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是狗,第一個就咬死你!」
端木爵對她邪佞的一笑,突然俯首一口咬在她香肩上!
「啊!」蘇余音痛得大叫。
「溫柔點叫,不然別人以為我們在玩惡趣味呢。」
端木爵眉眼之間盡是戲謔之色,垂眸凝著她右肩溢出的血絲,舌尖舌忝了舌忝,性感的血色薄唇輕勾,妖冶無比。
啊呸!蘇余音很想一口血噴死他!
這男人能再無恥點嗎?
「我警告你,別再對我動手動腳!」
「這算你要求的第二件事?」
「如果你要這麼無賴的認為是,那就是好了。」是她錯了,怎麼會想到和無恥的端木爵做交易。
「不就三件事麼,小爺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少拿你小人之心度小爺我君子之月復。」端木爵擰眉,拍了拍她發燙的臉頰,不屑說道。
蘇余音咬唇,默默受著他這句話。她承認自己趁人之危不光彩,但她沒有別的選擇,為了復仇,她什麼都願意做,即使是利用曾經救過她的他!
沒錯,幾乎沒有人知道,端木爵曾經救過她。
她記得他,並不是在名流宴會上見過他,相反的,他從來不參加那種無聊的宴會。在她十三歲那年,家里的司機因為欠下巨額賭債而綁架她,是端木爵在途中救了她,司機被警察帶走,他陪了她一天,事後卻不讓她告訴任何人。
她不願記得綁架的事,連帶的將他也一起封鎖在記憶中,直到今晚,一眼認出他。
但無論在哪方面,跟著端木爵回t市都是最好的選擇。
「我不會佔你便宜,離開這莊園加上回t市算兩件事。」她略微沙啞的聲音說出,隨之打了個大噴嚏。
「無所謂。」端木爵挑眉站起來,薄唇勾勒一抹邪肆的弧度︰「你如果想發高燒,就在這里睡一晚吧。」
蘇余音腦袋很沉,眼皮在打架,似乎不是想發燒,而是已經發燒了。她掙扎著爬起來,可惜力不從心,突然眼前伸來一只大手,她抬頭怔怔的望著他。
「看夠了沒?」端木爵低沉暗啞的嗓音溢出,眉頭緊皺,作勢就要撤回手。
蘇余音急忙抓著他的手,借力站起來,低聲而出︰「謝謝。」
「上來。」端木爵在她身前蹲下,低沉的命令。
瞧她一副虛弱的病態模樣,他眉頭緊了又緊,就當他好心爆表吧,做完三件事,他和她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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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清晨的霧氣很重,五米之內就看不清人影,端木爵抓著蘇余音的手在莊園里兜圈子跑來跑去,身後的叫喊引來更多長工,頓時整個莊園鬧得雞飛狗跳。
「喂,我們不出去嗎?」蘇余音心跳很厲害,緊張的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外邊的人可比里面的要狠。」端木爵指的是勞倫斯派來抓他的人。
蘇余音瞬間懂了他的意思,追她的人是莊園里拿棍的,而追他的則是帶槍的,稍有差池小命不保,她也不再多問,小臉紅撲撲的,任由他抓著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跑,與腦海里的畫面重疊,只是換了一個人。
那個親手將她推下地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