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皚皚,淹沒了大地的生機,夏日急湍的流水結成晶瑩剔透的冰路,不遠處,一個兩米高的洞口外,一簇火光在凜冽的低溫之下燃燒著。
這時,從洞口里面走出來一名白衣少年,他五官絕色高雅,比白雪還要純華,臉色淡然,擁有這樣絕色的容顏,淡然的性格,除了北欒梟,還會有誰?
他坐在火堆旁,看著熊熊火焰,仿佛能看見一月前,所有發生的事情。
短短的一個月,三個國家改變了太多。
夜國,夜帝下旨廢除太子,幾日後,夜帝駕崩,一時間,舉國喪,家家閉門,七日之後,按先帝生前立下的遺昭,傳位于夜恆楓,便在天和九一六年,新帝上位,舉國歡慶。
黎國,于天和九一六年,下雪半月,擊敗周圍諸多小國,土地擴展,商業迅速發展,成為一大強國。
月國,于天和九一六年,一月前,作為月國主要核心的夕北城,當日下午,落雪紛飛,千陌一家被處死刑,兵符上交,千陌家上下百人齊齊反抗,慘遭殘殺,人死尸寒,縱放烈火,一夜之下,千陌家就此消失。
洞內,石壁外層處有一層幾厘米厚的冰層,正中央,置放著一張冰床,透著令人發指的寒氣。
冰床上的人兒一身紅衣,紅潤的臉蛋,修長卻又蒼白的雙手疊放在月復部,縴長的睫毛此時微微顫動,下一秒,雙眸倏然睜開,黝黑漂亮如星辰般的眸子透出無比寒氣,此時的她卻是異常軟弱。
洞外的北欒梟拿著火把走了進來,走至冰床旁,目光淡然,波瀾不驚,「你醒了。」
似乎對她沉睡了一個月突然醒來,並不感到驚訝。
而千陌舞薰也並沒有對他的出現感到任何不妥,疑惑,只是如木偶般,沒有靈氣的看著洞頂。
北欒梟抿起嘴角,將火把置放好,彎腰抱起千陌舞薰,在寒冰床沉睡一個月的千陌舞薰,身子冰冷的很。
她並沒有動彈,只是將頭靠在他胸膛上,欲要闔眉,只是突然上方傳來聲音,「不要睡。」
千陌舞薰蠕動唇,卻並未出聲,便在半斂半闔下,出了洞口。
雪停了,外面起的火堆也不知何時被滅了,他帶她離開的冰洞,來到山腳下的一處小房子,里面收拾的很干淨,很簡潔,看樣子,這屋子是北欒梟的。
「幫我運功。」
她冷,不知道是身體冷還是心冷,她真的好冷。
北欒梟腳步頓了一下,將她放在一張床上,自己便月兌了鞋,坐在床上,手指撥弄了一下她的衣衫,便三下五除二替她月兌了上衫,潔白滑女敕的後背袒露在空氣外,她的後背右肩至上,有一個淡淡的紅色疤痕,他的指月復緩緩劃過那個疤痕,隨即雙手覆在她的後背,開始運功。
被他劃過的那塊小小的疤痕,引來一陣疼痛,淡紅色的疤痕開始逐漸滾燙,慢慢加深了顏色,一個字緩緩浮現出來。
千陌舞薰蹙起了眉頭,原本紅潤的臉蛋愈來愈蒼白,此時她的雙眸干涸的很,仿佛剩下的幾十年,她都不會再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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