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憂忍俊不禁,「三哥,不過是一場意外,別和小人一般計較。」
小人?該死的君無憂她沒有找他算賬就算不錯了,居然還趁人之危,小人是吧!你給我等著,小人很難侍候,更何況這個小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知道什麼叫小人得志嗎?
君無憂你給我等著!
雲風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眉,君無憂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兩人眉來眼去的,看的君無情心里就莫名的窩火,起身進了內室。
「雲風,你給本王進來。」
「是!」
雲風跟了進去,就看到君無情恨不得吃了她一樣,而他卻並沒有動手,反而吩咐道,「尋些燙傷藥來!」
「是!」這一刻的雲風很狗腿的當起了跑腿的,眨眼間也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冰肌玉露膏,大大咧咧的沖了進來,君無情立刻跟見鬼似的的縮進了被窩里。
「雲風,你還是不是女人?」
雲風無辜的眨了眨眼楮,「當然是女人,王爺比誰都清楚嗎?」
君無情咬牙切齒的瞪著雲風,許久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你狠!」
「王爺,藥膏拿來了,你是讓奴婢侍候才是自己動手。」難得看到君無情窘迫又死要面子的模樣,不就是沒穿褲子嗎?又不是沒見過,還天辰戰神,這會兒倒跟個大姑娘似的,還害羞,雲風在心里將君無情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
看雲風那不停轉動的眼珠子,就知道沒安好心,接過冰肌玉露膏,防備的問道,「你沒在里面下毒吧?」
「有,保證王爺用過之後半身不遂。」
某人拿藥的手狠狠的一抖。
緊接著某女的魔爪就伸去掀被子,立刻被君無情抓住,「你想干什麼?」
「王爺怕什麼?奴婢只是給王爺上藥而已……難不成王爺害羞……」雲風忍俊不禁的笑著,燦爛的笑容就好像一縷溫和的春風吹進君無情的心里,就好像……好像他的母後一般。
剎那間,君無情竟然將雲風和那個救過自己的神秘人重合,仔細一想又覺得可笑,她不過是個小奴婢,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武功高強的神秘人,正神游之際,只覺得身下一涼,雙腿間一個女子正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著藥膏,冰涼冰涼的感覺,還有那柔女敕在的手指劃過的地方,君無情只覺得一陣燥熱。
該死的!
「王爺,你不要動!」雲風蹙起眉頭,看著那紅腫的燙傷有些不忍,這家伙才剛剛痊愈,又被燙傷,不知為何,竟然想起君無情月復部那猙獰的傷口,雲風長年活在刀口下,又怎麼會看不出那是砍刀的傷口,當時的他是多大呢?
十二歲……
十三歲……
還是更小呢!一定很疼很疼吧?
手上的動作突然溫柔了下來,看著一縷頭發滑落,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專心致志的側臉,忽然覺得不是很討厭了。
可是為什麼這女人半天都沒有了動靜?
君無情睜眼的一看,正好看到雲風正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原本雲風盯的是他的月復部,可因為他是坐在榻上,俯瞰下去正好認為雲風是看的那個位置,頓時整張臉就像漲紅了豬血似的。
青筋暴起,厲喝道,「雲風,你又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