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暈的,可能是喝酒加在浴室呆久了的緣故。
鼻尖通紅,黑色的發絲雜亂的包裹著她的小臉,眼楮紅紅的,小腦袋埋在胸前,縴細的長睫毛留下一排陰影,小嘴一張一合,引誘在讓人品嘗。
「過來」發出聲他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嘶啞,全身火熱集中在某一處。
「干什麼?」喬藝猛抬起頭,一臉警備的看著他,忘了剛才的不自在。
沒耐心的上前一步,長臂一揮把她撈進懷里︰「別動,我給你擦頭發。」話一出口安梓晏自己也愣了一下,隨即淺笑,自己怎麼對這個女人做出的事情老是出乎預料,往往是行動不受大腦控制,看著她更加紅的臉,滿足的笑了。
喬藝漲紅著臉,還以為他會對自己做什麼,想得太多了。
以前的安梓晏也喜歡給她擦頭發,不,應該說她的一切他都喜歡參與,小到她的吃喝拉撒。一度的讓她汗顏,在家里時她自己把自己照顧的好好地,怎麼一跟安梓晏在一起,就成了廢柴,什麼都做不好,也不用做什麼。
以前她在心里一直排月復,離開之後她才明白,他對她有多用心,以至于後來很長時間她都不會照顧自己了,媽媽笑說她越大越沒用。
「在想什麼?」平靜無波的聲音傳來,溫熱的氣息噴子後頸,不自覺一縮。
她很清楚當他越是風輕雲淡時,心里就越是生氣。那是與他相處時她總結出來的,每當這時她只好轉移話題。
她真的很喜歡走神呢,每次見她都是心不在焉,或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每次這樣他都好想把她抱住懷里狠狠地懲罰。
「沒什麼,好了,我好困。」這她倒沒說假話,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在洗手間吐了之後,雖然清醒了不少,不過經過包廂里一陣驚嚇,她一直強撐著。
「這里是客房。」喬藝癟了癟嘴,你可以出去了,門外有主臥室。
還做了個伸腰打哈欠的動作,示意自己真的累了。
安梓晏看著她那張疲憊的小臉,尖尖的下巴,臉只有巴掌大,她都沒吃飯?不過經她一說,他也覺得真的累了。
「我們睡覺。」喬藝還在消化他這個‘我們’,一陣猛力,她被壓在床上,腰上大腿上被他手臂腳壓著,本想掙扎,看他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就沒反抗了,要是把他惹毛了,她也別想好過了。
月亮灑滿一室,男女安靜的睡著,女孩習慣性的往熱源靠攏,男人熟稔的把女孩抱在懷里,露出與外面不達心里的笑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孩不知道的是只是她多久沒露出安心的表情,一直的強裝不過是讓親人擔心而已。
‘月月’呢喃出聲,他們誰都沒听見,兜兜轉轉他們還是遇到了,也許老天從沒想分開他們,只不過每個人不可能一帆風順,人生總有許多意外,這些意外不過是讓他們更加珍惜對方,在有限的生命里守護著對方。
很久以後喬藝才明白,才知道一直有這樣的男人愛著自己,也因為有了他她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