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桌子另一邊,垂手站立著一個身材高大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他的神情很恭敬。
不時的伸出手,幫吃飯的男人倒牛女乃,拿果醬。
金發碧眼的男人看起來既像是保鏢,又像是管家。
這一主一僕都沒說話,整個房間安靜的只有褐色頭發的男人進食的聲音。
良久,等他吃完了之後,一旁的人才忙遞上干淨的餐巾。
他隨即的接過,慢慢的拭了拭嘴角,抬起了那雙漂亮的如同寶石一般的灰色的眼眸,唇角漫開了張揚又痞氣的笑,對立在身邊的金發碧眼的男人問道,︰「又有什麼事,說吧。」
一出口,字聲腔圓的中文。
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微微壓低了身子,帶著一絲疑惑的說道︰「夜少爺,昨晚半夜的時候,下面的人從海里撈起來一個女人,這女人身上有被捆.綁痕跡,似乎是被人給扔下了海,雖然被我們的救了沒死,不過現在還昏迷著呢。」
「本來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可手下的說,看見了這個女人左胸口紋了火焰刺青,看那樣子,是熾焰門的標志。」
這個男人說的也是中文,雖然及不上他口中那個夜少爺的流利,也勉強听的清楚。
說了這兩句話,他就停住,抬頭去看那個夜少爺的臉色,似乎是想請示該怎麼做。
他們和熾焰門之前有業務關系,雖算不上是熟絡,不過,熾焰門倒是他們的長久客戶。
「看樣子這女人。不是熾焰門自己的人處理的叛徒,就是熾焰門的人被人給算計了!」被稱為夜少爺的男人懶懶的朝後一靠,一副完全不上心,這點小事也來麻煩我的樣子。
「夜少爺,這個女人要怎麼辦,是做掉之後扔下海,還是送還給熾焰門。」身材高大的金發男人再度請示。
「女人?」男人灰色的眼眸轉了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的,漫上了一絲的興趣。「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能能醒?」
「盧醫生說,要是沒什麼意外,今天應該能醒來,不過她頭上和身上的傷很麻煩。」
「你先去小心查查,看看熾焰門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要真是叛徒之類,就不用來請示我了,直接做掉扔下去,要是他們要找的,送還給了他們也無妨。」
說著,男人抿了唇,唇角痞氣張揚的笑,帶著一種別樣的異國情調,帥氣迷人。
「是……」金發男人看著自家少爺臉上的笑意,心中有種非常不好的念頭。
—————分割線—————
疼……渾身都疼……
好像所有的骨頭都拆開重組了一樣,關節發澀,輕輕的一動就難受的要死。
不緊骨頭疼,皮膚下的每一塊肌肉都發酸,發脹……
就像是過度運動之後的酸疼。
晚涵腦中漸漸有了一絲意識之後,渾身的難受就讓她幾乎要呻、吟出聲。
尤其是頭上的疼,就像是被人用重錘一下下敲擊腦袋一般。
疼的她雙手不禁抓住了身側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