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著慕容曉的笑臉暗自伸冤,「王妃,您都指著人家的老爹罵了,還叫什麼都沒做嗎?我的天哪……」
「福伯她在撒謊,剛剛的您可是都看見的……」
福伯本想拉回被夏荷抓住的手臂,卻是怎麼拽都拽不出來。
「你為難人家福伯做什麼?也不嫌丟人,有本事和我單挑,找什麼外人!」
這句是福伯听著最為中听的一句話,福伯感激的對著慕容曉連連作揖。
「王妃,老奴想起別院里王爺安排的還有些事兒沒做,老奴要早些去了……」
夏荷氣的直跺腳。
「哼,你別以為我治不了你,你不是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功嗎?那你就在天下人面前使去吧!」
「你竟然讓身為郡主的憐兒去伺候你,你就是藐視黃泉,看我不告到皇上那里去!」
「去呀,你去呀!我還怕你不去告我呢!最好把你爹也捎上,一起去告我,一起去告我們慕容復藐視皇權!」
夏荷甩袖離去,惡狠狠的回頭,卻見慕容曉笑得前俯後仰,心中怒火更勝。♀
「真是豈有此理!看你到了明日還能不能如此耀武揚威!」
憐兒看著夏荷氣哄哄的離開,拉住了慕容曉的手。
「姐姐,你為什麼三天兩頭的在府里鬧事兒?」
慕容曉伸出食指,小聲道︰「難道你不想離開王府嗎?」
「離開王府?可是你鬧事兒跟離開王府有關系嗎?」
「你丫,真是一個小笨蛋!我把這里攪和的別人都過不下去,他南宮璃還不想辦法把我弄走啊?不然他就是睡覺都在在女人的口水中睡去,你說一個大男人會允許自己的所有女人為了一個女人終日麻煩自己嗎?」
憐兒恍然大悟。
「姐姐,可是你的這一招太險了,若是被王兄知道了,我們就暴露了……」
慕容曉賞了憐兒一個毛栗子,「傻瓜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去說?」
站在拐角處止步不前的秋霜,驚訝的看著慕容曉的笑臉。
「原來她做這麼多就是為了離開王府?可是為什麼呢?當初,她明明示那樣喜歡王爺……喜歡到愛入骨髓……她怎麼會一時間又想到了離開?難道真的是那一次的起死回生產生了很大的改變嗎?」
秋霜聞聞手中的花朵,輕聲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秋霜轉身離去,留下手中的那朵鮮花,掉在地上甚是孤單。
翌日。
南宮璃一切準備妥當,慕容曉正在憐兒的攙扶下慢騰騰的走來。
「你怎麼這麼慢?難道還要本王三請四請才成?」
慕容曉斜了一眼儒雅俊美的南宮璃,「我又沒有讓你等我,你這麼做是給誰看呢?不怕你的愛妃們吃醋,打爛了醋壇子嗎?」
「人都說男人薄情且薄幸,你怎麼看?」
南宮璃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慕容曉竟然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南宮璃勾唇一笑,「男人?本王覺得女人才是如此,你便是她們的代名詞!」
慕容曉一愣,「什麼?你居然說我是薄情薄幸之人?有沒有搞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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