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惹不得 第215章 真正的凶手

作者 ︰ 左護法

司徒靖恆這麼一說,連夙薇涼也覺得有些納悶,附和道︰「對啊,這說不通。」

白蓮嘴唇抖動了幾下,答道︰「我……我當時沒有想到那麼多,就睡不著……」

「是你睡不著比較重要,還是命比較重要?你一個女孩子了,半夜三更地跑出來,一定不是因為睡不著吧?你到底是為何?你是不是知道案件真正的凶手?」司徒靖恆語出驚人地問道。

白蓮原本就蒼白的臉此時更加蒼白了,不多的血色從上面退得干干淨淨,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夙薇涼看了一眼這個少女,見她全身狼籍,臉上也是髒污,動了些許的測隱,輕聲道︰「有什麼話,不如明日再說吧?我看她,也挺累了。」

司徒靖恆負手站立,臉上一派平靜似水,「明日?明日我們就成了窩藏罪犯了,白蓮,你今日不把話說清楚,我直接再送你回去。」

「恩公……」白蓮閉上眼楮,一行清淚從臉上流了下來,緊緊咬著嘴唇,卻就是不開口。

司徒靖恆見她沒打算開口,便一手提住了她的衣領,要將她拎出去。

「等等。靖恆,你就這樣把她弄出去,她一定會被燒死的。」夙薇涼急道。

司徒靖恆道︰「她的死活不關我們的事。」

話雖然這樣說,但夙薇涼卻還是不忍心一個姑娘被大火燒死。不知道為何古代人會有這樣殘忍的刑罰,火燒如此沒有仁義道德的事也能想出來。

一個人被活活燒死,那是什麼致使的痛苦?

白蓮全身輕微地顫抖著。

司徒靖恆想了想,松開手,放緩了語氣道︰「你就算不替自己想,也要替爹娘想想。你死了他們怎麼辦?我听得說,你們是唱曲為生的,若你不在了,他們靠什麼生活?你要餓死他們?」

白蓮一听,頓時臉上出現了焦急。

司徒靖恆接著道︰「那天晚上,是有人約你出去吧?」

白蓮沉默了半晌,終于點點頭。

司徒靖恆道︰「嫁禍給你?」

白蓮不說話了。

司徒靖恆冷笑了一聲道︰「為了嫁禍給你,你心里也明白,甘心頂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要替他頂罪?你要被大火燒死了,他在做什麼?」

白蓮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緊緊咬著嘴唇。

「你現在想活下來,只能去衙門里把事情說清楚,只有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你才能洗清冤屈。」司徒靖恆道。

白蓮頹然道︰「他們不會相信的。」

夙薇涼不解地問道︰「為何不相信?只要是你沒有做過的事,你就不必有顧慮。」

「你先起來吧,別一直跪著。」司徒靖恆見白蓮還跪在地上,便開口叫她起來。

白蓮從地上站起來,又在原地走了一圈道︰「他們不會相信,因為……因為……」

司徒靖恆挑了挑眉猜測道︰「難道是因為這個凶手跟謝衙門有何關系?」

白蓮點了點頭。

夙薇涼听了氣憤道︰「豈有此理,這不是明顯的護短?如此驚天大案,竟然叫一個小女子去頂罪?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名喚白蓮。」白蓮道。

「白蓮,你為何要幫他頂罪?」夙薇涼問道。

白蓮嘆了口氣,眉頭緊鎖。

司徒靖恆想了想道︰「此地不宜久留,官府大概很快就會找來的。我們必須要先離開這里。薇涼,我們要提前走了。」

夙薇涼道︰「明天走也是走,今晚走也是走。宜早不宜遲,那就現在走吧。」

「好,我收拾一下。」

白蓮見兩人要帶她走,頓時急道︰「那我父母怎麼辦?」

司徒靖恆一邊收拾包袱,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你放心,他們想引你回來,就會留你爹娘的性命。」

