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奇睿聞言,臉色頓時沉了幾分,「瀅兒,听三哥的話,不要同三哥談條件,無論如何,我也會帶你回去!」
月 瀅雙眸含淚,「你到底還是不是我親哥?!」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惶恐般退後兩步,「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除非不攻打夜國,否則,打死我都不回去!」
皺緊了小臉,一臉堅定,她慌忙轉身,提起裙擺跑了起來。
月奇睿眸中閃過一抹戾氣,沒幾步就趕上月 瀅,一手拽住她的手臂,一個手刀過去,月 瀅身子軟軟的跌下去,月奇睿長臂一攬。
他低喃道︰
「非要這樣做才肯安靜下來,三哥是不會害你的。」
他的這句話不知是說給自己听還是………
兩人兩匹馬,悠閑的走在小道上,根本不像是應戰時的情境,身後密密麻麻的士兵與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王爺,您的才能,末將不得不佩服。」
棕色的汗血寶馬上千陌零攥緊了馬彊繩,轉頭,眸中的敬佩散發而出。
「呵呵,零的武功也讓本王佩服心服口服。」笑了幾聲,「這一文一武,緣分啊!」
「對于剛才王爺所說的……」
「立即去辦。」
「是。」千陌零立刻揮鞭,馬兒長嘯一聲,奔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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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
龍椅下一抹身影佇立在其間,難以斂去的威嚴,頗有當年皇帝的範,他負手而立,目光一一掠過拜跪的臣子,卻唯獨他那皇弟們,他們只是微微作輯,倒也對,他目前還是太子身份,不是皇帝。
目光收回,夜恆懌霸氣揮手,充滿磁性的聲音驟然響起,「眾愛卿平身。」
至于為何站在龍椅下,雖說父皇把一切的朝事交給他,他完全可以坐在上面,只是,他不想,不想讓外人在背後嚼舌根,更不想讓他的父皇……失望。一切還需時間來推磨,皇位遲早是他的!
「眾愛卿對此戰事有何看法?」
這時右相走上一步,雙手拱起,「微臣斗膽一答。」
「說。」
「依微臣看來,此戰來的詭異,既然我們月國與夜國聯姻,那月國根本沒有理由在此時攻打我們而且來的時候且是四皇子殿下與月國三公主成婚之日,微臣實在琢磨不透月國此舉的心思。」
眾人在心里慢慢琢磨著,的確,沒理由突來攻打夜國,難道是前不久他們突然退出,如今反悔不成,趁他們兵弱拿下夜國?可是,要是真想拿下夜國,那個時候就可以了,為什麼現在又……
「尚且,按如今這個形勢,這場戰對我們很不利,除去傷兵的人數,夜國只剩下不足兩萬人。看來,這場戰,我們必然敗國了。」
他的最後一句惹惱了眾人,可是他們又不得不承認,這場戰的確很難扳回。
論兵,兵力不足月國十分之一,贏不了。
論謀,不足月奇睿這個軍師千分之一的才智。
叫他們如何打贏這場戰爭?!
「四弟應該會比我們清楚此戰的動機吧?」
夜恆懌突然把話鋒轉向千陌舞薰。
可是接下來,千陌舞薰所說的話根本就換了一個話題,對不上他的帶著打探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