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蛋啊,你腫麼就碎了呢?人家宋少暝的蛋好歹值個黃金千兩,你這顆蛋雖然不值那麼多,好歹也要八錢啊!可惜了……可惜了……」雲風將兩個蛋撿起來,正好對上君無情那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龐,咧嘴一笑,「王爺……」
「你在做什麼?」
雲風眼珠子一轉,立刻將碗里的蛋遞給君無情,「王爺,你的蛋掉在地上碎了,所以奴婢……」
「雲風,你給本王閉門思過去。」君無情咬著銀牙一聲怒吼,蛋碎了,該死的,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君無情抓狂了,發瘋了,現在一看到雲風就忍不住無奈的扶額和嘆氣,就連無翼都暗暗流著冷汗,這雲姑娘真厲害,居然能讓王爺如此浮躁。
雲風一回房就發現房間里多了一個不速之客,驚鴻穿著家丁的衣服恭敬的站在那里,「主子。」
「傷好了沒有?」君無情說過受到刺殺,而且還失蹤了五天,說沒事,鬼才會相信。
雲風一提到那晚,驚鴻的臉意外的紅了,「已經好多了。」
一想起那天晚上,驚鴻都忍不住流下冷汗,看著雲風一臉詫異好奇的模樣,只好將那天晚上的情形說給雲風听。
那天晚上驚鴻和君無情都中了埋伏,一個石林陣內,有毒瘴氣蔓延,驚鴻受了傷之後君無情便抱著他逃跑,一路上,有不少的死士追殺。
驚鴻受傷昏迷醒來,就看到君無情正欲月兌她的衣服,立刻呵斥,「你做什麼?」
君無情蹙起眉頭,「你受了傷,如果不把毒吸出來的話,會傷及經脈的。」
「無礙。」驚鴻冷冷的拒絕。
君無情看著她別過去的臉,試探道,「你該不會是害羞吧?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
「你是斷袖。」言外之意很明白了。
君無情的額頭不住的跳動青筋,嘴角劇烈抽搐,「本王不是斷袖,而且本王只是看你肩膀的傷。」
驚鴻受不住失血過多,再次暈了過去,好在平日里他的皮膚白皙,又傷在肩頭,加上天色黑暗所以才沒有被君無情發現是女人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包扎好了傷口,卻依舊是昏昏沉沉的,剛一睜開眼就看到君無情伸出的手。
「你想干什麼?」
君無情勾了勾唇,「本王實在好奇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時而冷漠無情,時而又像是娘們害羞,就連身子也跟女人似的。」
「你才是娘們,你全家都是娘們。」
君無情輕嗤一聲,「可本王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倒是你,為何一直戴著面具?」
「本公子自幼在師父門下,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曾經立下規矩,看到我真面目的第一個人將是我的伴侶,一生從一而終,王爺若是想看,除非你想坐實龍陽君之名。」
「如此,倒是本王的冒犯了。」
听完驚鴻所講,雲風似笑非笑的挑眉,「這麼說差點以我之名和別人私定終身來?」
驚鴻俏臉一紅,尷尬道,「主子。」
「听說那天晚上你們遇到了刺客,並且來人的目標是我?」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前一刻還笑靨如花的女人忽然收斂起一切戲謔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之色,目光冷冽,卻透著一絲詢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