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說手月兌臼了,他馬上跑回直升機找工具,還好,飛機上有攀爬的工具及應急手電,還有一些常用的應急藥,他想了想,把飛機上的搶一並也拿了。
冷天烈下到高寒摔落的山坳,這一片有很多的小灌木叢和足有半人高的荒草,高寒窩在一堆荒草里,正托著右手不敢動,已經疼得她滿頭大汗。
冷天烈把手電放邊上,輕輕托起她的右手,看了看,整個手臂關節已經完全掉下來了,他皺皺眉,「忍著點,我幫你把手臂接上去」,說完沒等她反應,啪的一聲,把關節推了上去。
高寒差點一腳踹他,她吸著一口氣,「混蛋,想弄死我啊」。
「好心沒好報,要不這樣你會更疼,輕點活動,要不然很容易又掉下來的」,冷天烈白她一眼,幫她輕輕揉一下。
高寒一手拍開他,「收起你的爪子」,說話當中瞬時恐懼的瞪大眼楮,她輕聲咬牙說︰「別動,如果我告訴你後面有一條蛇,正把我們當做美味宵夜的盯著,你信嗎?」
冷天烈心里疙 一下,看高寒的樣子不像開玩笑,他淺彎唇角,「信」。
「你帶了什麼下來?」高寒向他呶呶嘴,示意他蛇的位置是他左邊後面,他一側臉便可以看到。
「槍」,冷天烈慢慢的側了一下頭,看見一條兩手指粗的蛇正吐著芯子。
高寒嘲笑,「那就看看你的槍法快還是它快了,抓它七寸吧,這蛇沒有毒的」,拿槍?有什麼用。
冷天烈動了動唇,刷的轉身,向蛇七寸的位置一捏,狠狠的摔了摔,用力扔下山。
「還是被咬了吧?給我看看傷口」高寒淡淡的說,「從外表看,無毒蛇的頭部呈橢圓形,尾部細長,體表花紋多不明顯,但是還得看傷口,由于毒蛇都有毒牙,傷口上會留有兩顆毒牙的大牙印,而無毒蛇留下的傷口是一排整齊的牙印」,她可是學醫的啊。
冷天烈把手給她看,傷口咬在手臂上,是整齊的牙印,她想了一下,從她裙邊撕下一塊布,「把刀拿來給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看傷口是無毒的,還是小心為上」。
「這個你也會?」冷天烈把刀子找出來給她,他現在手也不麻,不以為意。
高寒揪他一眼,熟練的用打火機燒一下刀尖,對著傷口牙印的地方劃了個十字,把布條蓋上去,兩手用力擠,嘴對著傷口幫他吸……
「哎,你干嘛,不是說沒有毒嗎?不需要這樣啊」,冷天烈嚇了一跳,他自己倒無所謂,怕真的有毒,高寒幫他吸毒液那就真遭秧了。
「處理傷口,以防萬一,我也不是完全確定這是否無毒,不是小心一點好」,高寒吐了幾口血水,沒有感覺到嘴麻,她看了一下,沒有水,沒辦法沖洗傷口,「你坐著別動,我找找看看有沒有草藥」。
說完轉身四處仔細看,這里既然有蛇出沒那就應該有蛇草,她翻了好一陣終于給她找到了,她用嘴嚼碎幫他敷上包扎好。
冷天烈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做一切,她這份細心,讓他心里又迷朦了起來,她總是在不經意的撩撥著他的心,讓他欲罷不能,借著手電的暗光,看著她冷艷的表情,不知她的真容會是怎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