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憐兒能有今天的地位,那是姐姐疼惜我,黃天厚愛我!並不是我憐兒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們不必把我放在門縫里!」
慕容秋見曾經的一個卑微的小丫頭,如今都敢挺直了腰板,與自己說話!
不由得哧鼻,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慕容秋冷哼道︰「呦,姐姐還沒怎麼說呢,你就 里啪啦的鎖了一大推!當真是憐心郡主有位份!我們呀,都是無甚干系的人!」
慕容萱坦然道︰「什麼叫我與你過不去?」
「認真的算起來,是你憐兒與我慕容府過不去吧!」
「什麼?我憐兒與你們慕容府過不去?」
慕容秋詫異的看著咄咄逼人的慕容萱!
「姐姐今日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與一個昔日的小丫頭,過不去?難不成,憐兒做了什麼對不起姐姐的事兒?」
慕容萱喝了一口香茶,抿唇道︰「你不必覺得委屈!適時就是如此!」
「你與曉兒朝夕相處,定然知道以前的曉兒是什麼樣的人!」
憐兒听之,心中一驚!
「在曉兒大病一場過後,你卻對慕容府隱瞞曉兒性情大變之事,你說你這不是跟慕容府過不去,你這還是什麼?」
慕容秋道︰「就是,當初,你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們?你害的慕容府的上上下下,都未曉兒擔心,你害的額娘夜不能寐,你害的阿瑪心焦不已!你說,你的這些過錯,改怎麼償還?」
「我……」
「你什麼?你想說你根本沒發現?還是你根本沒有時間來報信?哼!憐兒,當真是我們慕容府下了眼,沒想到苦苦養育了十幾年的丫頭,竟然是個白眼狼!」
憐兒听此,不由得,拔高了聲調!
「我……我沒有!慕容萱,你不要血口噴人!」
慕容萱怒道︰「哼,你還說你沒有,你要是真的沒有,為什麼我才說了這幾句,你就沉不住氣的平明反駁,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又是什麼?」
憐兒氣急,竟是憋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慕容萱越說越氣,猛地揮手,一個響亮的巴掌!
慕容秋一驚,姐姐這回真的動怒了!
「曉兒心性大變你不言語,曉兒瞞著眾人,以女子之身進入金殿,你也不說!要是曉兒,有了一丁點兒的差錯,我們真個慕容府都要陪葬的!你懂不懂?」
憐兒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萱!
她一直是慕容府最有名的,溫文爾雅的大小姐,為什麼現在卻成了猙獰的女子?
慕容秋拉住慕容萱的胳膊,不讓她再次動手,擔憂道︰「姐姐……憐兒如今是郡主!」
慕容萱眼楮發紅,冷道︰「如今是郡主又怎麼了?她骨子里就是我們慕容府的奴才,有了郡主的皮,可她還是下賤的奴才!」
慕容秋咋舌,暗道︰「為什麼突然間,自己的姐姐變了這麼多?為什麼姐姐變得這麼張揚跋扈?這樣不通情達理?」
憐兒滿臉淚水,滿心的委屈隨著哽咽,一點兒一點兒的發泄出來!看看四周,卻是荒無人煙,慕容萱為了今日這樣的一個批判,到底準備了多久?
憐兒擦了擦眼淚,對自己說,「憐兒,你不能哭!你是姐姐的好妹妹!姐姐要堅強,你也要堅強,一定不能被壞人打敗!一定要好好的過著自己的生活,一定要……一定要!」
「大小姐,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看我的眼淚而已,如今,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事兒嗎?若是沒有,我便離開了!」
慕容萱愣神,「哼,你當真與以前不一樣了!」
慕容萱冷酷的轉身,對慕容秋道︰「妹妹,請憐心郡主,到我們的小院兒里坐坐!」
慕容秋輕輕點頭,盡管此時,慕容萱的做法,慕容秋一點都不了解,但是她這樣做就有她的道理!
憐兒本來想跑,卻被慕容秋一個長鞭,有卷了回來!
憐兒驚道︰「你……你們做什麼?我是憐心郡主!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慕容萱靠近憐兒的臉頰,捏起她的下巴,讓憐兒被迫看著她的冷徹心扉的眼楮!
慕容萱勾唇,冷道︰「做什麼?無非是請你喝茶罷了!怎麼?你害怕了?」
憐兒只覺得一股寒氣,從頭到腳,貫徹全身!
「慕容萱,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嗎?
憐兒被請到了慕容萱的小院子里!
……
關上了房門!
「慕容萱……慕容萱……我是東麗的郡主,你不能對我……」
慕容萱忽然轉身,手里拿著一把閃亮的剪刀,道︰「不能對你什麼?我為什麼不能對我慕容府的一個丫鬟做什麼?呵呵……真是好笑!」
慕容秋小心的穿過,眉頭緊皺,她到底是要做什麼?
輕聲道︰「姐姐……你想……」
慕容萱猛地轉頭,目光如炬,「妹妹,你不想知道慕容曉,這麼大的變化嗎?」
自慕容曉來府的這幾日,慕容萱天天都幻想著,能與南宮璃不期而遇,來一個浪費的愛情短跑!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慕容曉那個賤人打破了!
慕容萱在心里,恨道︰「都是因為慕容曉那個賤人,時刻霸佔著王爺,所以窩才沒有機會接近王爺,要不然,憑著我的聰明才智,一定會把慕容曉那個賤人比下去的!」
此時的慕容萱,已經被心中的魔鬼妒火,粉碎了理智!
慕容萱吧手中的剪刀,往憐兒面前一放,威脅道︰「憐兒,你說,是我一個個的問呢,還是你自己老老實實的交代……」
憐兒嚇得臉色發白,看著閃著寒光的剪刀,顫抖道︰「我……你讓我說什麼?三小姐本來就是人中龍鳳,不過是為了姐妹之間的親情,從來沒有跟你們計較罷了!」
慕容秋神色一怔,原來姐姐的心思在這里,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慕容秋心中疑惑,抓起憐兒胸前的衣領,急急問道︰「你說什麼?憐兒,你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沒有面上,看著的那麼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