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得不動手將木驢搬了過來,剛剛恢復一點力氣的追月在看到木驢的時候,頓時驚愕的張大了嘴巴,一雙眸子睜的很大,這就是她的命,她猜到過很多種死法,卻沒有想過有一天她也會受到這樣的酷刑。
木驢啊!
這是女人的天敵,這是專門對付偷/情/蕩/婦的刑具,追月哭笑不得的大笑起來,淒涼無比,好似地獄的冤鬼哭訴。
木驢是一種針對女.性.犯人的酷刑。
所謂木驢,其實就是一頭用木頭做成的驢,木驢背上,豎著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樁。當女犯被強行按坐下去時,那根尖木樁就直直地刺進了她的下.身。而且,隨著木驢的走動,那根尖木樁也一伸一縮,直弄得女犯下.身鮮血淋灕,痛得撕心裂肺,很多受此刑的女犯往往會慘死在木驢上。
追月深知這一點,因為絕望的閉上了眼楮,淚流干了,下.體的疼痛,那些木樁刺入自己體內的痛苦,讓她蹙起眉頭,到最後直接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一聲聲淒厲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地牢……
主子,屬下不能再陪你了……
幾個男人更是不忍看到這一幕,轉身就慌慌張張的想要逃離這鬼地方,雲清長劍一揮,「想跑,那麼就和這個女人一起死吧!」
幾個男人應聲倒地,死不瞑目。
雲清看著一地的尸體和半死不活的追月,冷笑道︰「死人……只有死人才會永遠的保守秘密,君無情,我回來了,你帶給我的一切痛苦,我都會讓你好好的嘗嘗,嘗嘗那撕心裂肺、孤獨絕望的滋味。」
天漸漸泛起了魚肚白,追月回到王府的時候才發現房間里似乎被什麼人翻過,驀然間忽然發現前日追月給自己克制蠱毒的解藥不見了,當即陰冷至極,「追月……」
雲風喚了幾聲卻不見追月,反而只看到了蘭青,立刻狠歷的喝道,「進來……」既然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那就沒有必要隱瞞她的本性。
「小姐,您一夜未歸,奴婢擔心的不得了。」
「閉嘴,我問你,我房里可有人來過?」雲風冷冷的睨了一眼蘭青,後者卻依舊是淡然一片的搖頭,雲風為吸納的眯起眼楮,看來有人沉不住氣了。
一連幾日,都不曾見過追月,心里隱隱不安起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都三天了,竟然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雲風沖到追月的房間里,只見大門敞開,看著一切未變的房間,覺得有些陰寒,正欲走出去,卻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些粉末和綠色的液體。
這是……那天在後花園發現的蠱蟲!
到底是怎麼回事?
片刻不停的離開了王府,直接找到了追風和追無,一間普通的土包房里,只有簡單的桌椅,一老一小卻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臉嚴肅,還有隱隱散發的殺氣。
「追風我問你,這幾****可見過追月?「雲風神色冷厲,盡管表面上冷靜,內心卻又有一股強大的不安的直覺,很是害怕,她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為什麼短短一日就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