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不遠處的森林里,一輛普通的馬車佇立在那。
粉色著裝的戀兒一臉焦急,一直在夜恆修眼前晃來晃去,嘴里不停的嘀咕著︰
「姐姐,怎麼還沒來,真是著急死人。」
「別吵。」夜恆修實在受不了,從馬車上跳下來,迅速點住她的啞穴。
「啊,啊。」頓時不能說話的戀兒,一臉氣憤的指著夜恆修,看他淡定的樣子,簡直有種想掐死他的沖動。
夜恆修推開她的手,淡然吐出幾個字︰
「他來了。」
一听,戀兒雙眼放亮,急急的比劃嘴巴。
他瞬間猶豫了會,才替她解了啞穴。
「夜陌舞,快給我出來!」
「吵死了。」馬車里傳來千陌舞薰的聲音,戀兒聞言,轉頭看向馬車,只見,夜恆修已經坐在馬車外邊,準備就緒。
戀兒一愣,頓時著急,「等等我!」
「駕!」一聲呦呵聲,兩匹馬瞬間跑了起來,卷起許多塵埃。
………………
………………
早宴上其他人都到齊了,除了夜恆修。
月奇楓坐在主位,他看著眾人,但話卻是問千陌舞薰。
「四皇子,怎麼這早宴唯獨不見你皇兄?」
千陌舞薰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
「皇兄……佳人在懷,興許還沉睡夢鄉呢。」
她斂目,低笑道。
那個冷漠無情,不喜言語的夜恆修,竟然……
仿佛知道他們心中所想,千陌舞薰握著拳頭靠近嘴邊,象征性的咳了幾聲。
「是男人都會有這樣的欲河蟹望。」
話說的沒錯,沒有一個男人會無緣無故的去禁河蟹欲。
早宴開始,月 瀅勤奮夾菜給她,碗里的菜肴逐漸增多,見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兆頭,媛太妃微嗔怪道︰
「瀅兒,大家都看著呢!沒點公主的架子,成何體統!」
月 瀅眨了眨眼楮,有些委屈,不舍目光看向千陌舞薰。
只見她更加無辜,躺著也中槍,無奈的模模鼻子。
「時候不早了,本皇子要準備上路了。」
「嗯,馬車就在宮外侯著。朕就不送了。」月奇楓也起身,看了一眼月 瀅。
「三妹,你同朕來。」
月 瀅聞言,剛想反抗,卻被媛太妃狠狠的瞪了一眼,讓卡在喉嚨里的話吞了下去。
月 瀅轉身跟著月奇楓走,她很想回頭看一眼她喜歡的人,可是,背後一道強烈的目光直直射向她的背後。
她知道,這目光絕對不會是夜陌舞,是她的母後——古媛,媛太妃。
最終,她還是沒能親自送千陌舞薰離開。
千陌舞薰嘴角上揚,毫不在意對月奇楓的話感到半絲惱怒。
「各位,本皇子先走一步了。」
月奇睿這時才優雅的起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千陌舞薰。
「慢走不送。」
她挑眉,不再言語,瞬間打開扇子,向外走去。
待太後以及其他人都有要之後,媛太妃留下了月奇睿。
她拉過他的手,溫和問道︰
「這些日,沒少受到苦吧?」
月奇睿含著淺笑,但笑意並未達到眼底。
「母後多慮了,兒臣論武功不如千陌零,但論才智卻數一數二。」
媛太妃听言,倒也不擔心,好歹睿兒也是有名有位的三王爺,千陌將軍也會護他安全。
想到她的兒子才智,她很是自豪。
這一場仗,不僅是靠武力、兵力,更重要還是靠兵法,用智慧去戰勝這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