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驀地一陣發寒,怎麼裝不下去想要對她用強嗎?
空氣襲來,忍不住劇烈的咳嗽,驚魂未定,全身嚇出一身冷汗。
安梓晏就這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好像一個旁觀者,她的窘迫全數入了他的眼。
被他這麼一嚇,喬藝動都不敢動,任由安梓晏拉著她的手,快速往洗手間拖去。
他走得太快,喬藝踉蹌的跟在他身後,如果不是他穩穩地拖住她的身子,她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
盡管現在是夏天,可是突如其來的水龍頭噴出的水全數灑在她的身上,冷的她一個哆嗦,卻也不敢啃聲,他的臉色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只是靜靜的往她身上噴灑。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喬藝覺得過了幾個世紀,只剩下恐懼與煎熬,這樣的安梓晏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安梓晏盯著她,看著泛白顫抖的嘴唇,身上不斷哆嗦,眼里全是驚恐,嚇壞了她吧!
滿意的輕哼了一聲,果然還是不說話時乖巧,「把自己收拾干淨。」走到門口停下回頭看了幾眼,才放心踫的一聲關上、門。
外邊的腳步聲慢慢消失,喬藝才敢看向紋絲不動的門板,緊繃的神經才慢慢放松,全身無力一**坐在地上,打開水龍頭,和著嘩嘩聲哭出來,緊緊地咬著手,不讓自己發出嗚咽聲。
昏暗的巨大落地窗前,獨自站在眺望遠方,一身剪裁完美的西裝襯托出他那修長筆直的的雙腿,微微卷在手臂上的襯衫衣袖還滴著水,那雙線條優美好看的左手拿著香煙,在黑暗中只看到一點星火頭,看似溫文爾雅,卻散發一股陰冷的寒氣。
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不再與她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游戲,只想把她牢牢的鎖在身邊,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她不該對他這種態度,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推開大門,冷色調的裝修風格本應顯示低調,她卻感到那種囂張跋扈卻又不失高雅品味,屋子里除了一張大床再無其他,一如他那個人,只擺有用的東西。
身後涼意襲來,喬藝瑟縮身子,好像忽然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皮膚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手不停地發抖,從頭冷到腳,窗外凌空,無邊無際的漆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可怖感,一步一步的把她吞噬,最後什麼都沒留下。
她想不到短短的幾天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他的所作所為讓她感到可怕窒息,心里越來越有種預感她整個人甚至整個人生都被他緊緊地把在手中,一輩子都不會放開。
安梓晏听到浴室水聲停了,走進來看到她乖乖的站在這里,滿意的揚起嘴角。
女人要寵著,要慣著,不過那是在她听話的前提下,一旦超出範圍就要把她拉回,讓她清楚的明白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喬藝’他心里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以前倒不覺的,現在是越念越順口,越听越好听,就像她的人一樣,越看越好看,越接近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