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藝身體快虛月兌了,可卻睡不著,臥在安梓晏懷里,眼淚不受控制流個不停,耳邊是安梓晏均勻的呼吸聲噴灑在脖子上,輕輕挪動身子,安梓晏沒反應,再試著從他懷里出去,可奈睡夢中他也禁錮著她,讓她無法逃離。
「月月,月月」安梓晏夢中呢喃。
喬藝在幽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真切的臉,那稜角分明輪廓,暗示著他的一絲不苟冷酷薄情。安梓晏迷迷糊糊伸手撈了個空,瞬間清醒,身邊空空如也那里還有喬藝的影子,「小藝,小藝」叫了兩聲沒人回答,安梓晏心懸掛著,把臥室找遍了都沒見著她,三年前的恐慌再次襲來,慌亂的叫佣人去尋找,連拖鞋掉了都毫無知覺。
整個別墅一片通明,佣人們忙碌尋人身影,焦急的叫喊聲,安梓晏的恐懼都與這靜謐夜晚格格不入。
「少爺,這屋子都找幾遍了,都沒找到喬小、姐。」春嬸有點害怕的低頭不敢看要殺人的安梓晏。戰戰噤噤「少爺,喬小姐會不會不在別墅里?」
一句話驚醒安梓晏,想到一個地方立馬急馳而去。
月月求你別那麼殘忍。
「喬藝你在哪,喬藝,喬藝……」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回蕩著。
安梓晏穿梭花田中,不顧一切的尋找,他害怕失去她,不想再經歷一次,沒有她他都不知道活下去的意義,那種孤立無援漂浮在大海之中永遠看不到岸的感覺再也不要了,痛苦的遵下,手插進棕色短發中使勁扯,眼淚無聲落進土壤里,他把她弄丟了!
「月月你在哪,不要丟下我,月月……」害怕絕望知道他失去她。
喬藝離開他懷抱後,拖著殘破身子來到罌粟花海,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想在面對安梓晏,那場非人的折磨讓她覺得自己就是泄欲工具,跟下賤的妓女沒差別。
看到身上沒一處完整,還有火辣辣的疼,那是安梓晏第一次佔有她,現在他要跟自己撕破臉嗎?
沒有地方可去,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花海,現在她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只好等到天亮了,可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夢中安梓晏面目猙獰在她身上任意索取,還用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嚇醒了。沒多久就听見安梓晏撕心裂肺找她,不想搭理他,任由他滿田的跑,後面她見到了讓她震驚的一幕,好像安梓晏沒她會活不下去,不知道何時自己已經淚流滿面,如果他把她當作替身,又何須如此,可是如果他愛她,又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等她反應過來已經站在了安梓晏後面,不出聲靜靜的站著。
安梓晏回過頭看到喬藝還沒干的淚痕,單薄的身影好像被黑夜吞噬若隱若現,狼狽站起跑去深深的擁住她,不讓她再離開他。「我以為再也找不到你呢,幸好你還在。」
心仿佛又跳動起來。喬藝原本很恨他,听到這翻話心里莫名的悲傷,有種想哭的沖動,鼻子酸酸的「安梓晏我好冷。」
「我馬上帶你回家。」安梓晏月兌下外套套在她身上把她打橫抱起,「以後要去哪我陪你去好不好?」安梓晏懇求的凝視著她。
喬藝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安梓晏,讓人心疼,沒有安全感,想要抱著安慰他。
鬼使神差的抱緊他︰「好」安梓晏沒料到喬藝會是這種反應,緊緊的回擁著,心中無比雀悅,這輩子他注定會載在這個女人手上,可以為她做任何事,除了放開她,吻著她的頭頂幸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