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的血腥讓她蹙起眉頭,她雖然是暗衛,卻從未執行過殺戮的任務,這一刻她體會到了鑽心的痛,可是卻硬生生的咬住了下唇,連血液都吞回了肚子里,「雲清,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賤女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已經說不出來話,只能張嘴,雲清卻笑的更加陰冷,「來人,把這個女人的臉給我洗干淨,封住她的嘴,然後月兌掉她的衣服!」
追月嗚咽的看著雲清,如果只是死她不害怕,可是現在卻要月兌掉她的衣服,該死的,雲清,你到底想干什麼?
雲清似乎看出了她的猜想一般,冷漠一笑,「是不是很想知道,很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月兌了你的衣服嗎?」
追月瞪眼。
「你的眼楮瞪得再大,也沒有用了,如果不是想讓你親眼看著我給你用刑,我一定會挖了你的眼楮,你不是說我是殘敗之身麼?你不是想說我是被人拋棄的殘花敗柳嗎?月兒,我會讓你和我一樣,會讓你好好的體驗一下那種被人強/暴的感覺。」這一刻的雲清讓追月害怕了。
她不怕死,從來就不怕死。
從雲清死的那一刻,從君無情自甘頹廢和雲將軍府鬧翻的那一刻,她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她再厲害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又怎能受到如此酷刑,只能憤恨的張嘴大喊,「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想死了?很想死了得到解月兌麼?可惜我偏不會讓你死…還愣著做什麼?這個女人本小姐賞給你們了!」
話音一落,雲清便端起一碗水硬是灌了下去,水踫到舌頭的傷口,痛苦難言,追月卻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自己的血水。
「你給我喝了什麼?」盡管無言,雲清卻能夠猜到追月的心思一般,揮手就是一巴掌,「烈/性/媚/藥,懂麼?一會兒我會親眼看到你被吊起來,變成一幅蕩/婦的模樣,好好的嘗嘗那種銷/魂的滋味吧!哈哈哈哈……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給我好好玩,只要別玩死了就行。」
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尖銳的笑聲在整個地牢里回響,就像是可怕的鬼魅一般陰魂不散,追月忍不住落下了眼淚,這一刻她多麼期望雲風出現,主子,你在哪里?
救救我?主子,主子,一滴滴恥辱的眼淚落下,身上的衣襟被硬生生的撕碎,男人的爪子在她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耳邊盡是棉布撕裂的聲音,體內的媚/藥發作,任由那幾個男人在她身上粗魯的留下痕跡,追月的眼楮漸漸變得空洞,眼淚哭干了,原本最後的希望變成了絕望了……
主子,追月不能陪著你了……
九宮閣的廂房里,君無情和雲風談笑風生,驚鴻蒙著面巾抱著琵琶撫琴,曲盡通幽的曲子卻是令人心醉。
「王爺,追雲敬你一杯。」兩個人你來我往,雲風一飲而盡,不知為何,心里突然閃過一絲不安,卻未曾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