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余音深吸一口氣,盡可能的保持冷靜,理智的說道︰「端木爵,這第一天還沒過去,你就打算死皮賴臉的賴在我這里嗎?」
忽的,眨眼之間她眼前一黑,端木爵頎長挺拔的身軀如烏雲過境強勢壓來,將她重重的抵在牆壁上!
「啊!」蘇余音後背吃痛,叫出了聲。
「黎筱沫,在爺玩膩你之前,你沒資格跟我嗆!」端木爵兩指嵌住她的下顎抬起,逼迫與他對視,灼熱帶著濃烈酒味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竄入她的口鼻,危險近在咫尺。
玩膩她?他當她是玩具嗎?
「所以呢,你就想要用強逼迫一個女人臣服你嗎?」蘇余音清冷的眸光靜靜看著他,淡漠的臉上不起波瀾,越發平靜的聲音,透出一股不屑和譏諷。
「呵呵。」端木爵的頭埋在她左肩上低笑兩聲,對著她縴細的脖子哈氣,冷冽如冰的嗓音溢出︰「你這招對我沒用,乖乖開門做飯,不然我一口咬在你脖子上!」
聰明月復黑如端木爵,又豈會不知她那點小心思,若是尋常的男人多半就會放了她,說一堆不用強也不逼迫她的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自己雲雲的p話,然後如她所願的離開……可他是誰,他跟人玩心眼的時候,她還在喝女乃呢!
蘇余音皺眉,這男人有讀心術不成,什麼都能看得穿,現在是怎樣,她一定要收留他不可嗎?
「行!我今天就好心收留你一晚,明天早上必須給我滾!」她逼不得已點頭,語氣里仍然怒氣難消,用力推他道︰「還讓不讓我去開門啊,放手啦!」
端木爵見她安分了,微微挑了挑眉,側開身子讓她過去開門。
蘇余音橫了他一眼後,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對他就是一嗓子吼道︰「進去啊!」
當端木爵兩只腳踏進去的那一刻,蘇余音眼疾手快,猛地從外面把門一關,反鎖的時間都沒有,她逃也似的飛奔向電梯,大不了她今夜將房子讓給那個無恥的男人,不回家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還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她要是被他怎樣,哭都沒地方哭去,誰讓她自己犯傻的把他留下,所以必須得遠離那男人。
「哎,等等別關,我老公還沒來呢,他拿相機去了。」
蘇余音站在電梯里,額頭冒出一層細汗,眼看著端木爵一臉邪佞的過來,她很想推開面前這個胖胖女人,按下電梯開關下樓有木有啊!
可她還沒動手呢,端木爵身形如一陣風似的堵在電梯門口,邪佞的表情,黑眸透著肅殺之意,嗓音低啞的威脅︰「你再跑試試?」
他渾身散發的戾氣讓她身體一抖,蘇余音面如土灰,嘴角扯著一抹笑僵硬無比,「我下去買菜的……」
端木爵俊逸的眉毛輕輕一挑,黑眸危險的眯起,那意思很明顯,你編,你就接著編。
「老婆,我記得相機已經放在行李箱里了,我們走吧。」
突兀的聲音,是端木爵身後一個比電梯里的女人更胖的男人發出來的,他覺得氣氛怪怪的,便又說了一句︰「先生,你不進去嗎?請讓一讓。」
「滾出來!」
端木爵寒冽如冰的黑眸睨著蘇余音,沉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