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我夫人我夫人她怎麼樣了」高老爺匍一沖進房間就揚聲問道
那聲音里的痛苦與壓抑過後的後悔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白身子一側讓開他或許這高老爺並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
那這鬼嬰又從何而來
眼下這高夫人是活不成了但替人尋仇這事兒……她又不怎麼想干畢竟她都窮得快揭不開鍋了要是再管這等閑事兒那明天就以讓人幫她與小阿斐收尸了
白點點頭嗯就這麼定了反正這里也沒什麼便宜撿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白想也不想的轉身就往外走
果然銀子還是沒那麼好賺自己還是得去想想別的辦法才行
她不想被餓死人買砒霜還要錢呢
「娘親……」小阿斐上上下下打量了白一遍微微皺眉滿臉懷疑︰「你不會是沒捉到妖怪吧……」
白盯著小阿斐看了一會兒直看得他背脊毛算了本姑娘大度不與這小兔崽子一般見識
「阿斐你說若是你拿石頭幻了銀子財神會不會看在你爹的薄面上不予計較」靈動的雙眸滴溜溜的轉白把主意打到了小阿斐的身上
小阿斐頓時驚悚的看著白滿眼防備的退了一步︰「娘親難道你餓了」
白看他那樣子嘴角抽了抽頓時就想抽他一下
「這位姑娘這位姑娘請留步」高老爺的聲音遠遠傳來
白原本想直接飛遁但是在听了高老爺下一句話之後硬生生頓住了腳步
「姑娘天人之姿必是不凡求姑娘救救我的夫人事後必當重謝」
重謝重謝啊
白仿佛看到了那亮閃閃的銀子在向自己招手
「娘親你笑得真邪惡」小阿斐瞟了一眼她下了定論
不跟小屁孩一般計較
白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道貌岸然的說道︰「是你的誠意打動了我我原是袖手紅塵不理世事如今見你誠意見便……幫你一把」
看著高老爺千恩萬謝的磕頭白笑眯了眼無視小阿斐那鄙視的眼神感覺如今跟小阿斐逃走之後仿佛又回到了當初與姐姐二人袖手紅塵的時候多麼的天真無憂惜一切都是那麼短暫……
唇角的笑意緩緩斂盡無盡的悲傷來得毫無預兆往昔的一幕幕仿若走馬觀花處處鮮明就像昨天才生的事情卻又讓人覺得恍如隔世
素手輕翻一粒碧綠的丹藥靜靜躺在手心︰「此丹藥救你夫人一命亦抑制她月復中鬼嬰吸她本元精氣我明日再來」
高老爺猶豫而小心翼翼的接過那粒丹藥戰戰兢兢的問道︰「不知姑娘所居何處若是方便否移居小舍諸事也好方便」
白搖頭不答領著小阿斐便出了高府
行至大街上小阿斐終于忍不住了︰「娘親你不是說我們沒有銀子了嗎為什麼不直接住在高府這樣也好省下住客棧的銀子」
「高人就應該是神神秘秘的若是住進了高府只怕他會以為我只是訛他到時候救不了那高夫人的命反被那二夫人倒打一耙」白戳了戳小阿斐的腦門︰「人情世故你還是要多學一學……」
頓了頓白又突然說道︰「還是不要學了我倒寧願你一世無憂」
「娘親你怎麼了」小阿斐停住腳步仰頭看著她
「何出此言」白牽著他的手緩緩往前走
「自從出了高府娘親你就不對勁之前一直都還好好的如今卻像是遇到什麼悲傷的事情透著說不清楚的悲傷」小阿斐擰著眉頭︰「是不是在想爹爹」
白哭笑不得輕撫了撫他的頭︰「我沒事想你爹爹做什麼……只不過與你這些日子相處讓我想起了從前與姐姐相處的日子天真無憂如今想來卻覺恍如隔世」
「娘親也有姐姐」小阿斐倍覺新奇
「……姐姐還有一個女兒按理說你應該叫她姐姐的她名喚劍秋他日若見著她必要以禮相待懂嗎」白蹲與小阿斐對視︰「娘親在這世上也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如今多了你這至親骨肉你要好好的」
「娘親」小阿斐緩緩手小手撫上白那白皙清秀的臉龐︰「除了她們娘親還有阿斐和爹爹」
「知道了我們走吧」白深深的看他一眼站起身來牽著他往客棧走
