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那麼愛父王,當然也希望他能呵護您是嗎?」貝司南似漫不經心的。
「那當然,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呵護自己,難道還有女人不是這麼想的?」貝司南的話讓雪芙麗想起年輕的時候,波爾國王為自己和別人大打出手的事,她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
貝司南心里不斷的冷笑,「中國有一個話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妻則更是得尊敬,不知您有听說過嗎?」
「哦,有這樣的話嗎?」雪芙麗有點明白貝司南的用意了,她冷然看他,這小子,心思還挺密的。
「那是自然有,今天威廉的所做所為,您應該也知道了,您剛才也說了,女人是要保護的,威廉怎麼說也是父王的兒子,而高寒是我的妻子,他這麼做,您是王後,希望您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高寒委屈嗎?我該不該保護自己的女人?」貝司南一步步逼進,他知道來到這個地方,她是王後,他不能公然在她面前動手,但是他會要她交人出來。
貝司南說這一番話有情有理,雪芙麗一時間愣是無言可對。
威廉走過來,不滿的瞪貝司南,「我說,你把我的手扭月兌了臼,這怎麼算?要打架我不怕你,大不了一次過讓父王罰個夠」,他可不願意受這個屈辱,被打了還得听他的。
哼,不廢了你的手,這算客氣的了,貝司南抿抿嘴,「你欺負一個受傷了的女人,你認為理所當然?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在這里,他不會跟他動手,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心里有數。
「貝司南,你別以為你就有理」,威廉一步向前,臉湊到他面前,目不轉楮的瞪他。
「好了好了,威廉你坐下,別這麼樣子跟殿下說話」,雪芙麗制止自己的兒子,轉向貝司南,她不自然的笑笑,「你說,這事你認為怎麼樣?」
按照貝司南的意思,當然是想廢掉他的手,可他知道不能那麼做,他彎起唇角,「當面向高寒道歉,而且您得在場,如果高寒因此殘廢,他就自廢一只手吧」。
「貝司南,你別得寸進尺」,威廉怒吼,要他道歉,還要他自廢一只手,做夢。
雪芙麗听了,臉色也不太好看,這王子給一個平民道歉,這象話嗎?而且以後那個女人要是殘廢了還得陪她一只手,這算什麼事?
「王後,這不行嗎?這要求不過份吧?只是道個歉而已,多劃算,又不用我們傷和氣,更不需要父王操心過問」,貝司南輕描淡寫的把父王提出來,他知道這個女人,雖囂張跋扈,但還是很在意父王對她的看法。
雪芙麗左右衡量了一下,干笑著說道,「好吧,一會兒我帶威廉過去,您父王這段日子身體不太好,就不要讓他操心了」。
「母後」,威廉抗議。
雪芙麗煩燥的瞪他一眼,「你老實點」。
從王後書房出來,貝司南撥通了韓雨的電話,「明天把威廉名下的幾個俱樂部給我全端了」。
冷天烈下班回到家,施冬兒高興的上前幫他拿包包,溫和的笑笑,「今天怎麼那麼早?」
「我回家得要向你報備嗎?」冷天烈沒讓她拿包包,側身走進客廳。
喵,貓兒魚兒一閃跳上了他的懷里。
「魚兒,真乖,好像胖了一點了」,冷天烈抱著魚兒扯扯它的耳朵。
冷夫人從餐廳走出來,「天天給它吃好吃的,怎麼能不胖?你呀,對這只貓,比對媽還關心」。
自己兒子冷落施冬兒,她不是不知道,可沒辦法,當初以為時間長了,哪怕再不愛也能有點感情吧,沒想到越來越淡,這只貓是高寒養的,本來想借著冬兒懷孕的借口,把它送走,可兒子愣是不讓,一回來就是摟著個貓。
————————————————————————————————————————————————————————欲知後事如何,下回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