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晏看著安靜躺在病床上的喬藝,像個瓷女圭女圭毫無生機,拿起一只沒有針頭手握在手中,俊俏的臉上布滿痛苦︰「為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存在呢。」
喬藝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像是與這個世界毫無瓜葛。
喬藝是在傍晚時醒來的,一醒就看到安梓晏眼楮都不眨的看著她,見她醒來眼里全是欣喜,感動,害怕。
她想多了吧,一個一生氣就想掐死她的男人怎麼可能擔心她,不,可能會吧,因為她死了就沒人當替身了,突然覺得心里很難受,偏過頭不想在看著他。
「醒來了,吃點東西吧,一天沒進食,肯定餓了。」安梓晏討好著,「這是春嬸剛做好的。」
「你走吧,我無法若無其事面對一個想殺死我的人。」喬藝冷冷出口。
安梓晏身子頓了一下,勺子里的粥撒在了他的手上,放下粥碗,眉頭皺成一團︰「你想要絕食也可以,你的爸媽會陪著你。」
「你想要對他們做什麼?」喬藝扭過頭緊張瞅著他。
「反正不會是好事,我有的是耐心陪著你耗。」安梓晏陰沉著臉盯著她。
喬藝瞪著眼,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急忙拿起碗,連勺子都不用,抓起來就喝,喝的太急切連眼淚都嗆出來了,好一會兒才止住。
安梓晏看著她那厭惡的眼神,像一根刺狠狠插入他的心髒,絞著他的心,讓他連呼吸都不能,終是一句話都沒說,逃離了病房,他害怕她厭惡的眼神,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在她心里一點地位也沒有。喬藝被軟禁了,在安梓晏g市的別墅里里里外外守了幾層人,不管她走到哪里總感覺有無數雙眼楮在監視著她,他們允許她在別墅里走動,就是不準她出去。
而安梓晏自從那天以後就在也沒出現過,但是她知道每天睡著後安梓晏都會來她房間里抱著她睡,醒來後又不見他的身影,還是她發現自己身上有他的獨特的薄荷氣味,她也假裝不知道。過來一個星期,喬藝實在忍不住了。
這晚,她像往常一樣睡下,不一會兒她听到門被打開了,可沒听見腳步聲,只感覺有雙眼楮在凝視著她,身旁的床凹了下去,接著一只大手穿過她的腋下放在她的胸前,她努力裝睡,慢慢地男人整個身子挪進她,熾熱的胸膛抵著她的背,男性的堅硬抵著她的臀部,喬藝害怕的要死,怕他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整個神經處于極度緊繃狀態,直到耳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她才慢慢放松下來,幸好安梓晏沒有對她做什麼。
喬藝第二天早上醒來沒見安梓晏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些失落,搖搖頭拍打自己的臉︰「在想什麼了你,有被虐待癥吧。」
喬藝無精打彩的向樓下走去,看著桌子對面的椅子,安梓晏又不在,每天都是自己一個人吃,突然覺得自己好悲哀,像一個孤家寡人冷冷清清,又看看桌上豐盛的早餐,吃了一口毫無滋味,放下手中的早餐。春嬸見了︰「喬小姐你不吃了嗎?」
「不吃了,我還不餓,把東西收拾一下吧!」喬藝說完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