉著家常。皇上難得的沒有插嘴,時不時才思與泉涌時寫個一首詩拿給兩位娘娘品讀。但其中一位看得面露淺笑,而另一位則是苦著一張臉,一言不地哀怨看著皇上。

在另一間房,晴雪簡直快要氣得鼻子冒煙,原本泡茶就是個細致活,可偏偏那要學的徒弟實在笨得人神共憤,好幾次險些把茶水倒在了手上。

看著晴雪的臉色已經極為不好,青湖也有些著急了。但越是著急就越是要出差錯,手一抖差點兒要將那上好的茶杯給掀翻了。幸虧晴雪眼極手快及時接住,但那一雙手卻被開水燙出了一片紅印。

「啊……這,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等等,我給你弄一條濕毛巾。真的對不起。」青湖一個勁地道歉,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抓著晴雪的手,情急之下直接用嘴去吹。

晴雪臉色已經是鐵青,眉頭皺得如同兩條死蠶。

「我沒事。」晴雪將手抽出來,咬牙切齒地說。

青雪正你在苦惱驚慌,忽然听到門外丫頭叫道︰「青湖姐姐,娘娘要回錦成宮,你快些來。」

青湖一臉為難地看著晴雪道︰「姐姐……」

「你且去吧,我無防。」晴雪收回了手,語氣緩和了些。這蠢貨終于要走了,她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姐姐,下次我再來向您賠罪,我先去了。」青湖知道晴雪心情不太好,當下也不敢久留,如同火燒了**一般跑了出去。

夙薇涼已經等在門口,見青湖趕了過來,便淡然道︰「走吧。」

青湖亦步亦趨跟在後面,臉色很糾結。

直走出去了不小的一段距離,她才開口抱怨道︰「娘娘,奴婢快要累死了。那個晴雪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呢。」

夙薇涼翻了個白眼道︰「你還能比我累,我陪的可是她們主子。奴婢都已經不是省油的燈了,主子豈不是更難對付?」

青湖一听,稍微閉了嘴。不過沒一會她又耐不住寂寞地說︰「娘娘為何要奴婢拖住晴雪姐姐?」

夙薇涼腳下一頓,不由得正了臉色,轉身看著青湖道︰「你在宮中這麼多年,難道不懂言多必失的道理?不該問的你就別問,省得給自己找麻煩。吩咐你的事。埋頭做好就是。」

青湖見夙薇涼寒了臉色,眼中升騰起一層陰森的氣息,心里不由得一驚,差點被這眼神嚇得腳下一軟。訥訥道︰「是,娘娘。」

夙薇涼不再理會她,繼續向前行去。

當天晚上,當青湖再次熟睡,床上的人兒便睜開了眼楮。無聲地坐了起來。

點了青湖的睡穴,她輕輕地換好了夜行衣,身影如同一只靈貓般,從窗里越了出去。

黑夜,泛著冷冷的月光。夙薇涼的身影就如同一陣風,迅速穿梭在宮闈中間。連續轉了好幾個彎以後,那座暗夜中的宮殿已經顯露了出來。

夙薇涼看著那一棟陳舊威嚴的宮殿,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將系在脖間的黑布輕輕往上一拉,罩住了她的大半個面容。只剩下那雙黑水晶一般的眼眸你在暗夜里泛著冷光。

大門緊閉,雖然看起來這棟宮殿外連燈籠都沒有,但夙薇涼心里清楚,暗哨都在屋檐上。頂上一個,左右各兩個。

想要進這南廠,看來要先干掉這五人才行,而且速度要快。不能給他們通報的機會。

夙薇涼屏住呼吸,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和裝備後,雙眼猛地睜大,接著便腳尖點地,身形如同一陣勁風,直接刮上了南廠的屋頂。

她的速度奇快,一眨眼便已經沖上了屋檐,手中的銀絲迅速飛出,將左邊屋檐上的個暗哨的咽喉勒住。由于她的速度快,只需一招就足以致命,在他旁邊的另一位剛起身,還沒來得用動作,胸前就插/進了一把飛刀。

身影飛轉,手中的銀絲迅速飛出,將那屋檐右邊的一人手臂纏上,接著將他「嗖」地拉了過來,另一只手中手中的短箭迅速射/出,阻斷了他同伴的生路。

站在屋頂的那個暗哨稍稍皺了眉。如此快的作戰速度,如此精準的出手角度,他還從未見過。但情況卻容不得他感嘆,腳下一點,便向夙薇涼沖了過去。

以夙薇涼多年的殺手經驗,她以為對方遇上刺客是要第一時間通風報信的。他沒想到這幾個暗哨的作用並不是報信,而是對入侵的刺客進行第一輪劫殺。

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夙薇涼背齒輕咬,將已經用銀絲帶過來的暗哨一刀刺死,接著便迅速退開,躲去剩下的最後一個人的暗器,接著倒如同一陣風一樣的綠去了他的身後。

他雖然快,但這暗哨也不慢,見她身影忽然不見,便本能地轉過身,向夙薇涼刺去。他這一劍本沒想傷夙薇涼,只等她避開以後,再進行第二輪。卻沒想夙薇涼根本就是避也不避,竟然迎面看著那劍刺過來。

見她但手中的銀絲迅速飛出,暗哨的目光陡然一閃,難道她想以命博命不成?

劍與銀絲速度相當,轉瞬已經到了兩人眼前。暗哨冷哼,他才不要跟這無名同歸于盡,身形立刻微微一側。

他這身形一側,躲開了夙薇涼的銀絲,那刺向夙薇涼的劍也就跟著跑偏,幾乎是貼著夙薇涼的肩刺過去。

哼,等的就是你這一刻。

黑衣人正在慶幸沒有與夙薇涼同時喪命,但咽喉提卻是忽然一涼,夙薇涼的氣息已經近在咫尺。

耳邊響起一絲輕蔑的笑,那暗哨已知再無生路,但他卻想看看那殺死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只可惜傷在藥害,他已經是無力再轉頭。

夙薇涼冷眼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暗哨,眼中波瀾未起,腳尖輕點,從剛才這個暗哨所站腳的地方跳了下去。

如果她沒的猜錯,從這里進這宮殿,才不會遇上機關。

幾乎是沒有身息的落地。夙薇涼警覺下壓著身體,保持著落地的動作。確認沒有任何機關以後,才漸漸地站直,向里面走去。

她落下的地方已經過了南場的前院,再往里只有一個前廳。門是開著的,廳里無半點燈火,慘淡地月光靜靜地照射下來,只看到了幾張桌椅,然後牆上掛著一幅尋常字畫。

若不把它和南廠這個恐怖機構聯想起來,這里看起來最多是多年沒人住過的空房子。

但是事實絕不會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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