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千陌舞薰打算睡上一個下午,養足精神晚上去西宮,探探路線,給自己找好機會。
剛躺下,閉上眼楮時,或許是在房間,沒人敢這麼大膽的動手,所以警惕低了,並沒有發現床上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一只手偷偷環住她的腰,千陌舞薰睫毛一顫,正要迅速的翻身下床,卻被腰間那股厲害,緊緊勒住。
「是我。」
慕桀晨?
千陌舞薰不再掙扎,淡淡的血腥味傳入她的鼻子,輕蹙眉頭,迅速的點住他手上的穴位,只見整個手臂都軟了下來,不費吹灰之力將手挪開。
立即跳下床,床塌上的慕桀晨臉色蒼白,雪白的長袍,腰間染上了血紅。
一滴滴血水滲入被褥,染紅了淡綠色的被褥,顏色極其難看。
只見她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走到衣櫃,拿出一件黑色長袍,正打算扔給他,可看見他腰間的傷口,便停止了這種想法。將衣服放在一旁的貴妃椅,語氣微冷︰
「你,下來。」
她有潔癖,極不喜歡這樣刺眼的血弄髒她的東西。不可觸踫的夢魘。
慕桀晨聞言,蒼白的臉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毫無顏色的嘴唇勾勒出來的笑容讓人心碎,他虛弱的開口︰
「可真狠心。」
千陌舞薰皺眉,既是不滿的說︰
「又不是我讓你這副模樣。」
「給我好好躺著。」
慕桀晨不敢再說什麼,乖乖的「嗯。」了一聲,轉了個身,仰著身子。
「月兌衣服。」
慕桀晨一愣,頓時委屈起來,看向她,猶如一個小孩似的。
「手臂也受傷了。」
她一听,「那你解釋一下,剛才的行為。」
慕桀晨一笑,語氣帶著得意的說道︰
「佳人在懷,傷口置外。」
聞言,千陌舞薰沉了臉,她指著門口。
咬字特別清楚︰
「門,在那,給我優雅的滾出去。」
慕桀晨見她臉色不好,便立刻噤聲。
千陌舞薰沒好氣的看著他,伸手一扒,露出了古銅色的胸膛,真是好的沒話說。
可是,偏偏就千陌舞薰對這完全不感興趣,極為認真的做著手頭上的事。
劍傷,千陌舞薰看著傷口,的確是一把上好的劍刺進去,然後又迅速的拔出來,割動了月復間的大動脈,導致流血加快,不過,還好,他及時用內力壓緩血壓。
熟練的將金瘡藥撒在傷口,又拿起一瓶,擰開蓋子,將里面的磨成碎草的草藥撒在上面。
慕桀晨緊緊的咬住下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血流而出。
再將白色的紗布蓋在上方,拿著一條黑色絲帶,將它系在傷口處,不大不小的力道足以讓慕桀晨痛的半死不活,愣是暈了過去。
其實,換成普通治療的話,到不會這樣,可是,那個紗布在酒壇里浸泡了兩個月的,再將其曬干,如今又貼在傷口那,能不昏迷過去麼?
系好之後,千陌舞薰見他暈了,又看向他的另一只手臂,頓時覺得,今天到底遭了什麼孽?如此對待她?!
關于周末兩天共三更,其實是染兒粗心了,將其中一更調到周五,所以周五變成兩更了,對不住親們,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