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的寂靜!
看到有人那麼不畏冰寒地撞到冰山教官的懷里,所有人都對這個勇于撞冰山的女生豎起了大拇指。但是緊隨而來的,當然是看好戲的心態,看看怎麼被罰得,罰了之後還能不能活下來。
而趙曇原本還跟周圍的學員們一樣的心態,臉上的笑意還沒收起,卻看到了那個勇于撞冰山的人的臉……「小雅,怎麼是你啊?」
而周圍的學員也是一副八卦加看好戲地看著這一幕,當事人的兩人卻是比誰都安靜。嚴寒就那麼看著懷里的葉雅筠,背對著學員的他,給人一種他在無端冒冷氣的感覺。實際上……
「這麼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聲音微低,只在兩人的耳中傳遞,並不被其他人听到。但是饒是這樣,葉雅筠也覺得自己丟臉丟到家了。
她的一世英名!葉雅筠心底暗暗咬牙,卻硬是擠出了臉上的笑容,「抱歉,沒看路,沒發現……這麼一座冰山就撞了上去。」她撞的可不是人,是山!還是冰山!
「是嗎?」帶著明顯不相信的語調,嚴寒卻是絲毫不壓低自己的音量,俯身湊近她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听著嚴寒那絲毫不顯冰冷,反而帶著些許好心情的聲音,身後的十四人風化了……一時間,大家在腦海里,為葉雅筠和嚴寒編織了許多的版本。
「不黑我你會死啊!」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嚴寒,葉雅筠咬牙切齒地說著……但是再看著那張依舊欠扁的臉,葉雅筠忍著想揍上一拳的沖動,畢竟她還是要將誤會給解釋清楚才是。她可不想,明天學校里都在傳自己和嚴寒的事情,萬一再來點什麼,她的聲譽也受損了。
再度揚起一個微笑,葉雅筠後退兩步,跟某人保持一定的距離。非常自然地道歉道︰「真抱歉嚴教官,剛才在那邊看到一個礙眼的東西,所以就直接往回走了。而教官你又那麼不巧地擋在路上,這是想不撞上都難,但是你放心,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趙曇突然覺得葉雅筠好強大,居然能那麼輕巧地把嚴教官說成是擋路的冰山,明明那麼強大的冷氣,果然小雅就是厲害。
而跟趙曇差不多想法的,居然超過了一半,畢竟現在大家對于嚴寒,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得越遠越好!原本還有些女生慶幸自己進了嚴寒的隊伍,現在唯一有的也只是,早些結束早些分開,她們什麼都不敢奢想了。
她退兩步,他進兩步,所以兩人的距離又再度拉近。嚴寒不在意在場是否還有人,也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是不是在他的身上,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又惹他不爽了。
既然如此,那他是不是該送點回禮?果然某人還是睡著的時候最乖了。嘴角緩緩勾起,帶著惡魔的氣息,讓葉雅筠微微一愣的同時,只想跑開,「可惜了,我對你很有興趣!」
不知道是不是葉雅筠的錯覺,為什麼听在她耳中,他所謂的興趣,跟自己理解的不同呢?強迫自己的目光急忙移開,葉雅筠不想跟這妖孽說下去了,不然死的肯定是自己。
「咳咳!小花我們快回去吧,涵她們還在等呢。」葉雅筠的話音一落,明顯地感覺到身前冷風襲過,不用看都知道是誰,又發什麼神經!
一只大手倏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讓她都感覺到了痛。順著那只手,葉雅筠怒瞪著眼前的嚴寒,「嚴教官,麻煩對你自己的行為做個解釋,難道你還打算對我做什麼嗎?」
現在是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葉雅筠還真不相信他敢做什麼了。要知道,他現在代表的是c軍區,不是他自己。
明顯嚴寒也想到了這點,在葉雅筠的慍怒中松開手,周身的冷然卻沒有減少,「訓練期間,不管你們是男女朋友關系,還是普通朋友關系,訓練結束男女生不可隨意走動,難道你不知道嗎?」
「有這個規定?」因為不涉及,所以葉雅筠從不知道有這件事,但是從嚴寒嘴里說出來,應該是真的吧。雖然不知道他干嘛突然對自己說這個,一臉疑惑的葉雅筠還是很給面子地點頭應下,「無所謂,反正我知道就行了,多謝教官提醒。」
一轉頭看著那邊還在磨蹭沒有走過來的趙曇,葉雅筠非常干脆地走過去將人拉住,「走啦,還打算磨蹭到天亮啊,我估計涵和詩詩都快等你等得發霉了。」
該死的女人!又听到那個涵的名字,嚴寒只覺得自己氣到不行,自己對她說的話難道是耳旁風嗎?顧自生氣著,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他也沒多少理會,徑直離開。
在三人走後,原地的十三人卻是有點要炸開鍋的感覺,而討論的中心,無一不是葉雅筠和嚴寒。葉雅筠的樣貌自然沒的說,但是因為武力值過高,導致學校有很多有心沒膽的人。但是這並不動搖她在他們心里的地位啊,這下看到這一幕,當場就有一人一副心痛至極的模樣倒在了地上。
這邊的鬧劇,葉雅筠自然不知道,也不會理會。而明天是否會出現什麼讓她無語的消息,她也不想理會,她現在只想好好洗澡睡覺……
宿舍里,趙曇將之前的事情跟另外兩人說了下,當下汪詩詩的眼前一亮。走到葉雅筠的床前,看著她一副睡得無比香甜的樣子,直接拿著手中的書籍砸著葉雅筠的腦袋。看著在三下之後抱頭躲在床角的葉雅筠,汪詩詩非常自覺地霸佔了中心的床位,「小雅,是不是有什麼該跟我們解釋下?」
「你們這是逼供?」看著三人的架勢,那八卦的樣子,可不就是想逼供來著嘛。無語地撇嘴,原本還打算好好睡一覺呢∼
輕輕打了個呵欠,葉雅筠揉了揉有些淚水的眼楮,對于這群女人,她可以不敢放心啊,「先說說你們的問題是什麼,再看看我回不回答。」
輕笑著坐在汪詩詩的身邊,趙曇一副我很善良的樣子看著葉雅筠,「其實我們想問的也就那麼點事情,只要你把你和嚴教官的事情,事無巨細地一一說給我們听,那就行了。」
事無巨細,一一說給她們听?葉雅筠的嘴角微微抽搐……總不能說自己才發現,原來自己強吻了的男人,之前還被自己強上了吧,怎麼听都像是嚴寒吃虧?明明吃虧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