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應該開心才是,少了後顧之憂,以後奴婢還是好好的當個小婢女算了。」
君無情抿了抿唇,神色異常,遲疑了許久才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不知道,或許我會等你登基之後再走。」
「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
「不愛。」
「如果你不愛我,又為什麼孤身犯險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為本王奪取解藥,如果你不愛我,為什麼折磨自己三跪九叩去祈福?如果你不愛我,又為什麼將自己的血喂我喝?」面對忽然咆哮激動的君無情,雲風反而顯得很坦然。
「孤身犯險並非我所願,是無翼舍命求情,三跪九叩亦不是我,而是花無妖,至于喂血,那是因為我拿你當朋友,卻也僅此而已。」
自從這次坦白之後,君無情對雲風的態度明顯要生硬許多,有時候在王府里遇到也會直接避開。
這天,依然如此。
雲風躺在椅子上懶洋洋的曬太陽,君無情從宮里回來,她剛喊了一個字,君無情就直接走開了,留下她一個人石化在原地,她什麼時候得罪他了,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花無妖正好看到這一幕,又恢復得跟只花蝴蝶似的撲過來,一臉的幸災樂禍,「死丫頭,你和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看起來生疏了?」
「生疏了不是正合你意,花無妖,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興奮呢?」
「哪有、哪有,你不要污蔑人好不好?」
「你是人嗎?我怎麼記得你是狐狸精呢?」
現在‘狐狸精’這三個字成了花無妖的禁忌,誰讓他現在威名遠播,背著這三個字,差點被人千夫所指,一想起這件事就氣得他牙癢癢,「死丫頭,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張嘴這麼毒呢?」
「毒嗎?我沒覺得,難道你沒有听說過最毒婦人心,毒是女人的本性。」
「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無恥了?」
雲風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我在無恥也沒有你無恥,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居然腳踏兩只船,明明有了老相好還去招惹另一個人,不止是無恥,還很下流。」
花無妖欲哭無淚,「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丫頭這麼喜歡胡攪蠻纏?」
「胡攪蠻纏?你說我是胡攪蠻纏?」
「難道不是,你且說說,本閣主怎麼腳踏兩只船,怎樣又無恥下流了?」
「花無妖,你明明是三王爺的老相好,卻又輕薄無風那小子,難道不是腳踏兩只船,矮油,你也不要不好意思,這年頭,我也知道你們這些富家公子有特殊嗜好,家中不乏有人養了孌童,我不會嘲笑你的,再說我是親眼看到你和無風小子在後院親吻的,那叫一個纏綿悱惻……」
「……」
花無妖被雲風氣得臉色爆紅,氣得直發抖,指著躺在椅子上的罪魁禍首半響才爆出一句話,「死丫頭,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你臉紅了誒?
花無妖的臉更加緋紅,直接紅到了耳根子,尷尬不已,打不得罵不得,只能硬生生憋著這口氣遠離這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