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余音心口一震,怔怔的僵在那兒,驀地手腕上的疼痛拉回她的神智,骨頭有種被捏碎的痛感傳入神經系統,五指松開,項鏈落在白色chaung單上。
端木爵狠狠甩開她,寶貝似的拿起項鏈,渾身的戾氣讓人心驚膽顫。
蘇余音被他甩開小月復猛地撞在桌角的邊緣,疼的眉毛緊皺,捂著痛處,神色奇怪的看著端木爵,這條項鏈是他帶來的?
她腦袋里冒出無數問號,昏昏沉沉,暈暈乎乎的,他有她的項鏈,是表示他見過她的尸體麼?可他為什麼會去找她的尸體,她們沒有過深的交情啊,甚至連好朋友都算不上。
他為什麼會這麼緊張那條項鏈?還是說,他緊張的其實是蘇余音?
蘇余音眼眸炯炯有神的望著他寒冰似的側臉,似探究,似期待的開口︰「這項鏈的主人是個女人,是你喜歡的人的,還是準備送給誰的呀?」
聞言,端木爵黑眸微微眯起,緊了緊手中的項鏈,涼薄的唇輕勾一抹邪肆的弧度,「你想知道?」
他黑眸幽深如浩瀚夜空,深邃的誰也探不到底,卻有吞噬和蠱惑的力量,蘇余音微微避開,垂下眼眸,平靜的說道︰「你和我是夫妻關系,想知道你心里有沒有其他女人很正常,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妨礙你,離婚吧,端木爵。」
「呵呵,你這是想以退為進嗎?」端木爵輕笑,俊臉卻愈發的冷冽如冰,忽的他長臂一勾兩人雙雙倒在大chaung上,翻身將她緊緊壓在身下,低啞吐字︰「是誰說我不是你什麼人?這會兒來說我們是夫妻關系,怎麼你是愛上我了,還是想履行做妻子的義務?」
這一瞬間的動作,讓蘇余音些微懵了頭,更加的頭暈起來,她閉了閉眸,厭惡的皺眉說道︰「你太自戀了!愛上你,我還沒燒壞腦子,所以是不可能的。」
軟玉溫香就在身下,端木爵黑眸內掠過一絲寒光,低啞的嗓音溢出薄唇︰「黎筱沫,我真想掐死你!」
「你還沒回答我,那條項鏈是誰的!」蘇余音不怕死的繼續追問,因為他身上完全沒有殺氣。
「真的很想知道?」他冷笑。
「是的。」她眸光堅定的望著他。
「那麼取悅我……怎麼不敢了?」他眉梢冷冷上挑,深邃如墨的眸子透著不明的復雜,退開躺在chaung沿,雙手枕頭,挑釁的看著她。
取、取悅他?
蘇余音嘴角抽搐的扯動兩下,仰頭看著白色天花板想了兩秒,隨即翻身起來,她腦子燒壞了才會去取悅他,那條項鏈本來就是她的,不過是想知道為什麼會在他手里而已,既然不告訴她,她找人查就是了。
這無恥男人想佔她便宜,沒門!
這個女人……
端木爵眼角抽抽的跳了跳,俊臉黑的跟鍋底一個顏色,此時真的有沖動想掐死她了!
如若不是他對女人有潔癖,不喜歡的不踫,今天晚上絕對就把她給辦了!
不得不說,她輕易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陰測測的勾唇,「女人,還記得我們的三日賭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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