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值得麼?!」卻是牙尖嘴利的木土和白面男人一同問了出來。
「不值得為什麼又要做?!」霂收回望遠的眼神,看著木土和男人,認真地說道,「他有未婚妻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表妹,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冷靜?!」白面男人走到霂身邊,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肩,如果不是被爍打的鼻青臉腫,恐怕現在和霂貼得更近。
「龍樺!你能自制一些麼?!」霂用眼神殺掉白面男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他是霂的遠房的一個表哥,兩人的血緣關系不是很近,所以並不能從長相看出他們有親戚。
但是,那個叫龍樺的白面男人自打第一次見到霂,就莫名其妙的對她產生了一種情愫。眼神總是很猥瑣的看著她。在霂看來那眼神就得用「猥瑣」來形容,但龍樺總是辯解說那是深情般珍愛的眼神,專門練來用到看重的人身上。黑線從霂的額際上落下來。看重的人,好吧,他們是表親的關系,可以說是能夠看重的人,不過怎麼都會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曖昧。
「好!」龍樺安分的距霂一米的安全距離,「不過我身上的傷,你必須負責!」
「沒問題!木土去拿些活血化瘀的藥來!一會兒你給他敷上!」霂看似是有些累了,走到床榻前,「哦!記得把你的大號布女圭女圭拿走!」
都什麼情況!一個大男人睡覺,還要弄來一個大號布女圭女圭陪著。
好吧!現在這個女圭女圭還是霂自己的模樣。依依呀呀的在那,只能用烏黑的大眼楮看人,如若全無靈魂的傀儡。不過她就是那樣躺在那里,不發出半點聲音倒是分辨不出真假來。
「我剛才就是用她騙那個小子的!你不感激我麼?!」龍樺痞痞的說著。
我呸!
誰還我清白!
霂在心里暗暗肺腑。一個眼神掃過去,木土就拽起了龍樺向外面走去,「雨水木,你早些休息吧!我會給龍樺哥上藥的!」說完,木土還用她那泛著邪惡光芒的眼楮看向龍樺。龍樺一個機靈,直覺後背有冷風吹過。
木土拎著龍樺去藥房服藥了,白發老者站立在房門旁,看著若有所思的霂,「明日你來找我!和你談談最近發生的事!」老者說完,跬步離開了。
一行人終于離開霂的房間,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個。看著這個空蕩蕩的房間,剛才還上演了一處鬧劇,現在卻一切煙消雲散,靜寂的有些讓人覺得可怕。
霂蜷縮在床榻的角落里,雙手抱膝,將頭埋在兩膝之間,冥想……
這樣做真的值得麼?!
讓他誤會,從此之後兩分離。
「霂你可真是個優秀的演員兼導演,自己給自己導的這出劇目真好看。」說完,一滴眼淚從眼楮里滾出來,燙過了臉頰,滑落在衣襟上……本書純屬虛構,請勿效仿,求點擊,求推薦,求收藏……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這就是她將要面對的日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