「真的嗎?」

司徒靖恆道︰「你放心吧。」

眾人收拾好東西,便從客棧後門悄悄地溜了出去。此時城門已經封起,司徒靖恆只好使用輕功從城門上將眾人接了出去。

白蓮被他接上接下,一張臉早就已經羞得通紅。但她此時一臉烏黑,雖然把已經把秀順了順,但那臉卻還沒來得及洗干淨。

好不容易出了城,在附近百姓家里雇了一倆馬上,又趕了一夜路,才終于進入了鄰縣,興豐縣。

司徒靖恆在興豐縣並沒有住客棧,而是選擇了住在一家尋常百姓的家里。

「這家人你認識嗎?」夙薇涼見司徒靖恆輕車熟路的就進了院,而這家院里的人也對他較為恭敬。便納悶地問起來,「你曾經來過這里?」

司徒靖恆道︰「我倒是沒有來過,但這里的人曾經是我有部下。當然,現在也是。」

夙薇涼聞言,了然地點了點頭。便從裹著的毯子里露出一雙眼楮,草草地打量了這家男主人。他是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臉上帶著一股子農村人的鄉野氣息,但那雙小眼楮里卻閃著精明的光。各國為了打戰,必須要有完備的信息系統。敵國的狀況就得有人來報告。想必這個男人,便是做這些的一把好手。

「公子,我家院兒小,您就將就下吧。」漢子提著燈,將幾人往院里帶,又吩咐身邊的女人道,「去把那兩間客房收拾一下。」

「是,奴家這就去。」漢子身邊的女人個子嬌小,臉上的皮膚也是粗黑。明顯的一位村婦。

司徒靖恆道︰「麻煩兩位了。」

這是村里尋常的院子,確實不大,設施也極為不全面。但住在這里,總比客棧里要安全很多。司徒靖恆進了房,將夙薇涼安頓好,又去白蓮和顧風眠的房間里看了看。

「咱們也就住一天,興化縣找不到咱們,肯定要追出來。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

白蓮垂著頭正在洗臉。此時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轉身向司徒靖恆行了禮,應道︰「謝謝恩公。」

洗完臉後的白蓮皮膚很水女敕,一雙漂亮的杏眼,竟然與夙薇涼與幾分神似,司徒靖恆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見他盯著自己看,白蓮輕輕地別開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恩公,時候有些不早了,您還是早些休息吧。」

司徒靖恆這才將目光從她臉上調開,對顧風眠道︰「夜里警醒些,有什麼動靜快點動作。」

顧風眠翻了個小白眼應道︰「我知道啦,羅嗦。我又不是第一次逃命,而且我可是在你們北其專門培訓過一段時間的。」

司徒靖恆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白蓮將床鋪好,見顧風眠還站在原地,便招手道︰「快來睡吧。」

顧風眠往橙子上一坐,嚴肅道︰「我就在這里歪一下就行。」

白蓮吃驚道︰「那怎麼可以,天氣這麼冷,你在那里會凍壞的,還是上床來吧。」

顧風眠的模樣比她更為吃驚,瞪圓了眼楮道︰「那怎麼行,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怎麼能夠同床而眠?」

白蓮一听,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看著顧風眠的表情,又覺得他份外可愛。便解釋道︰「男女授受不親那是說給成年男子和成年女子听的,你是個孩子,看起來也就鍛七八歲吧?這句話對你是不適合的。」

「誰說的?我不是小孩子了。」顧風眠道。

「你雖然覺得自己不是,但事實上你是。快別別扭了,上床睡覺吧,這天都要亮了。」白蓮自己爬上了床,接著勸道,「你想啊,如果你生病了,豈不是要拖後腿,那個時候恩公既要照顧妻子,還要照顧你。說不定半路上還要把你丟下,那個時候你要去哪里?」

顧風眠一想也有道理,但還是別扭著不肯去床上。

最後白蓮不得不舉手投降道︰「這樣吧,我誓,今天晚上絕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的,可以嗎?」

顧風眠看了她一眼,還是有些為難,「可是我听說女人的名節很重要,你跟我在一張床上睡覺了,以後要怎麼嫁人呢?」

白蓮一愣,隨即感覺到自己的眉心生生地疼了一下,連帶著嘴角也一陣抽搐,「你放心吧,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怎麼可能?」顧風眠不信。

「好吧,你不說,我不說,這件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白蓮再次保證道。

顧風眠這才別扭地站起身來準備將外衣月兌掉,臨上床時他再次強調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動你的。」

白蓮應道︰「你也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折騰了一天,兩人都有些累了,顧風眠是小孩子,上床沒有一會兒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但白蓮卻明明是很累,可還是一直大睜著眼楮怎麼樣都睡不著。

黝黑的夜里,她明亮的雙眼像是暗夜中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輝。

而在今夜睡不著的人卻不止她一個,隔壁房間的夙薇涼與司徒靖恆也並沒有入睡。

農家的床小,司徒靖恆緊緊抱著夙薇涼才不一至于一個翻身就滾落下去,兩人听著彼此的呼吸聲,夙薇涼忽然開口小聲道︰「靖恆,你睡著了嗎?」

司徒靖恆不快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你怎麼還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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