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燈光下,室內一片光怪陸離的景象。
寬敞的圓形圖書館室,飄蕩著夕顏輕輕的哼歌聲。
美麗光潔的小腿高興的在祁羽林身上蕩啊蕩的,祁羽林只是靜靜的翻著書頁,呈現出一派溫暖祥和的景象。
良久,祁羽林將拿來的幾本書都看完了,「精神力」的存在果然不得了,明顯感覺到記憶力,理解力,思考力要大幅加強了,而銀夜更是可以達到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的程度,該不會以前所謂的天才其實只是修煉了精神力吧,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祁羽林不禁心懷惡意的揣測。
放下書本,祁羽林伸了伸懶腰,真的好累啊,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到底多久沒睡了啊,下午又經歷那樣的戰斗,也難怪自己會感覺這麼累了。
……不知什麼時候嘴里被塞了根棒棒糖。
剛想起身的祁羽林這才發現夕顏都坐到自己腿上了,剛剛因為過于專注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呢,果然呢,是那種被當成哥哥之類的發展呢,祁羽林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
夕顏仰起小小的臉頰,夜色般柔和的大眼楮里閃著小星星,美麗白皙的小臉上布滿笑意,「羽哥哥,去玩吧。」
祁羽林其實還想再找找關于魔力方面的書,細致的了解下修煉的過程及特點,不過听到夕顏這麼說,想想還是放棄了。
嘴上卻道,「你都幾歲了啊。」
「嗯~~~,去玩嘛,去玩嘛。」夕顏扭著祁羽林的手臂撒嬌,「看書好沒意思的。」
祁羽林很想告訴她,這里的書可是人類的希望啊,不過……算了,人類的希望什麼的跟自己無關了,天塌下來有高個的扛著,魔王出來了,有勇者來拯救,世界毀滅了也會有救世主的出現,那些才不關自己的事。祁羽林沒那麼遠大的志向,更不是那麼偉大的人,他就一普通高中生,不,現在其實他應該是大學生了,至少他自己是這麼想的。
所以,「就算你說要玩,可是玩什麼好呢?……先前的全部否決。」
他是來做賊的,能真的跑到人家桌球室去「砰砰砰」的打桌球嗎,,那要不要再去邀請公主來一起玩啊。
話說回來,做賊敢做的這麼光明正大找死的也就自己了。
祁羽林心中已經有個全盤的打算,剛看了那幾本書,他心中已經有了個大概的了解,不出意外的話,明天,等他傷勢恢復,應該就能解開那個結界了,然後跟這個危險的地方永別。所以現在放松點也沒事。
如果考個60分就能及格,祁羽林絕不會努力的去向70分看齊,如果不開學,絕不做暑假作業,如果是可以放到明天做的事,絕對不在今天做,他的目標就是把所有的事推給以後的自己,那就不關現在的自己事了,現在的自己只要得過且過就好。
他可是自認是活在現在的人。
對,沒錯,這就是世人口中的廢物,渣滓,就是他,然後,現在他很安逸的就決定去玩了。
兩個人玩的比較容易的游戲就是——抽鬼牌了吧。
祁羽林坐在了凳子上,而這里又只有一張凳子,夕顏不得不坐到了桌子上,雙腳掛在桌子的邊緣悠閑的蕩著。
不要問紙牌哪里來的,夕顏從背後一模就出來了,真不知道她身上是怎麼藏了這麼多東西的。
「嗚~~~」夕顏一副認真的樣子緊緊的抿著嘴,盯著祁羽林的手牌,雪白的小手像是涂上了一層新出爐的冰淇淋,看起來冰爽可口,一手握著紙牌,一手試探性的抓住了祁羽林手中剩余3張牌的其中一張,然後看祁羽林臉上的反應。
當然,她是找不到任何反應的。
「是哪一張?」聰明的夕顏直接就出口問了。
「不可能會告訴你的吧。」祁羽林面無表情。
「誒~~~~為什麼的說。」
「這還用問為什麼嗎,就是這麼玩的吧。」
「嗚咕~~~羽哥哥欺負人!」夕顏好像受到了難以置信的莫大的打擊,發出了痛苦的悲鳴。
因為她已經輸了5場了。
原因的話也很簡單,祁羽林不管握在哪一張紙牌都能從夕顏絕美的小臉上看到明顯的表情變化,普通的牌則是微微有點撅嘴的氣餒,想必是她努力克制的結果了,一旦試探性的握上鬼牌,那笑靨如花的表情讓祁羽林實在下不了手把這張牌抽出來,那簡直是對自己智商上的侮辱。
你也太好懂了吧。
抽鬼牌無非就是心理戰吧。
「這樣太詐了啦~~~」
「這就叫大人的實力。」
祁羽林才不管她說什麼,盡管往夕顏的小臉上夾上第6個小夾子,那本來應該是用來夾書頁的,所以也不是很痛,小巧玲瓏的,像是開了6朵鮮花。
左邊臉上3個,右邊臉上也3個,好,整齊了,位置也很完美,左右對稱,很工整。
「嗚~~~明明讓一讓人家也不要緊的說。」夕顏說出完全沒有牌品的話。
「不行,我現在有一種非凡的成就感。」祁羽林得意滿滿。
