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寒出現在冷天烈面前的時候,他得意的彎彎嘴角,敢不听話。
冷天烈吃著高寒喂給他的隻果,似是不以為意的問,「凱悅,干嘛不叫哥?」
高寒白他一眼,繼續叉了一塊喂他。
「天烈,我記得以前凱悅也是不怎麼叫你哥的,你干嘛總在糾著這個問題,這會兒傷口不疼了?剛才還叫喳喳疼」,原子杰坐在不遠的沙發上看報紙,他有心幫高寒解圍,他抬頭看一下冷天烈,這家伙也怪了,一把火燒成失憶,變得嘴巴總不饒人,以前可是冷嗖嗖的。
「疼,誰說不疼?你要是再把我妹拐跑,這疼就不知道能不能好?要是好不了,你認為我媽會放過你嗎?凱悅,你說是吧?你也知道媽的厲害的,爸爸都怕得要死」,冷天烈手動不了,眼楮骨碌碌轉,頭上還包著白紗布,樣子滑稽極。
高寒忍不住笑了笑,冷天烈也有這個樣子的時候,真是見識了。
「怕,現在先怕著你,動不動就要拔針,哎,天烈,這火還把你燒得變小孩了?」原子杰見他精神好一點,也就不怕損損他。
「我這叫聰明懂不懂?是不拔針你小子早帶著凱悅跑了,哎,我說,這大半夜的你不走,想在我這蹭什麼啊?我可不留你,快滾快滾」,冷天烈想這時間應該是不早,他也困。
原子杰在沙發上一躺,「你還聰明了,我不蹭你位置,就在這兒是我的地盤」,他不放心讓高寒一個人在這,冷天烈這脾氣陰晴不定的,怕高寒受不了。
冷天烈白眼不知翻多少遍,可沒辦法,動不了,「凱悅,送你男朋友出去,他在這礙眼,他在我睡不著」,兩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同一個屋,這算什麼事啊?
「哎,可別,我不會走,你都說了,凱悅是我女朋友,你要她陪你,那我陪她不行嗎?要不我跟她一起走」,原子杰一說出凱悅是我女朋友這話,臉上不禁有點熱,要真是就好。
高寒沒想到原子杰會這樣幫她,向他感激的看一眼,「我們商量好再說吧,我出去一會兒」。
「不能走,哎,真是欠你們的,都在這吧,給我老實點,別想跑,原子杰,你可別想趁我睡了,你們干什麼壞事啊,我可饒不了你」,冷天烈無可奈何,只能讓他在這,說完閉上眼楮。
沒辦法,就不惹這高危病人吧,高寒清洗了一下,在簡便小軟臥鋪躺下。
整夜,冷天烈幾乎每隔一兩小時醒一下,身上的傷太疼,高寒給他又是喂水又是輕按摩的,原子杰則一貫的跟他拌嘴,分散他的疼痛注意力。
看他這滿身的傷,高寒不禁心顫,這該多疼啊,又不能總打止痛針,見他一直沒吭聲疼,心里不禁佩服他,對他的失憶,倒是有些理解同情,歸根結底也是因自己而起的意外。
第二天一早,施冬兒和冷夫人便到了醫院,給他帶了不少好吃的,施冬兒看起來一臉的幸福,親自喂他吃,高寒和原子杰一晚沒睡好,要找地方休息,總不能在病里再睡。
「晚上你們倆都得過來啊,要不然我拔針」,冷天烈可不忘交待。
冷夫人一听說兒子要拔針,趕緊的在原子杰面前說這說那的,還把他老媽給搬了出來,他們兩家是世交,他又天生怕老媽,得,這更不能得罪這冷大爺了。
冷天烈可是得意到嘴都笑咧上耳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