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惹不得 第163章 詭異原始森林6

作者 ︰ 左護法

他們只好從現在就開始休息,畢竟後面還有什麼硬丈要打誰也不知道。

于是高庭守第一個時辰,高年第二,司徒靖恆第三,夙薇涼第四,到了晚上便升起火來,從下午一直到第二日早上太陽升起。大家才差不多把體力恢復過來。

都是習武之人,比一般人恢復得也快。

「咱們現在差不多可以弄木筏劃下河吧?」高年問。

夙薇涼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抽出背後的肩,刷的扔出去,只見那劍頭正好刺在一條小花蛇的七寸上,她走過去,將那劍拔起來,將小蛇撿起,丟入那水中。

只見原本還清澈的水中忽然簇攏來一大群銀色的小魚,水面立即便呈現了紅色。而那條小花蛇一瞬間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連司徒靖恆都有些震驚地看著水面,說不出話來。

夙薇涼簡單地解釋道︰「此食人魚在水中,顏色透明不易查覺。嘴呈鋸齒型,食肉吸血啃骨,你們試試用木筏吧,看會不會被它們啃光。」

司徒靖恆道︰「這意思是說,咱們再不能走水路?」

夙薇涼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道︰「至少暫時不能,這些食人魚可比前面的鱷魚要厲害。但過了這片領域大概可以。而且,這條河流走過,大概這片林子也快到盡頭了。」

三人一听,立刻松了口氣。雖然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但若真要在這林里呆上兩個月,確實讓人吃不消。

好在夙薇涼說過了這條河就差不多要完了,雖然誰也不知道她這經驗是從何而來。

司徒靖恆看了夙薇涼一眼,只見她灰頭土臉,原本白女敕的臉此時也變成了髒兮兮的,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看不出顏色。

「王爺無需看我,您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注意到司徒靖恆的目光,夙薇涼白了他一眼說。司徒靖恆輕輕一笑,只輕聲說了一句「你辛苦了。」

夙薇涼冷哼了一聲,這回倒是沒怎麼說話。

正要再走,卻覺得胸口忽然一痛,接著眼前便一陣一陣地黑。腳下一軟便載倒在地上。

司徒靖恆一驚,一把扶住了她︰「你怎麼了?」

夙薇涼緊緊地咬著牙關,如果還要一個月才出得了這片林子,那麼身上帶的解藥是不夠的,得省著點吃。一次毒要不了命,但第二次再毒時,就不得不服藥了。她現在只剩下一顆解藥,若這次吃了,再兩次毒她就要去見閻王了。、

「你到底怎麼了?」司徒靖恆見她的嘴唇忽然變得蒼白,不由得大驚失色。

夙薇涼咬著牙,小聲道︰「不要管我。」

說著便推開司徒靖恆,自己跪在了地上。心髒抽痛的感覺,每一下都像是把自己送到了地獄,但這里有沒有什麼可以隱蔽的地方,雖然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這樣狼狽脆弱的一面,現在也沒辦法了。

「薇涼……」司徒靖恆見她渾身都在顫抖,最後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整顆心也跟著糾了起來,不郵得吼道,「你到底怎麼了?」

夙薇涼痛到差點咬掉了自己的舌,被司徒靖恆扶起,她咬牙切齒地道︰「我說過了,不要管我!」

「本王怎麼能不管你,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怎麼能不管你。說,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司徒靖恆滿臉震驚與心痛。

「王爺,娘娘……好像是毒。」張庭遲疑地道,「這……」

「解藥呢?」是什麼情況司徒靖恆心下其實也能猜測到,鐵青著臉問,「解藥呢?」

夙薇涼搖搖頭,想要從司徒靖恆懷里掙扎出來卻苦于使不上力,只好干脆閉上眼,不去看他那張同情的臉。

但那痛覺已經蔓延至五髒六腑,疼得人眼前一陣一陣黑。這種感覺她實在太過熟悉,一瞬間竟然覺得自己還在那崖底跟隨師傅學藝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全身痛到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沒有人來救她,無論她怎麼叫喊都沒有。

但是她卻不想死。

「薇涼?」見她忽然不說話了,全身雖然在微微地抽搐,但那雙眼楮已經對不準焦距了。司徒靖恆不由得一陣驚慌,用力地搖了搖她的身體,叫道,「夙薇涼?」

夙薇涼卻忽然用力地拉住了她的衣領,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其余什麼也看不清楚,「師傅……師傅……」