「那什麼樣的成就感?」
「……大概是一種大人欺負小女孩所特有的成就感吧。」雖然夕顏絕對18歲以上了,心理年齡絕對可以把前面的1去掉。
「……羽哥哥好鬼畜。」
「這就是大人的美學,你不懂。」
「人家已經報警了。」
「……好吧,如果這把你能堅持不笑,我就讓你贏。」祁羽林覺得那麼明顯的暗示,簡直是挑戰自己的心理底線啊,想輸都不行。
「真的~~~」夕顏已經眉開眼笑了。
「……」
然後5分鐘後。
「嗚,你耍賴,說好讓我贏的。」
「……別給我隨便把前提去掉。」
「不管,反正我要看你的牌。」夕顏說出了抽鬼牌時最無恥的話,還把小腦袋伸到了祁羽林這邊,要看他的牌。
「你要是能透視我沒意見啊。」祁羽林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把手上的牌舉的更高了一點。
夕顏的腦袋左探右探的,都被祁羽林輕易的躲掉了。就是不讓她看。
「啊啊啊啊——」夕顏從桌子上一下撲到了祁羽林的懷里,圓潤柔軟的臀部準確的坐到了祁羽林的大腿上,得意的「嘿嘿」直笑,就要去看祁羽林的手牌。
多麼沒有牌品的家伙啊。
祁羽林手往桌子上一蓋,就將牌的背面對準了夕顏。
多麼可恨的人啊,居然好意思一個跟女孩子較真。
任憑夕顏怎麼使出吃女乃的力氣,當然也不能搬動祁羽林的手掌,其實她也沒多少力氣,至少祁羽林就不覺得她的力氣有比8歲小女孩大多少,他甚至沒感覺到手上有多少反作用力。
不一會兒,夕顏就面紅耳赤的喘著氣了,恰到好處的美麗雙峰就在祁羽林眼前不斷起伏,讓祁羽林自覺的移開了目光。
緊接著,手背上一陣溫熱濕滑的感覺傳來,倒是沒有多少痛楚。
夕顏張開她不大的櫻桃小嘴「狠狠」的咬了上去。
「你是小狗嗎。」
听到祁羽林這麼問,夕顏眯起眼楮,一臉歡快的點頭,嘴上堅決的就是不松開,那副樣子分明是在說你不給我看,我就不松口了。
祁羽林想了想,當然他不是在想要不要翻牌,而是在考慮怎麼還擊。
夕顏美好的側身就坐在自己身上,她的雙手也緊緊的抓著自已的手腕,嘴巴也咬著手臂,那麼她現在的狀態用比武之人的話說就是空門大露,全身都是破綻,像是只待宰羔羊任憑自己動手了。
雪色的雙馬尾就垂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玲瓏綽約的苗條身姿,好似隨風輕擺的楊柳輕輕的扭動,因為弓起身子,而凸顯的完美曲線,更是楚楚動人,那筆直的後背曲線上,雪白的連衣裙里,微微隆起的半月形臀部,豐滿而又挺翹,劃著完美的半圓形弧度,輕輕一拍,那肉與肉的親密接觸,絕對響亮異常,雖然這絕對是個很有誘惑力的提議,但祁羽林擔心那凹陷下去的臀肉會傳來過于誘惑的觸感,要是突然變身嚇壞小孩子怎麼辦,現在可是午夜。
祁羽林想了想,伸出空著的另外一只手,到她的腋下,輕輕一撓,夕顏頓時就像是受到了電擊似的整個人顫動了起來,小嘴里發出「嗚嗚嗚」的強忍的笑聲,身體不斷的扭動起伏,好像這樣自己的腋下就會月兌離祁羽林那大手的掌控似的。
祁羽林先是慢慢的撓2下,就停一會,看她松不松口,夕顏意志很堅決,就是不松口。
祁羽林開始感覺自己的手背上有著大量的唾液粘著,有些溫暖的唾液都順著自己的手背,黏黏滑滑的慢慢的流淌到桌面上,手背上除了傳來溫暖而又潮濕的觸感,更有一種奇異的,癢癢的感覺,那濕潤的小舌頭每次因為亂顫的嬌軀滑過祁羽林的手背,都帶給他一種異樣的舒適感,好似數千只螞蟻在手背上爬過,輕柔而又舒服。
為什麼突然感覺心底有奇怪的東西覺醒了。
祁羽林不得不加快了動作,連著撓了十多下,夕顏頓時經受不住的跳了起來,一下松開了口,雙手緊緊的抓住祁羽林那只又不老實,又鬧騰她的手,整個嬌軀像是月兌力了似得靠到了祁羽林的懷里,粗粗的喘著氣。
一雙大眼楮水氣彌漫,似夢似幻的美麗,令人看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桃色的臉頰紅潤潤的,像是染上了一層緋色的胭脂,迷人的小嘴微微的張著,吃力的往外面吐著誘惑的白氣。
望著眼前性感而又濕潤的嘴唇,粉女敕而又小巧,似初春的落葉上那最後的一抹白雪般嬌艷,仿佛輕輕一點就要凹陷出一片小巧的可愛弧度。
祁羽林有那麼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呼吸粗重了起來,像是經受不住誘惑,要品嘗那誘人的櫻桃似的漸漸靠近。
一聲如婉轉鶯啼的脆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嗚,太狡猾了~~~」
夕顏還在鬧別扭的拍著祁羽林的手背,一副不滿的模樣狠狠的拍著。
祁羽林苦笑著回過神,「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