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冷夫人擺擺手,這要怎麼說服高寒?這被人這麼打了,換了自己也不會再願意待下去,她真是傷腦,還得要她拉下臉去求高寒,想想她都覺得不爽,可為了兒子,能怎麼辦?
高寒怔怔的坐在酒店客房里,冷夫人離開已經很久,她回想著她說的話,為了冷天烈,這位高傲的夫人居然說求她,求她回去繼續做靳凱悅,她苦笑,跟冷家,她怎麼就總也斷不了關系呢?
冷天烈那一掌已經把她的心打碎,對于他,也只是有恨,她還能做得到再在那個家待下去嗎?還能自如的面對冷天烈嗎?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她在房里坐了半天,這時門鈴響了,她打開門,是原子杰。舒愨鵡
「你也是來做說客的?」高寒心里嘆息,她的人生怎麼那麼悲催,惹上這個冷天烈就沒有自由了。
「不是,不管你怎麼選擇,我都尊重你,不會再做說客」,原子杰只想看看她好不好,那天看她離開酒店也不知道她去哪?也不好意思問她。
高寒不語,坐沙發上發了一會愣,「走吧,請我吃頓飯,然後送我去冷家吧」,她也覺得自己瘋了,但是冷夫人那張做為母親而求人的臉,總在她眼前晃動,她覺得自己吃不消這種請求,就滿足她這個做母親的願望吧。
貝司南接到韓雨來電,听說高寒還回冷家,他有點意外,在澳門的那兩天,他覺得高寒應該不會再回去冷家,打開手機發了個信息過去。
「高寒,你回家了嗎?」
過好一會,高寒回了話,「嗯,回家了,剛回」。
他想了想,再發,「你那個哥哥在家嗎?」
「不在,你想找他?」
貝司南冷哼,找他,當然要找,找他算舊賬,只不過不是現在。
「不是,我找他干嘛,那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晚安」。
高寒回到冷家,並不見冷天烈,只是听說前幾天百貨公司遭了大火,可能是為那事在忙著。
第二天早上高寒下樓,也沒有見冷天烈,她想,應該是回避她。
客廳沒有人,她走向餐廳找東西吃,見只有冷夫人在廚房,她向她打了個招呼,便拿了面包牛女乃走到客廳去吃。
覺得單獨跟冷夫人面對,有點尷尬。
吃完東西她準備上樓,想換衣服去一趟公司,她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公司了,除了賭場,她還有一家公司叫寒江集團,主要經營鞋子,在全國有接近上千家專賣店,爸爸很少在國內,都是坐鎮英國分公司,這里呢,平時是華冉坐鎮,請了兩名副總裁在管理,要不然她不能那麼輕松。
「哎呀」,是冷夫人的叫聲。
高寒停下上樓的腳步,轉而走進廚房,「怎麼了?」
天啊,高寒被廚房的景象嚇了一跳,急忙進去拉冷夫人,「您這活可以讓容姨干啊,這燙傷的,您看,都起泡了」。
冷夫人的整個手全起泡,疼得她直冒眼淚,「我想著親自給天兒做個湯,他需要多多補腦」。
可憐天下父母心,高寒心里一動,用冷水幫她沖手,「我送您去醫院吧,這樣傷口可能會感染,家里還有別的車嗎?」。
「有的,開我那輛吧」,冷夫人看她,覺得她還是個挺善良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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