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陳淑敏還是愛這個男人的。從一開始,陳淑敏就是裴毅澤精心布置的圈套里的一枚棋子。她可以去接近裴毅風然後和他上床,都是為了打消他的顧慮然後長期的監視他罷了。直到後來徐筱禾制造出來的那個「意外」,才讓陳淑敏名正言順的成為裴毅澤的妻子。
陳淑敏不後悔,她感受到裴毅澤在自己的身體里快樂的進進出出,而她,也被這愛的快感使得大腦一片空白,她不後悔,為了裴毅澤,她做任何事都不後悔。
在自己二十歲那樣剛認識裴毅澤的時候,陳淑敏就這麼決定了,並且在二十歲生日的那一天,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這個她一下子就能看出來那麼花心和放蕩不羈的男人。但陳淑敏的灑月兌和無謂,最終還是把裴毅澤牢牢的栓在了自己的身邊。
陳淑敏毫不避諱的喊叫著,都沒有注意在門外站了很久的裴夫人。裴夫人無奈的看著自己赤身**正起勁的二兒子,又想到了裴毅風,她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
邊琳穿著一身白色的麻布裙子,靜靜的坐在街角的女乃茶店里。
她在等人,等一個男人,卻不是包養她的裴毅風。
那男人終于出現了,以致于邊琳目不轉楮的看著他,那眼神里,實在充滿了數不盡的愛意和傾慕。
那男人大概二十二歲左右,高高的個子,並不瘦弱也並不健碩。他穿著干淨的白襯衫和布制的褲子,顯得清爽陽光而朝氣活力。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的前額,如刀劈斧削一般的面孔是那樣的迷人,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從月光中走來,像是天上走下來的人兒一樣。他的確令人著迷,尤其是像邊琳這樣年紀的女孩兒,並且,他的氣質是那麼的高貴,可並不如裴毅風般冷酷,而是帶著和煦而明媚的光。
「少羽哥哥。」邊琳強忍著歡喜,小聲的叫著。
那年輕人搖了搖頭,並沒有坐下來,而是轉身出去並示意邊琳和跟上他。
邊琳並沒有猶疑,直接跟了上去。在一處小巷子背後,四下無人,連路燈都沒有,只有天上的月光證明著時間的存在,那青年男人停了下來,面對著邊琳。
「少羽哥哥。」邊琳又興奮的小聲喊了一句。
那年輕男人像是早已控制不住了一般,一下子把邊琳抵在了巷子的牆上,然後吻了起來。男人的嘴唇是那麼的柔軟而富有彈性,他貪婪的把舌頭伸進了邊琳的嘴里,用力的和邊琳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可邊琳並沒有反抗,而是全力的配合著,她似乎也非常的興奮。
邊琳已經感受到了年輕男人有意無意撞在她身上的某個部分。然後她主動地覆了上去,那年輕男人感受到了女孩兒的迫不急的和熱誠,雙手按在了女孩兒的頭兩邊,開始肆無忌憚地動作。
兩人猶如火山爆發,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的踫撞,爆發著。邊琳痛苦的笑著,不像昨晚被裴毅風擁抱著的那樣痛苦,能夠被自己喜歡的人佔有,還是自己主動上前的,這是一種痛苦的甜蜜。
既然他想要,那麼她有,就給他,滿足他,也是滿足自己。而且他帶領她一次次的沖上雲霄,共看人間的美景,這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啊…啊…」年輕男人舒服的喊出了聲,像是抑制了很久一樣。他有節奏的律動著,享受著邊琳越來越急迫地配合。邊琳的手扶住那年輕男子的肩膀,身體隨著男人的節奏扭動著,她的腰是那麼的又活力,讓男人無比的著迷。
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年輕的男人才把邊琳放回了地面。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裴家的長子長孫——裴紹宇。而邊琳,也正是裴紹宇安插在裴毅風身邊的一個定時炸彈。從一開始,一切一切就都是布置好了的一個大局。從裴毅風一上任,那些在家族爭斗中失敗的人們,就開始了第二次的蠢蠢欲動。
而裴紹宇則是看盡了上輩人失敗結局的產物,他要贏,要奪回那本該屬于他們一家人的一切。裴毅澤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里,裴紹宇只是默默的等待著,他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作。長期的蟄伏讓裴紹宇逐漸看清楚了家族產業的一切,包括那虧損的一個多億的去向,包括裴毅澤在自己親哥哥身邊設置的一個一個陷阱。
這一切讓裴紹宇覺得害怕和惡心,同時也為自己的動作埋下了深深的伏筆。他開始暗中的觀察裴毅風的生活習慣和一舉一動。
直到半年前楚小米的事情,給了裴紹宇一個天大的機會。邊琳,他利用了一直深深地愛著他並願意默默的為他貢獻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第一次。裴紹宇說不清楚自己對邊琳的感覺,她是個很好的姑娘,可是注定只能成為自己利用的棋子,而不能真正的和自己在一起。
「最近怎麼樣。」裴紹宇掙月兌了邊琳又要進行的新一輪攻擊,給了她的額頭一個淺淺的問,然後淡淡的詢問著。
淡漠,裴紹宇花了很長時間才習慣了讓自己變得淡漠和理智。這感覺讓他要發瘋了讓他害怕,可卻又不得不這樣。因為他要成功,要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裴紹宇不知道听了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佔有」,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已經麻木了,把邊琳送出去的那一刻,裴紹宇就已經麻木了。
想要贏,就必須不擇手段。就算自己的女人,他也舍得拿去當做賭注,賭自己贏。裴毅風那麼聰明的人,他想要贏談何容易。只有犧牲一切去試試,希望結局真的能如他所願。而這個一直深愛自己的姑娘為自己付出的犧牲也能夠得到應有的付出價值。