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話若是別人說了,他說不定會親自出手,結果了有這樣想法的人,只是鳳凰與他同在東川煜身邊多年,幾度出生入死,他才會將她看的稍微比別人重一點。
她心情極度不悅低語了一句。「我只是說說,又不是真的做!」
電話那邊的鳳凰顯然也知道他的話不是玩笑,更不是恐嚇,而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最好是這樣!」
「她到底是誰?長的什麼樣子?真就那麼絕色傾城嗎?」鳳凰咬牙,冷聲再度問出幾個問題。
她不信……她不信能有什麼女人可以將傲視天下的主人迷到這種地步。
幾年都不能忘記,近乎痴戀的情感,叫她羨慕又嫉妒。
「這些都不是你應該關心的。」說話之間,金一已經走出了酒吧大廳。
「那……你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暫時不知道。」他確實是不知道的,如果主人得不到那個林晚涵,肯定暫時不會回去,至于具體的時間……恐怕……
這樣的回答,又叫鳳凰沉吟了一會。
「我已經差不多快處理好了這邊的事情,襲擊總部的人也快退去了,等完全收拾好這邊,我去找你們吧。」
「不行,沒有主人的命令,你不能離開總部!」金一陡然厲聲,斷然拒絕。
「那……好吧!」其實鳳凰心中也知道這麼做不妥,若是背著東川煜私自做決定,恐怕東川煜會真的生氣。
「行了,處理好j市的事情,別叫主人失望。」他不想再多聊,果斷的開口。
「有什麼事情再給我電話吧。」
說完,金一甚至都不在听她回答,就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彼端,鳳凰略有些惱怒的將手中的手機狠狠扔在了遠處。
一想到將會有很長時間都看不到東川煜,她就覺得心中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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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睡了很久,秦亦辰亦是躺在她身邊很久,他半闔著眼楮,並沒有真的睡著,時不時的睜開眼楮去探查她的情況。
只是這樣秦亦辰尤覺得不夠,魅色薄唇不時去吻她的額頭和臉頰,以確定她的體溫正常。
她氣息平緩,呼吸綿長,安靜沉睡的模樣,顯得格外的乖巧恬淡。
此時此刻,他才從她身上看出了一點她從前的影子。
只有沉睡安然的模樣,一如往昔。
躺了一會,秦亦辰忍不住一手撐著額頭,半側著她身邊的打量她。
抬手,撫著她的發絲和耳鬢,秦亦辰恍惚有些出神。
指尖無意識撫到她的額頭,分開那細碎凌亂的劉海,又望見了她額上的疤痕。
完全痊愈傷口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疤痕,淡淡粉色,微微凸起。
他眼底像是燎原之火一般燃起了小簇的火焰,目光灼灼的認真盯著這傷疤。
手指撫模上去的時候,不復從前的光滑,有些磨礪的感覺,像是在告訴秦亦辰這瘢痕愈合的時候,退痂的時候,是如何的猙獰,如何的觸目驚心。
探身,一手攏住她的碎發,溫熱妖冶的唇附在那條疤痕之上,一點點吻著,從頭吻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