司徒靖恆心里一沉,嘴唇微微張著,愣在當場。

「師傅……救我……師傅……」她不想死,非常不想。從她到這個世界上來,她就在拼盡一切力量存活著,她很珍惜她這條命,因她知道若沒有了命,一切都是空談。

司徒靖恆將她的手從自己胸前扯開,緊緊握住,「本王是司徒靖恆,夙薇涼,本王是司徒靖恆你看清楚,你看清楚……」

他不知道夙薇涼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听見東西,那種痛侵蝕了她的一切感觀,眼不能看,耳不能听牌,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她完全已經回到了那四年中,每一次毒到極致的時候,她一心只想要席止君救她。

「師傅救我……疼,好疼……求師傅救我……」痛到極致夙薇涼不住地哀求,全身劇烈地抽搐,眼淚流了一臉。司徒靖恆從來沒有見她哭過,就算是當初自己刺了她一劍,她也不肯露出一絲脆弱,來,可現在卻是淚流滿面。

她那四年,到底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

「薇涼……」原本對她在這時候叫著別的男子而來的氣氛,現在也完全變成了心疼,她記住的並不是席止君的好,而是他的虐。

「師傅……」夙薇涼一行是淚一行是汗,此刻臉上就像是調色板一般,模樣很是淒慘。她的感觀已已經完全失效,但卻奇跡一般地感覺到了兩片溫熱的唇貼上了自己的,接著便有舌頭探了進來,你輕輕地舌忝著她的貝齒。

張庭與高年不由自主地轉過身,背對著兩人,將目光落在那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司徒靖恆緊緊啜住夙薇涼那櫻桃小嘴,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張嘴吐出哀求別的男人的詞語來,他吻得很用心,這個人,這張臉,這個嘴唇,他想了五年。

夙薇涼大腦一片空白,那極致的疼痛過後,便慢慢從麻木中醒來過來。

司徒靖恆離開夙薇涼的嘴唇,看著她那張臉,此時她已經不再全身抽搐,整個人像是從涼水中撈起來,秀都濕嗒嗒地貼在額頭上,實在稱不上美麗,但司徒靖恆看著這張臉,卻覺得她格外的性感。忍不住再次府身,吻上那微微張合著的嘴唇。

夙薇涼完全清醒過來,帶著全身的余痛。

嘴里全是司徒靖恆的味道,令她一瞬間的些失神。這是生了什麼?

她和司徒靖恆,在接吻嗎?

還是,她依舊在夢中?

午夜夢回時,也經常夢到與他纏綿。他的眼,他的唇,他高挺的鼻梁。夢中似乎沒有仇恨,沒有心痛,好像一切都是美的。但等醒來的時候,卻是一場空。

夢醒時,最為痛苦。

「薇涼……」司徒靖恆輕聲叫著她的名字,夙薇涼抬起眼,看著司徒靖恆,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便一把推開了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坐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倆,為何會抱在一起?

「薇涼,你告訴我,你中了什麼毒?」司徒靖恆問。

夙薇涼微微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薇涼?」

「這個毒……還沒有名字。還是試煉當中……」夙薇涼道,「連解藥都還沒有完全煉制出來。」

司徒靖恆挑了挑眉,接著便大皺眉頭,「你是說,席止君拿你煉藥?」

沒有得到回答,司徒靖恆知她是默認了,便站起身來,拔出背後的肩,一劍砍在樹上。他連手指尖都氣得抖,一腔怒火無處泄。

「我本來就是他的藥奴。」夙薇涼相當平靜,她身體還留有余痛,目前還沒有能力自己站起來,但恢復片刻,她便會行動如前。

「夙薇涼!」她說得如此雲淡風清,仿佛她做了藥奴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但這語氣卻令司徒靖恆更加生氣了。

夙薇涼轉過頭,看著司徒靖恆的鐵青的臉色,緩緩地道︰「如若不是你,我如何能被他所救?又怎麼會答應做藥奴?如今你氣什麼?」

兩句反問,問得司徒靖恆愣在原地,心里又痛又悔,不禁用力又是一劍砍下去。「你怪本王當初對你無情,可你是否想過本王的苦衷?」

「你的苦衷就是皇上想要除掉你,你又沒找到好的解決方法,所以就犧牲了我……」

「本王沒有犧牲你,說了多少次你都不信!是,本王是慢了一步,算錯了一步,但是你也不能因為本王錯了這一步就把本王打進地獄。」司徒靖恆舉著劍,他義憤填膺幾乎要失控,「你從來不知道本王有多後悔有多痛,夙薇涼!」

「一子行錯,滿盤皆負。司徒靖恆,你錯的,不是你算錯了一步,而是……你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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