「咦那不是那個書生嘛」小阿斐停住腳步走到一個畫攤面前看著那書生︰「喂你不是說你是賣戲折子嗎你怎麼以騙我娘親」小阿斐瞪著書無能滿臉氣憤
「原來是小公子」書無能連忙從攤後面迎了出來︰「我賣戲折子也賣書畫呀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我以送給你權當抵包子錢」
「我才不要呢包子能吃你這個能吃嗎」小阿斐那精致的小臉上一臉嫌棄十分務實
白走到書無能的攤子前挑挑撿撿指著那些畫兒︰「這些都是你畫的嗎」
「是啊都是在下畫的」書無能無視小阿斐的嫌棄見白挑得起勁連忙說道︰「若是喜歡都以送給你」
「你還有空余紙我來給你作一幅畫」白淺笑著隨他繞至攤後看著書無能連忙拿出筆墨紙研深嘆書生就是書生只要是關于書畫的變他都能給你變出來
「不知姑娘想作什麼畫」書無能替她將宣紙鋪好
那宣紙尚不及蜀山的宣紙粗糙而泛黃
白輕執筆素手輕抬︰「畫人」
一筆一畫恰到好處隨著著色書無能看得痴迷忍不住感嘆︰「世間竟有如此貌美佳人……」
「娘親這不是……」
被白橫了一眼之後小阿斐十分識實務的閉了嘴
「……蜀山霧藹如仙闕
玉衡如畫卿如月
太和一舞驚四座
重霄歌盡胭脂血……好詩好詩啊莫不是這女子乃是蜀山弟子」書無能極為好奇的看著白落下最後一筆︰「我听說蜀山有七宮一殿另外便是鎖妖塔七宮分別是天樞宮天璇宮天璣宮天權宮搖光宮開陽宮玉衡宮而那一殿自然是太和殿……這詩中所指的一宮一殿莫不是玉衡宮與太和殿」
書無能大膽的猜測︰「這玉衡宮乃是蜀山上仙洛尊上所居之地只不過十年前與魔界大戰他便再也不理塵世居于玉衡宮內十年未出宮這女子又會是誰」
白放下筆詫異的挑了挑眉︰「你一個書生怎麼知道這麼多」
「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更何況那段日子我也在蜀山山腳下蜀山上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那蜀山上仙洛尊上竟能一生娶兩名女子還都是蜀山女弟子其中一個還是他收的徒兒只是第二次成婚卻沒有結成據說是洛尊上在他的弟子離去之後拂袖悔婚拒不認那女弟子為自己的妻子」
「那女弟子倒也痴情居然情深不改一直陪著他希望借以打動他的心」書無能嘆了一口氣︰「嘆憐也不知那洛尊上在想些什麼不過十年前卻帶回來一個孩子待如親子」
書無能的視線落在小阿斐那精致的小臉上臉上帶著大惑不解︰「這……仔細一看吧這孩子跟這畫中女子還真是相似」
白的視線落在畫紙上那畫上的景色正是玉衡宮小院里那一株寒梅怒放格外嬌艷而曾經的自己就半倚在那巨石上視線慵懶的落在別處精致半側的嬌顏如同美人罩輕紗讓人想要一窺她正面
指尖輕點幽幽青芒沒入那怒放的寒梅之中白將畫高高掛起右手一拂那畫中寒梅竟微微輕顫簌簌搖拽寒梅清香陣陣竟有那嬌女敕的寒梅花瓣飄飄蕩蕩如同美人般風情萬種的落下來
「這畫……這畫……」書無能看得瞠目結舌
「娘親」小阿斐拽了拽白的袖子小小聲的說道︰「娘親為什麼要這做樣」
白看了他一眼緩緩勾唇一如十年前那靜立雲端的她靈動的雙眸如那夜間繁星︰「我要讓那些想我死人的知道我還活著並且活在任何地方我也想看看她們日日擔心是什麼樣子」
行走的百姓皆被這驚世絕畫驚住不僅僅是畫中那楚楚動人國色天香的女子也因為那簌簌飄零的寒梅花瓣痴痴抬手去接時才恍然現原來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這畫多少銀子」
人群中開始有人叫價︰「我出一百兩」
「一百兩也想買這驚世絕畫回家去吧你我出一千兩」
「一萬兩」
「一萬五千兩」
白微微蹙眉這即墨不過小鎮這些百姓怎麼能出得了如此高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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