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看著我,我什麼時候讓他去偷皇帝的傳國玉璽,我……我不過是做個比方而已。」
「對呀,師父不是說想要出師就得去偷寶嘛!「
凌天蹤嘴角一抽,「可小爺沒有讓你去偷這個玩意。」這玩意又不值錢,就算值錢也當不出去,在古代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個當鋪敢收傳國玉璽,除非是活膩味了。
夜非堇眨了眨眼,「可是師父不是說出師要偷的寶是主席的印章,那國家主席的印章不就是相當于傳國玉璽嘛!」
轟轟轟……
凌天只覺得腦海里的某個神經斷裂了,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夜非堇的腦袋戳道,「我怎麼收了你這麼白痴的徒弟?」
雲風嘆了口氣,「有其師必有其徒。」
凌天很冤枉,他不過就是忽悠了一下,哪知這個臭小子居然以假當真,為了出師竟然跑到了皇宮盜竊了傳國玉璽。
寂靜的街道上,兩道人影在燈籠那微弱的光下拉得老長,雲風就這麼和君無情默默的並肩而走。
「打算如何處置?」雲風忽然出聲。
「按照本朝律法,偷竊傳國玉璽者,以叛逆論罪,其罪當誅。」實話實說,讓雲風的心里一沉,夜非堇不過是個愛鬧愛玩的孩子,小小年紀就……
「能不能……」
「你想要我放過他?」
「這本就是個誤會不是嗎?」雲風第一次開口求人。
君無情忽然笑了,一雙眸子好似斂過流光,「原來你也會求人,實在不像……」話未說完,雲風忽然眉頭蹙起,心里突然多了幾分不安,下意識的捏緊拳頭,猛然間一道寒芒忽然刺入眼楮,立刻一驚,同時喊道,「小心……」
雲風話音一落,身子忽然被人拽向身後。與此同時,四周忽然出現了大批的黑衣人刺客,還有漫天飛舞的羽箭,鋪天蓋地的羽箭令人躲避不急,還有大批的黑衣人沖了出來,人手一柄長刀。
鮮血飛濺,殺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
此刻的雲風如同獵豹一般,猛的凌空躍起,突擊速度很快,她學的就是格斗,並未有佩劍,她的武器便只有袖口下的暗器和她的拳頭,拳拳相擊,沒有過多的花招,招招致命,這是一場搏命的斗爭。
她的招數對于這些刺客來說是致命的,只因為這些招數毫無章法,不按常理出牌,頓時慘叫聲連連,鮮血飛濺在她的臉上,那散發著寒芒的刀劍本是無眼,忽然只覺得肩頭一疼,身子微微一僵。
該死的!
竟然被人偷襲了,雲風一把奪過那黑衣人的刀,反手砍下那人的腦袋,血漿再次飛濺,這一場暗殺顯然是有備而來,能不能活下去,就得看天命了。
源源不斷涌出來的刺客,就如同一窩黑麻麻的螞蟻似的,雲風咬了咬牙,快速的在黑影中穿梭,所到之處,一個個黑衣人應聲倒下。
而半空中的弓箭再次出現,刺客太多,而他們畢竟只有兩個人而已,君無情眸子一沉,眼看著那弓箭就要射到她,忽然喝道,「追雲,沒想到你也是來刺殺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