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這年的冬天也要變天了……
退朝後的夜恆懌與夜恆修,夜恆楓一同前往承乾殿去看望他們的父皇。
夜承站在殿中,手一擺,「沒外人在,免了這禮。」
他眼神掃了這三人,臉龐稍微緩了緩,乍眼再看,已經一副慈祥的模樣,「你們這幫臭小子,好久沒一起給父皇請安了,如今,怎會突然想起,一起來這?」
夜恆懌笑道,「父皇,我們兄弟是有這個心,可是,最近事太多了,加上父皇您身子需要休息,才不忍打擾您。」
夜承一陣輕笑,「罷了,罷了,一起出去走走。」
「父皇,外面風寒,還是莫要出去了,免了傷身子惹了風寒。」
夜恆楓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父皇,這冬天的風不同往年,寒風冷刺入骨。
「放心吧,你們的父皇身子還硬朗著。」說著,他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幾人都噤了聲,喚了宮女拿了一件外衣搭在夜承身上便一同除了承乾殿。
四人頂著寒風在殿外悠閑漫步,倏然,夜承停了腳步,眼前一個小太監步伐緊迫,放眼望去,小太監正向冷宮的方向匆忙走去。
他身後的夜恆懌深眸一緊,隨即,斂下目光。
「父皇,不過是個太監,或許是服飾父皇哪個妃子的人罷了。」
夜恆楓自是將夜恆懌的異樣收入斂中,他看向小太監走的那個方向,微不可聞勾起嘴角,似是隨意的說道。
夜承挑眉,「進冷宮的妃子,朕可記得只有一人。」他笑了笑,「二十年了,也沒去瞧她一眼,今日,朕心情不錯,去看看她。」
夜恆懌眸色又是一沉,看著夜承的背影,心下便開始琢磨,他父皇會不會知道了些什麼?
四人便向冷宮方向走去,夜恆修一路保持沉默,畢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父皇,兒臣怎不知這冷宮還有妃子在此居住?」
夜恆懌快邁一步,與夜承齊肩。
「噢?懌兒不知道?也罷,這事一開始就被壓了下來,沒多少人知道。」
四人邁進冷宮,沒有想象中的雜亂,反倒像一個清雅的小院,平靜的湖面,沒了綠葉的襯托,一棵梧桐樹孤立的呆在正中央。
此時,房門被推開,一個只有23,24歲的女子攙扶著一個近四十歲的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們兩人似乎沒看見站在大門門口的四人,邁向湖邊。
「小綠,扶我到亭中坐坐。」
扶著她的婢女撇嘴,一臉不情願,「娘娘,您身子還未好呢,若是再染了風寒,這太……」
女子帶著警告的眼神瞪了她一眼,「小綠,你這是被我寵上天了?」
「奴婢不敢。」她慌忙低下頭,但是依舊不停嘴,「娘娘,這冬天來的可快了,房里的柴火又不夠了,要不,我們把這棵樹給砍了?」
女子轉過頭,伸出手敲了一下的的腦袋,「這事怎麼還惦記著,真是可憐了這梧桐樹,每臨冬天都要提心吊膽的,就怕這心懷不軌的人奪取它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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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染兒媽咪的生日哦,雖說,一天下來,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