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是釋身邊的張凌吧？」秦亦辰的話中听不出喜怒，清越的聲音好听的如同弦聲。
「是，屬下張凌，屬于夜鷹里的鷹分部的一員。」張凌正了正身子，恭敬的回答。
「既然承認了，我也不想拐彎抹角，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秦亦辰拿出了掏出了一支煙。
身邊的一個手下立刻上前給他點燃。
蒼白的唇唇輕輕吸了一口，完美的下顎揚起，妖冶目光顯得有些迷離。
一連串的動作動作優雅到極致，如詩畫風景一般。
「這……這個……」張凌被秦亦辰的問題弄的額頭的汗冒的更加厲害了，她局促抬手擦了擦，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現在，她現在實在有些後悔答應釋夜少爺跟在初晴小姐身邊了。
此刻，她倒是寧願和夜鷹里的其他隊友一樣在世界各地冒著生命危險執行任務，也不想在這里受這樣的煎熬。
這種膽戰心驚的感覺，真比叫她中槍還要難受百倍。
秦亦辰慢慢吐出了眼圈，似乎看到了張凌的為難，他勾唇，低聲道︰「既然你說不出來，我就來問你，你只需回答我是還是否就可以了。」
「這是給你機會，即便是你不說，我很快會查到，可若是我自己查到，你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秦亦辰不輕不重的威脅著。
「是……」張凌抬起頭，看到了秦亦辰臉上的表情，知道他不是開玩笑。
思忖了一下，遲疑的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既然亦辰少爺能找上來，想必也是知道了大概，她再瞞下去也沒有什麼益處。
況且，夜釋少爺既然能跑路，大概也是知道瞞不住，她說出來其實也沒什麼……
秦亦辰又吸了一口煙，緊緊盯著張凌，薄唇輕啟，語調有些凝重，︰「夜初晴是不是就是……林晚涵！」
「是！」張凌猶豫了一下，點頭肯定的答道。
听到這個回答，秦亦辰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漆黑眸中的像是星辰一般的亮起來。
「是不是一年之前你們救起的她？」
「是！」
「那她嘴里嚷著要取我的性命，是夜釋指使的吧。」
「是！」
「為什麼，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秦亦辰的聲音緊張又低沉，似乎是極為在意這個。
這個問題，讓張凌一下子沉默了。
她抬頭，面色沉凝的如同被陰雲覆蓋，這個問題……張凌不知道自己說出來，亦辰少爺能不能受得了。
當初，夜釋少爺吩咐她給初晴小姐吃那個藥的時候，她就覺得十分不妥，畢竟，奪去一個人的記憶甚至過往，太殘酷了。
雖說夜釋少爺救了初晴小姐的命，並且如此小心的保護她，可是，沒有辦法改變他對初晴做的事情。
「說！」張凌的緘默，叫秦亦辰的心被揪起一樣，極端不好的預感冒出。
齒縫間的一個字，戾氣涌現，叫人畏懼。
張凌抬起頭，心道死就死吧，若是亦辰少爺真的要殺了自己，她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