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的執念,居然都沒有忘記過一個自己從未得到過的女人。
連東川煜也不知道自己竟也有這麼長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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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巷出來之後,秦亦辰就坐上了手下開過來的車子,
車窗慢慢的升起,他臉上的從容和悠然才褪去,靠著後座,不自覺的掩唇重重低咳幾聲,咳嗽牽動著他的雙肩都在顫動。
陰柔的臉上的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連之前蒼白的唇色都再度冶艷殷紅起來。
「總裁,您沒事吧。」身邊的一個手下一臉濃重,擔心的問道。
秦亦辰蹙眉擺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大礙。
剛想開口說話,又是幾聲重咳溢出。
身邊的手下臉色一變,忙從車上倒了一杯溫水和幾個藥片遞了過來。
秦亦辰垂了眸,接過了那幾片藥,咽下下去,又喝了一杯溫水,才壓下了喉間的咳意,可呼吸仍舊是粗重的厲害。
剛才在晚涵和東川煜面前,他一直都在極力掩飾著自己的身體的情況,沒有叫任何人看出他的異樣。
虛弱的身子強撐起的強大自信,壓過了所有人。
「總裁,不如我們先去醫院吧,您現在的身體狀況…若是再繼續燒下去的話,高熱不退…」手下眼中的擔憂更加厲害。
「不用,回秦家,叫醫生去秦家的等著就好。」
清潤的嗓音開始有些喑啞。
「可是……」手下還想說什麼,被秦亦辰一個眼神制住了。
他現在雖然難受,可還撐的不住。
……
昨晚……被晚涵傷了胳膊之後,只是簡單的縫合了一下,昨晚又是一夜未睡,過度勞累,早上的時候就起了燒。
他正打著點滴時,就听到手下傳來了晚涵的消息,拔下了點滴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剛才和晚涵對峙的時候,他就覺得頭有些重重的,強自忍住。
和東川煜說話又費了些精神。
此刻上了車子,精神放松了下來,不僅隱約有些頭疼,之前因為抱著晚涵,而手臂上重新撕裂的傷口也伴著些火辣辣的疼。
想著自己手臂上的那一條長長的傷口,秦亦辰覺得十分無奈。
等那個笨女人恢復記憶之後,他一定要以另一種方式從她身上討回來。
腦中勾勒著她的面容,他眸色一暖,隱隱柔情。
「那您先月兌下外套,我幫您先處理亦一下傷口。」手下拿出了車上的備用醫藥箱,恭敬道。
這一次,秦亦辰沒有拒絕,月兌下外套,身子靠著後座,任由手下幫他卷起了白襯衫袖口,那上後不停滲出的血絲,早已經將白襯衫胳膊處染紅。
那樣的純白跟殷紅就像是雪地上開出的赤色梅花,帶著一種妖艷到極點的艷麗。
手下用醫用剪子一點點剪開被血浸透的紗布,就露出了他手臂上那條猙獰的傷口,看起來那般觸目驚心。
好在,這手下顯然是經過訓練,面色不變,動作迅速的幫秦亦辰處理傷口。
藥棉消毒,掰開膠囊將膠囊內的藥粉灑在傷口上,制成簡易的止血和消炎藥,然後再度層層纏好白色的紗布。
「總裁,這傷口還是要趕緊再縫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